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很平常的一天, 老百姓們如往常一樣早早起床,上工的上工,在家忙活的在家忙活, 街道上的人還是多的,來來往往正熱鬧著。
這條街有個早市,不賣別的,就是擔一些菜到街邊來賣, 有的收錢, 有的也收糧食, 對于沒有自家田地的城里人來說,每天早上在這條街上挑揀一個小時是最重要的事。
本來大家正像是往常那樣七八舌你一言我一句的討價還價問菜新不新鮮, 突然遠傳來了巨大的轟鳴聲。
這聲音聽著嚇人,不像是打雷,也不像是哪家的房子塌了,轟轟轟的大聲的讓人害怕。
有個原本正蹲在地上選菜的白發老爺子猛地站起來, 原本還笑著的臉上笑容瞬間消失,神慘白出了驚駭來,直勾勾的往天上看去:
“是不是轟炸機??又打仗了??”
這話一出,原本還只是有點懵的市民也跟著嚇到了,大部分都下意識想四散而逃, 只有小部分跟著抬頭看向天空。
蔚藍的天空只靜靜的飄著幾朵云, 別說轟炸機了,連只鳥都沒有。
“沒有啊, 天上什麼都沒有。”
倒是有人站定聽了聽,發現了聲音是從遠傳來的:“好像是那邊傳來的聲音。”
“真的是誒,這聲音還越來越近了。”
“天啊!!那是什麼??!!!”
隨著原本就巨大的轟鳴聲越來越響亮,那猛一般兇悍帥氣的托車隊也出現在了他們眼前, 每一輛車上都坐著穿著警服戴著自制頭盔的警察,托車以飛快的速度向前,車隊前方正拼命跑著幾個眼的面孔還能聽到有警察同志的怒聲:“王二麻子!!不準跑了!!你兩條的跑得過我們兩個子嗎!!”
“誒唷,這不是王二麻子,他這是東西被警察抓啦?”
“好家伙,這小子一向跑的快,又仗著從小在這長大路,警察同志抓了他好幾次都讓他給跑了,這次這家伙可是跑不過了。”
“警察同志們騎的那是什麼?看著好厲害,跑的好快啊。”
不得不說,警察們穿著統一制服騎著威武托車追賊的畫面還是十分帥氣的,那王二麻子就算是跑的再怎麼快也只是之軀,本來他是帶著十幾個小弟一起跑的,這結果跑到現在邊只剩下倆同樣跑的飛快的小弟了。
他實在是想不通警察從哪里弄來的車,這一路上哪怕他專門撿那些小巷子繞,又是爬墻又是爬樹的,這些警察都能騎著車四追趕堵截他。
“不、不行了,我跑不了。”
唯二剩下的其中一個小弟還是沒撐住,剛著氣說完這句話,腳下就一噗通摔在了地上。
另一個小弟想把他拉起來,結果一停,自己也撐不住癱在地。
王二麻子見狀沒敢停,只能繼續咬牙往前跑。
后,托車隊繼續前進,一輛輛的帥氣黑車帶著巨大轟鳴聲直接從兩人邊過去,到了最后兩輛車時,這兩輛與前面疾馳而過的同類并無區別的托車來了個漂亮的行,一左一右默契十足的堵住了兩個小去路。
車停,上面分別跳下兩個戴著頭盔穿著制服的警察,手拿長長黑子,朝著這兩個小弟走去。
兩個小弟眼見跑不了了,趕忙哆嗦著手(跑累了)掏出懷里的刀,晃晃悠悠站起來,一副要負隅頑抗到底的姿態:“你們、你們別過來啊,我們下手可沒分寸的,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以前他們要是東西被失主看見,也都是靠著這一招將人嚇的不敢跟他們繼續計較的。
畢竟本來只是丟了東西,要是真的打起來丟了命可怎麼辦。
兩名個子高也長的警察同志卻毫沒把他們的威脅放在眼里,他們十分有默契的甩開黑長,對視一眼,接著便一左一右一個小跑徑直沖上前。
竟然是要用子去對上這兩人手里的刀(警察局木倉太,他們沒有配槍)。
不圍觀群眾嚇了一跳開始為這兩位頭盔一戴顯得十分帥氣的警察同志擔心,就連兩個手持刀刃的小也嚇到了。
他們只是嚇唬嚇唬人啊,這兩個警察不怕死的嗎?
現在怎麼辦,讓他們東西他們沒問題,可要是真的傷人,他們沒這個膽子啊。
兩人只能哆哆嗦嗦的一邊往后退一邊放狠話:“刀劍無眼,你們可不想年紀輕輕就死——呃呃呃呃呃呃。”
——噗通。
這位正在放狠話的小翻著白眼倒下。
嚯!!!!
原本正抄家伙打算幫警察同志的群眾們被嚇得往后一個猛跳。
咋??
這是咋了??
羊癲瘋???
眼看著那要負隅頑抗的小沒有反抗能力了,用帶電警電他的警察同志這才收回警,與旁邊的同事一起看向了另一個小。
眼睜睜看著自己同伴只是被了一下就翻著白眼暈厥過去的小:“……我、我投降,別打我別打我。”
說完,趁著兩人放松警惕他轉就要跑。
一位警察同志見狀,眼疾手快的打開警開關打向他肩膀。
“呃呃呃呃呃呃————”
小同志也是一陣搐,雙一不控制的噗通跪在了地上。
見兩人都不能彈了,警察同志們這才將警別在自己腰間,掏出手銬將兩人雙手銬好,接著,又從另一邊腰間挎著的小包里掏出一個磚頭大小帶著天線的奇怪黑:“a09報告,a09報告,已抓到兩個小,完畢。”
發覺警察同志已經抓好了人朝這邊靠近的百姓們正奇怪為什麼警察同志要朝著這麼一個東西自言自語,就聽見那里面傳來一聲有點失真卻不會讓人聽不清的聲音回了一句:“a01收到,請到前方大槐樹下回合,完畢。”
“a09收到,完畢。”
警察同志將對講機重新珍惜小心的放回小包里,扭著還使不上力的小起來,剛要把人放上車,一抬頭,嚇了一跳。
周圍居然全都是人。
他有些哭笑不得:“各位叔伯嬸嬸這是干嘛呢?”
沒錯,住在這一片的本地人大多知知底,整個地又只有這麼一個早市,他一個從小在這里長大的年輕人,做了警察后巡視最多的就是早市,這里大部分的常客都認識他,甚至還有不是看著他長大的。
“你是常國??國啊,原來是你,你戴上這個東西我們都沒認出來。”
本來還帶著敬畏不怎麼敢靠近的百姓們一發現這位看不清臉的警察同志居然是他們認識的,膽子一下子就大了,七八舌的問了起來。
“你們騎的這是什麼東西啊?看著和自行車差不多,怎麼不用蹬子也能跑?還有你手里的子是干嘛的??我剛看見你就用它了人,那人就口吐白沫起不來了。”
“還有這個黑磚頭,咋還有聲音出來呢?”
說起這個,還年輕著的警察同志不免忍不住直脊梁,努力掩蓋住自己想要炫耀的心,干咳一聲,相當裝的用著淡然語氣說道:“這車是托車,比自行車還好用,不用自己騎就能走,而且速度可比自行車快多了,子是警,專門給我們警察用的,這里面是有電的,所以才會能讓人快速失去抵抗能力,還有這個……”
他點了點腰間掛著的黑小包,風輕云淡的說:“這是警用對講機,我們警局要出外勤的警察每個人都有,只要不出城,就算人不在一起,分別在城東和城西,也都可以用這個來匯報辦案進展。”
跑的比自行車還快的車?
能放出電的警?
還有就算離得遠也可以對話的對講機?
這些全都是居民們從來沒聽說過的東西,此刻聽的一愣一愣。
滿意的看著他們那震驚與艷羨混合著的表,裝完,不是,科普完了,心滿意足的警察同志帥氣一扭上車,微微俯下,戴好頭盔:“我們隊長讓我們去回合了,麻煩大家先讓一下,我們這正辦公呢,等到我下班了再跟你們說。”
居民們雖然好奇還想要問出更多,但也知道人家辦案要,趕紛紛讓開一條路,看著那帥氣巨大的兩輛黑騎轟鳴而去。
而這兩名警察騎了一會,就看到遠的大槐樹了。
此刻黑騎們正以包圍的姿態圍繞著樹,是一輛車挨著一輛車的以大槐樹為中心弄出了一個包圍圈。
警察們沒人摘下頭盔,沉默的向樹上。
兩名警察趕忙在他們邊停車,也跟著抬頭向樹,果然見到上面正站著個人,正是一向能跑不留手的王二麻子。
這棵樹還高,雖然警察們大多會爬樹,但王二麻子在上,他們如果這時候爬,萬一這家伙踹一腳,那可就有生命危險了。
“王二麻子,你下來。”
隊長摘下頭盔,沖著上面喊話:“你就算是現在不下來,也不可能一直在樹上的,反正也是要被我們抓回去的,趕下來,你也點罪,我們也能省點事。”
“我才不!”
跟猴子一樣抱著樹干不撒手的王二麻子也大聲的朝著底下喊:“你們有本事就真在底下守著,看我們誰先熬不過誰。”
這家伙這麼無賴,他們一時間還真拿他沒辦法。
眼看要陷僵局了,悉的巨大轟鳴聲突然從遠傳來,警察們一愣,這次為了抓出了名會跑的王二麻子,他們警局里所有學會了托車的警察都出了,這時候還有誰能騎托車?
隨著車聲越來越近,托車上的影也顯在警察們面前。
“是紀同志。”
“紀同志怎麼來了?”
警察們紛紛振起來,一個個忍不住抬頭的將自己最神的一面展現出來。
對于一手為他們打造裝備設計形象的紀同志,他們自然十分尊重。
同樣帥氣的黑騎停下,紀長澤從上面跳了下來,然后是沉默的軍哥。
沒錯,他自己沒騎,自從他居然真的用那些廢棄不用的舊零件和自己吭吭哧哧打造出來的各種材料做出托車后,他的重要程度自然更上一層。
托車雖然長得帥速度快,但也正是因為速度快,要是翻了車撞了樹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即使是本就有底子的警察同志們,也是流的練車,每一個都摔得青一塊紫一塊才練就了這相當裝的漂移技。
他們可以去練,紀長澤卻不能。
就算是戴著頭盔和護也不行,萬一哪里摔倒磕到了怎麼辦,軍哥們可是清楚的,從紀長澤做出第一輛托車并且將圖紙給專家的第一時間,專家們就把圖紙送到了上面。
而上面給出的第一指令也是務必要保護好這位徒手造車的人才。
要不是紀長澤還要找兩個妹妹,說不定現在他們都要把人接到首都了。
因此在知道紀長澤想學托車之后,五名軍哥立刻表示“您不用學,我們學,學會了載您”,相當快速的就將自己定位到了隨司機上。
比起一般人來講,能短時間險些兩次平地摔的紀長澤在這群兵哥眼里看來自然是弱的。
紀弱一下車就把警甩了出來,手按在開關鍵上,瞇著眼向樹上抱著樹干的王二麻子:“就是他?”
“是他,不過這家伙現在跑到樹上不肯下來,估計一時半會抓不到人。”面對著這位幫他們升級裝備的大佬,警察同志們語氣十分溫和:“要不紀同志你先回去等等?現在太還是太曬了。”
是的,每天看著軍哥們對紀長澤噓寒問暖小心照顧的影響,不知不覺的,警察同志們也覺得這位紀同志是個需要人呵護的小公舉(劃掉)科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