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紀長澤就安心幫助(折磨)隊員們和兩個異能者。
王燦學學學的半死不活, 飛行系異能者也沒好到哪里去,又要學大氣強,又要學習如何評判在哪個高度他可以游刃有余, 又到了哪個高度就會影響。
以及當他從空中俯沖而下時使用武能不能得到沖勁加強,自己會不會被反彈。
還有,因為能在高空戰斗,他被要求學弩箭。
各種練習差點沒整個人都被練趴下的飛行異能者相當費解:“頭兒, 我學弩箭我打誰啊, 這也沒人讓我打啊。”
紀長澤瞥他一眼:“打像是你這樣瞎搗的異能者。”
他:“……大家都是異能者, 說不定還是一個群的,這樣不太好吧。”
“沒問題, 你可以選擇不學,我很隨和的。”
“要麼你打異能者,要麼我打你,我尊重你的選擇。”
異能者:“……”
“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別想學弩箭, 讓我學吧頭兒,不學我渾難。”
學了一天,他又癱了。
“頭兒,不是學弩箭嗎?為什麼我要做無氧運。”
紀長澤:“練胳膊,用弩箭的時候要用到胳膊。”
“但是我也練了……”
“練好, 打不過就跑, 逃跑更有力。”
“……那呢,我今天做橋, 屁……誒唷喲喲好疼。”
“弩箭用完了你可以從天上掉下來坐死對方。”
異能者:“……”
他渾都疼的,趴在地上死狗一樣除了哪都不了了。
王燦來看他的時候,他艱難送嗓子里出聲音:“我嚴重懷疑……頭兒他是在打擊報復。”
王燦;“頭兒就是在打擊報復啊。”
飛行異能者:“???”
王燦:“你放心,這是頭兒喜歡看重一個人的方式, 當然這和他打擊報復不沖突,不過放心,我有經驗,很快你就可以不用每天被頭兒盯著了。”
聽到這話,飛行異能者艱難的抬起自己的頭,滿臉寫滿了希:“你的意思是說頭兒新鮮兩天就不會這麼折騰我了?”
他苦兮兮的抱怨:“我真的夠了,這可比學習難多了,不要背一些七八糟的資料,還要各種健,而且其他大哥也都笑我,頭兒呢,就每天變著法的折騰我,王燦,還是你好,這里只有你安我,剛來的時候,也是你第一個歡迎我。”
“所以頭兒到底會折騰我幾天才能沒新鮮?”
王燦聽著新到的朋友拉拉一通,有點心虛:“不,我的意思是說等到有了新人頭兒的注意力自然就被轉移到新人上了。”
“所以你只需要等新人來惹頭兒就行。”
飛行異能者:“……”
王燦看他那漸漸若有所思的視線,心虛了幾秒,又理直氣壯起來:“沒錯,就是想得那樣,在你來之前,我是被頭兒折騰,不是,看重的那個,所以你一來我就特別歡迎你。”
說完,他又補充一句:“當然了,我對你的友誼是真的。”
飛行異能者:“……你如果不笑的話我可能還會相信你。”
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飛行異能者收回自己的,開始日盼夜盼趕冒出來個不講規矩的異能者冒出來招惹紀長澤。
然而最近異能者們一個賽一個老實(王燦在群里分了紀長澤晚上被去加班,結果差點沒把鬧事的那東西打個半死的事件,他們怕下次被打個半死的就是自己),倒是冒出來不奇異生。
一條藏在樹上長著三個頭的蛇,差點沒把一普通居民的頭給吞下去。
紀長澤到場后,把對方的三個蛇頭打的就剩下半個。
——給出的新聞通報是園巨蟒逃出,險些攻擊人類,好在有路人(紀長澤)見義勇為,徒手制服巨蟒送回園。
一堆黑群居蝙蝠四吸,吸暈了一個普通人。
——紀長澤過去后直接挨個把它們的牙拔了,翅膀也都揪了個七零八落,最后給出有人飼養某國巨型吸蝙蝠,現已被刑拘的新聞。
不過圍觀群眾得到消息前去拍照的時候發現這幾只被警察叔叔抓走的巨型蝙蝠每一只蔫蔫的不說,翅膀也全都以不正常姿態收攏著,有的甚至里還一直在吐出綠唾沫()。
對此,方回應這些蝙蝠因為是外來種,不太適應華國生態,因此有些打蔫。
異保組在接下來的日子全面見識到了他們頭兒的戰斗力。
能噴出毒攻擊人長著翅膀的貝殼,翅膀被扯。
渾都是粘找人寄生的角怪,角被切的就剩下一。
還有個疑似阿飄四晃悠大言不慚說要吃掉九十九個漂亮人的,因為頭兒是堅定的唯主義,堅信世界上不可能存在阿飄,是扯著對方做了一系列實驗。
大蒜,糯米,十字架,某寶買來的符咒這些他統統不肯用。
非要選擇用對付活的方式去對付對方,拿著木倉把阿飄打了個對穿,又用炸彈去炸,見對方居然還能一點事沒有,氣的他扯著人上了在院子里搭著的拳擊臺。
結果這阿飄就被太曬化了。
死之前還在慘著凄厲喊“我就是厲鬼!!你就是曬死我我也是鬼!!”。
到底還要證明自己的份,可謂相當慘烈了。
可惜白死了,頭兒并不認為這阿飄是被太曬死的,反而堅定的認為是他打拳打的太用力把人給打死了,至于為什麼化了……
“一定是上藏著我們沒搜出來的毒藥,無無味能化尸于無形的那張,武俠劇都看過吧,化骨綿掌,化骨水,都有這個功效。”
聽到紀長澤這番言論的隊員們:“……”
但是化骨綿掌和化骨水不也都是胡編造不存在的嗎?
怎麼你能信這些,就是不相信真的有阿飄呢。
隊員們心底吐槽了很多,但沒人敢當著紀長澤的面跟他說“頭兒你別想了那就是阿飄,咱們這個世界早就不科學了,領導都說不科學了你還堅持什麼”。
他們怕自己說了之后,還不等頭兒明白這個世界正逐漸變得不科學,自己就先科學的死去了。
反正自阿飄事件之后,異保組上上下下都認知到了紀長澤的兇殘程度,一個個都老老實實按照他的要求學習上進,生活科學勞。
偶爾出去理一下非自然生,讓他們欣的是,這些玩意都是白天出現的,一般都是上午,這個時候正是紀長澤神最好的時候,出任務時也不生氣了,也不暴躁跟個炮仗一樣到罵人了,打怪的時候都能心很好的哼著歌。
當然怪們因為他這副優哉游哉的哼歌模式而被刺激到發狂,然后再被他們頭兒暴打一頓打服為止這種現象也撿到了很多。
這一天,他們再一次被出去出任務。
力大無窮咬人的青面獠牙人形僵尸,隊員們因為有了富的與這種非自然生對抗的經驗,拉起鐵網直接把對方制服。
紀長澤就一邊嗑瓜子一邊在旁邊圍觀,其名曰是在鍛煉隊員們,查看他們的進修果。
結果鐵網也沒攔住這僵尸,這家伙牙長指甲也長,不長還堅的不得了,是靠著蠻力把鐵網給撕開,兇大發的朝著幾人來了。
“臥槽臥槽,過來了過來了,快開木倉!!”
“我這把沒有消聲,那邊還有人在圍觀不能讓他們聽見木倉聲,你們誰帶了消聲。”
“過來了過來了,誒呀媽呀,還好我滾的快,這家伙一掌能把石頭給拍碎啊。”
一伙人打的熱沸騰,險象叢生,他們的頭兒卻在旁邊靠著樹,悠哉悠哉的嗑瓜子。
還不忘記時不時上一句:“他眼睛,看他眼睛綠油油的就欠揍。”
“誒呀笨呀,你就地一滾的時候去攔他啊,爪子再厲害摔在地上了不就跟拔了牙的毒蛇一樣嗎?”
“后面后面,這玩意速度快,你們得注意他繞后,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那誰,你先別打了,跑都跑不了還打個屁,你下場去給我買點瓜子回來,我這瓜子吃完了。”
“小齊,換你上場,誒!我花生呢?誰吃我花生了??”
被派了個負責錄像任務的王燦趕屁顛屁顛帶著攝像機過來了:“頭兒,花生在車里呢。”
“那誰,你先給我去車里拿了花生再去買瓜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紀長澤上這特立獨行的氣質表現的太明顯,還是他太話癆一直沒停下來,也可能是因為他看上去個子不高人也不壯好欺負,本來正和幾個隊員對打的僵尸猛地來了一個空中旋轉,綠眼睛直勾勾盯著紀長澤,嗷嗚了一聲就蹦跶著沖了過來。
然后,就被暴打了一頓。
是暴打一頓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為了能給看見人形咬人的圍觀群眾一個科學的代,紀長澤拿著鉗子,一手固定住了僵尸腦子,一手去把那超長超尖的獠牙給一拔了下來。
“好了,好了,很快就好了。”
因為今天沒被吵醒只是在正常時間出任務,紀長澤倒是不怎麼暴躁,而是心很好地還有閑心去“安”這只僵尸。
“不要,誒,對,別,很快牙齒就能下來了。”
一顆長長長長的牙被鉗子拔下,圍觀隊員看著僵尸那半邊臉都要被他們頭兒按到土里的樣子,下意識捂住自己的腮幫子。
被生生拔牙怎麼能不疼,僵尸慘的厲害,嗷嗚嗷嗚的全然沒了之前那追著人咬的神樣。
“頭兒,要不我把他堵住吧,不然他這麼一直,外面還有人呢。”
“都是牙怎麼堵,這玩意怎麼長的,畸形也不知道去醫院看病,長這麼多牙每天刷牙他都不累麼。”紀長澤嫌棄抱怨完了,一拍對方腦子;“別了!再打死你!”
僵尸被拍的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不服氣的比剛剛更加大聲的嚎起來。
然后,就被速出掌的紀長澤打懵了。
“還!還還!!你還是吧!!!!我讓你!”
紀長澤出掌速度一向快,尤其是在對方不聽他話的時候,旁邊人只能看到他來回打對方的殘影,等到他停下來,僵尸整個腦袋連帶著脖子已經完全被打進土里了。
隊員們:“……頭兒、頭兒,那個,咱不和他計較,他一看就沒智商。”
扭著手腕的紀長澤顯得很心滿意足:“不計較,我和這玩意計較什麼,行了,把他挖出來,繼續拔牙,對了,我們車上是不是有把菜刀,拿過來。”
隊員:“拿、拿菜刀干嘛?”
“他不喚就切指甲,喚就剁舌頭,趕去,速戰速決,早點弄完早點下班吃火鍋。”
隊員們趕分出一個人去車上拿菜刀,剩下的人合力把被生生打進土里的僵尸脖子和頭給拔了出來。
看紀長澤哼著歌拿鉗子給對方拔牙,一聲就暴打一遍,然后是剪指甲,換服,到了最后,僵尸都沒力氣慘了,死魚一樣趴在椅子上任由頭兒往臉上抹。
他們異保組沒有同事,這底還是紀長澤從隔壁電子分組接來的,他往僵尸臉上拍的時候,同事心疼的不行,小心翼翼在旁邊,一個勁的說:
“不用這麼多,這個量多次的用,白臉效果很好的,一點點就夠白了,紀隊你別這麼用力,這可是我新買的,夠了夠了,夠白了,紀隊真的夠白了。”
終于,紀長澤滿意收回手,手下,剛剛還青年獠牙的僵尸已然是一副滿臉發白的樣,除了眼睛還是綠油油的,白慘慘,看著已經是個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