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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第129章 民國寫文(7)

 劉慶如走了, 留下了一包的銀元,等他一走,紀父立刻裝不下去了, 喊著紀長澤進了屋,詢問他寫小說的事。

 紀長澤還是那樣,問起來就說自己之前就喜歡看小說(紀父回憶起曾經在大兒子那收繳到的帶小說們)以前不寫是因為他不寫也照樣可以自由快活(紀父想起了大兒子曾經的快樂啃老時)如今寫自然是發覺要扛起養家的責任(紀父想起了曾經自己試圖讓兒子努力起來的方式是各種督促)。

 那時候無論怎麼努力,長澤該怎麼樣還是怎麼樣, 完全不將老父親的話放在心里, 有時候還會跟他鬧脾氣, 搞得紀父一度覺得這孩子廢了。

 結果,合著是他沒教對方向。

 虧他還一直覺得自己很會教學生, 竟是連兒子都沒教導好。

 紀父心底尷尬,但面上肯定不能說“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啊,那我以前教導你的方式豈不是出了錯”,于是他端起臉上神, 又沖著紀長澤淡淡一笑:“我早就知曉,長澤你是個有天賦的。”

 “之前你喜歡玩樂我沒說你什麼,如今既然你也認真起來了,以后便好好的,賺的這些錢放在你那, 但不可再像是以前一樣出去跟那些狐朋狗友玩樂, 要想想環姐兒,這些時日, 環姐兒毫無怨言的照顧我和你娘,你該念的好。”

 紀長澤點頭應下:“爹放心,咱們家出了事之后,我那些好友都不與我來往了, 見了我不是躲著我走還不是嗤笑我,我哪里還會去尋他們玩。”

 本來就只是大家湊在一起玩樂的,也沒什麼真,再加上原主脾氣也不太好,為人也不怎麼大氣,以前那些“好友”大多都是面和心不和的,如今紀家出了這個事,他們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還像是以前那樣對著紀長澤嘻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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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紀長澤心底清楚,也不意外,但他這番話落在紀父耳中立刻就變了個意思,腦補了一通自家大兒子被昔日朋友嘲笑奚落的可憐模樣,心疼起來。

 雖說從前他嫌棄長澤咋咋呼呼,但實際上年人嘛,哪個不是呼朋喚友的,他倒是罵過幾次,但那時候長澤雖說功課功課不行,文章文章不行,外表上卻是呼朋喚友好不風的。

 現在家道中落,雖說他懂事了讓紀父心里安,但哪個孩子不想要一直天真下去,不想要永遠在父母庇護下自由自在想干什麼干什麼。

 說到底,還是他這個當爹的沒護住孩子。

 心疼了一波,紀父的父又讓他的神頭好了一些。

 第二天時,他已經可以下地走了。

 而紀長澤的小說也開始了漫長的連載期,依舊保持著一章三個爽點,三章一個大爽點的快樂,再夾雜著許多現在人民不知道的事,還有主人公對局勢的判斷,慢慢越來越火起來。

 紀長澤悶頭寫了一段時間,是直接將這本小說寫到完結,將剩下的稿子給知道他居然一口氣寫完后就滿臉空白的劉慶如,開始寫他的第二本小說。

 第一個馬甲的定位就是用來賺錢,如今錢賺到了,紀父也正神奕奕的準備著東山再起,第二個馬甲就不用沖著掙錢去了。

 他這次不搞修仙這種大爽文,而是搞了個靈異文,一個在前線打仗犧牲的士兵自述,寫之前,他走了劉慶如的路子,得到了一堆前線的資料,當然,那種機的肯定沒有,但往日時的吃吃喝喝還是有的。

 紀長澤本來就很會編,差不多就是那種人家給他個地基他能直接蓋起萬丈高樓的水平,得了資料簡直如虎添翼,又是閉關幾天,再出來,就遞給了劉慶如一摞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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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慶如最近震驚的次數大為增加,每次還都是因為這個小師弟,作為主編,他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能有人寫稿子這麼快,寫的快不說質量還高,前面那本剛以那樣短的時間寫完,第二本就出來了。

 見師弟示意他看稿,劉慶如來不及多深思“我的師弟是不是八爪魚”這個問題,低頭仔細看了起來。

 依舊是沉其中,依舊是看的神,只不過與看《修仙回憶錄》不同的是,劉慶如再抬起臉時,眼尾是泛紅的。

 他復雜的看向面前的師弟,只覺得崇拜之已經不足以表達自己的心,紀長澤卻依舊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掏出他的一頁備用馬甲讓劉慶如幫自己選這一次該用什麼馬甲。

 劉慶如表復雜的在馬甲中選了一個:“就東柳先生吧。”

 紀長澤點點頭,笑著對劉慶如說:“這份稿子還是要麻煩師兄了,就用東柳先生的名號。”

 劉慶如應下,離去之時,特地去看了老師,對著正試圖俯臥撐的紀父一臉嘆道:“老師,您到底是怎麼教長澤的,他寫出來的文章用詞雖不華麗,但著實能讓人沉浸其中,也容易共,連我都抵不住,這已經不只是有天賦了。”

 滿臉懵的紀父:“???”

 啥玩意啊上來就是一頓夸。

 雖然心滿是“你說啥??”,但礙著自己是做長輩的,不好在小輩面前下了面子,紀父還是咳嗽一聲,不的從地上站起來:“你做師兄的,不要總是夸他,這孩子還年輕,夸的多了心就傲就不好了。”

 主要還是他總是接不上話很尷尬啊。

 劉慶如get不到紀父心底在想什麼,恍然大悟:“老師說的是,長澤是還年輕,我以后不當著他的面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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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紀輕輕就能有如此就,不愧是老師教出來的。

 他一臉“啊,我今天對老師和師弟的看法又被刷新了一點”的表離去,一等到學生走了,好奇得不行的紀父才忍著心底的抓心撓肺,出去問了一句紀長澤,方才他和師兄都說了什麼。

 聽到說是給了新稿子劉慶如,紀父就算是再怎麼好奇,也只能忍到第二天,讓紀長澤出去幫自己買了一份《安日報》。

 《安日報》比較賊,他們是又想要賺報紙的錢,又想要賺賣書的錢,于是在紀長澤給出全文后想了這麼一個辦法,書照樣賣,價格定得比較高,但那可是慎澤先生寫的東西,自然是值得的。

 若是不想買書又想看小說,你買報紙啊。

 我們家報紙便宜的很!只要不是那種吃不起飯的人家都買得起。

 當然了,雖然便宜,但總不能讓人家買了書的人和你們買報紙看“免費”小說的一樣的待遇吧,所以以后報紙上面關于《修仙回憶錄》的容將會掉一半,另一半則會放新的小說。

 報社這麼干沒病,許多人也理解,畢竟若是報社還像是以前一樣每天放出一段故事,那買了書的人花錢買特權的覺也會比較弱一些,畢竟在書出來之前,大家都是這麼追連載的,要是改連載期間只放以前的一半,那可就不一樣了。

 當然,理解的人都是買得起書也打算買書的。

 買書的人差不多就相當于是從vip用戶升級了vvip,掏錢都痛快了不

 而那些沒錢或者舍不得花錢買書的人可就不爽了,本來好故事就看不夠,現在還要砍掉一半,誰樂意,可人家報社也沒說著你買,只是說現在只賣一半了,買不買。

 還能怎麼樣?一邊罵一邊買唄。

 買都買了,自然不能浪費,追完了更新,視線就落到隔壁的小說版塊去了。

 在看之前,幾乎八的人都對這本占了他們喜歡小說位置的新小說相當不滿和遷怒,等到掃一眼作者,發現是個不認識的,什麼東柳先生的之后,那份不滿就更加升了級。

 就是這麼個不出名的新人作者搶走了慎澤先生的c位嗎?

 呸!寫的還沒慎澤先生一半好,憑什麼搶我們慎澤先生的位置,垃圾,呸呸呸!

 《大牛的故事》?這什麼破名字,大牛也太土氣了吧,出門街上隨便一喊,就能有十個人出來答應。

 一部分人從心底為被占了位置的慎澤先生到委屈,另一部分人唾罵了一陣,到底還是覺得都花了錢不能浪費,抱著挑剔的心繼續看了下去。

 同樣是第一人稱,只不過寫下這篇文章的人卻不是主角。

 【這本書寫的是一個年輕人的故事,先自我介紹一下,我住在一個靠西的小村子里,小時候跟著師父學過一些本事,師父是個很有本事的算命先生,他不瞎也不聾,是個瘸子,撿到棄嬰的我,養了我十年便去世了,在我心里,他亦師亦父,因此在他走后,我很是努力的鉆研他留下的東西,自覺學到了不,但因為師父告訴我,說我八字不好,不能出他布置的院子,否則會有不好的東西找上門來,因此我活了四十八年,一步都沒踏出院子過。】

 看到這里,一些人已經開始心底嗤笑了,裝神弄鬼,看慎澤先生的修仙回憶錄活了,就來蹭這些鬼神的熱度嗎?

 結果再看下去,畫風一轉:【四十八歲生日的那天,我晚上醒了起夜,卻看到院子口站著一個‘人’,他蒼白的臉,上有,穿著軍裝,腳下是著的,我當時有些訝異,但并不害怕,因為他看向我的眼神是倉皇無助的,加上他瞧著像是十四五歲的年人,我這個歲數放在平常人家若有兒子,也該是他這麼大的,因此看著看著,我便心了,看他好似很冷,一直在打,我更加起了惻之心,又想著自己學過法還有師父留下來的符咒,便走上前問他來我這兒做什麼。】

 【他的一雙眼黑黑大大,讓我想起了隔壁鄰居家的小黃狗,村里的狗都怕我遠遠看見我在院子里就跑了,只有小黃狗來找我,在我無聊時排解了我不寂寞,他不眼神像小黃狗,就連上的氣質都像,弱弱的,小小的,在我問完他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很遲疑的開了口,小心翼翼的請求我:請問,你可以幫我給家里人寫信嗎?】

 【他打著抖告訴了我他的況,原來他是個軍人,大牛,是死在了戰場上的,據他說是被刀刺死的,死之前他還想爬回去,結果半道上就死了,這才上都是,他也不是十四五歲,而是十八歲,只不過因為吃的不好,看著便小,他想讓我給他家里人寫信也是因為爹娘年紀大了,擔心知道他死的消息后爹娘不住,這才想讓我以他的名義寫信寄過去,我寫完信,突然問他,怎麼這麼早上了戰場,本以為他要回我是被強拉著去,或者是家里吃不飽飯這樣的話,沒想到他抬起手指了指天上的天,用那雙很黑,很像小黃狗的眼睛亮亮的看著我,清脆的聲音帶著鄉音,說:

 這是咱們華國的天,咱們國家不強,華國人就總要欺負,種地的,做生意的,當的,富人窮人,永遠都抬不起頭來,永遠要被他們欺負,要想不被欺負,就要國強,就得有人去打,去拼,去上戰場,總要有人去的,不然,國家沒了,人也就沒了。

 我愣了,愣了好久,我都分不清,我是因為這番話愣的,還是因為說這番話的人只是一個十八歲,在我看來還是個孩子的年輕人。

 他說完后,嘿嘿不好意思笑笑,說:這話不是我說的,是我們鎮上一個念過書的哥哥說的,他說完就去參軍了,我聽了,覺得他說的有理,一遍遍在家里背,背了,就也去了,不過我想的更加簡單點,以前我爹娘被那些人欺負過,就是告到老爺那去也不頂用的,那些人就算是在我們華國殺了人,也都不用擔責,我不想我爹娘,我兄弟姐妹,村里鎮上城里的人一輩子被他們的抬不起頭來,這是我們的國家,憑什麼他們是老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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