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回來后只能偶爾看一看的華麗蓮花冠。
還有這把華麗麗的,仙氣十足的羽傘。
這些三師姐曾經喜歡又不能用在上的寶貝,落在紀長澤上,看著他高高興興戴上用上,一副樂顛顛的炫耀模樣,讓有了巨大的滿足。
本來就因為小師弟對出了第一只友誼的爪爪而對小師弟好度滿滿,如今更是喜歡極了小師弟,恨不得將自己之前收集的所有漂亮飾品全都裝扮在小師弟上。
小師弟年紀小(五師兄:……我不想說話)長的比太過霸氣的大師兄俊俏,形比太過健碩的二師兄修長,又沒有四師弟的文弱,還不像五師弟這般是個娃娃臉(五師兄:……就很過分)。
真真是多一分太多,一分太,恰恰落個剛剛好。
太合適,太完了。
本就喜小師弟的,如今更是恨不得以后都和小師弟天天在一起,將小師弟打扮的華麗又好看,讓所有人都看到如此俊俏的小師弟。
如果讓現代人知道的想法,估計能說上一句:這不就是養娃嗎?
本來蹲守在這里是想要趁人之危……不對,教導師弟的五師兄一連遭幾波暴擊,實在是扛不住了。
算了,不說這個話題,換一個他站理的。
“師姐,修行到底還是個人的事,這些外之只能說錦上添花,對長澤來說,到底還是要先將自的修行提起來,既然師姐也來了,不如今日我們一通指導小師弟修行?”
修煉狂人三師姐覺得五師弟這話說的對。
點了點頭:“也好,長澤……”
對于修煉一向能逃就逃的小師弟果然臉上高興神垮下,委委屈屈的皺著眉。
三師姐沒有心。
“不可,怠懶。”
紀長澤嘆口氣,了長命鎖,低著頭不說話。
三師姐沒有心。
“要乖,聽話。”
紀長澤聲音弱下:“師姐,你與五師兄是嫌我修為太低,給你們丟臉了嗎?”
三師姐沒有心……好吧三師姐心了。
立刻回答:“并無。”
紀長澤趕順桿往上爬;“我就知曉三師姐不會嫌棄我,師姐,修煉什麼時候都可以修,但你事務繁忙,這麼長時間以來這還是我們第一次相約一起,如此寶貴的一天,何必要用在修煉上?”
三師姐覺得小師弟說的有道理,但又好像有點不太對,遲疑:“這……”
然后,胳膊就被挽住了。
“師姐你還是第一次來我峰上吧,走,我帶你去我的寶庫看看,我可珍藏了許多寶貝,師姐定然喜歡。”
被小師弟這麼親近的一挽胳膊,三師姐剛剛還能勉強思考的大腦瞬間當機,答應道:“好。”
“走吧。”
“師姐我跟你講,我的寶庫可大,里面有許多珍寶,有一些還是師尊飛升前給的,我平日里都舍不得拿出來,只偶爾進去一一,走這邊……”
兩人說說笑笑(主要是紀長澤說師姐聽,紀長澤笑師姐聽)的進去了。
被留在原地的五師兄:“???”
有毒嗎??
師姐你的嚴厲呢??
剛剛不還一臉要堅持的表嗎??
怎麼小師弟說了兩句你就倒戈了??
說好的修煉狂人呢。
說好的史上最嚴格長老呢。
你別一見小師弟就降智啊。
他其實本來對帶著小師弟修煉沒那麼執著的,只是想要吸引師姐師弟注意力的同時,表現出自己不勤勉克己,還勤勉克師弟的偉大品質。
畢竟以前他也不是沒有跟在小師弟屁后面喊修煉。
那時候沒對著小師弟喊什麼“壯不修煉,老大徒傷悲”“小時了了都能大未必佳,更何況你五歲后就開始懶了”“今天不修煉,明天淚斷腸”“到時候我們都飛升了,你修為不夠留在下面一個人可咋整”。
結果小師弟該怎麼樣還怎麼樣,甚至嫌棄他多話。
那次被嫌話多后,五師兄氣的好長一段時間沒找小師弟說話,也沒送小師弟寶貝,本以為他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乖乖來認錯。
沒想到他不找小師弟,小師弟也不找他。
畢竟幾位師兄中他也不是最富的,甚至因為子跳只喜歡吃喝不收集珍寶,還是出手最小氣(原主認為)的那個。
從那之后,五師兄憋了口氣,十分的堅持變為了三分,就沒再像是以前那樣努力追在小師弟后他修煉了。
結果!!
現在紀長澤居然說的一向修煉狂,覺得修為才是修者本最重要東西的三師姐都這樣了。
什麼意思啊?
都是師弟。
怎麼他一說你就答應了。
那我小時候……
哦不對,他小時候怕三師姐記仇找機會報復,都不敢怎麼親近。
但回憶起來的五師兄并沒有覺得心底好點了,反而更加嫉妒。
長澤小時候也沒找三師姐玩過啊,他一直都是纏著師尊要這要那的,一直等到后來師尊飛升,他才慢慢開始找他們這些師兄師姐。
真正算起來,他和師姐做了幾百年的師姐弟,小師弟他才多年,四十年都不到。
酸,就很酸。
他不死心的喊了一聲:“師姐,你不能溺小師弟,盯著他修煉才是本,若是一直這樣下去,可沒人能一直護著他。”
然后就見著小師弟賊不要臉的,小孩子一般的拉著師姐的袖子晃了晃,甜膩膩的說著甜言語:“我就算修為不高師姐肯定也會保護我的吧,對吧師姐?”
三師姐看著華麗麗的小師弟穿著華麗麗的漂亮沖自己甜兮兮的說話,心底了一團。
一向在外不肯多說超過六個字以上的,忍不住就多說了幾個字:
“沒錯。”
“有我,別怕。”
“師姐,護你。”
五師兄:“……”
一向總是冰冷冷的師姐如此認真的說下霸總宣言,從未過師姐關的他已然要嫉妒到變形了。
他努力讓自己也厚臉皮起來:“師姐,還有我,我也是你師弟,你也會護著我的對嗎?”
三師姐冰冷的眼神中摻雜著些許微妙看了看師弟。
一個幾百歲的,徒子徒孫一大堆的,大乘期的師弟,在這跟扮要護著他。
只覺得五師弟腦子有點問題。
是不是傻,修為只比他高了一丟丟,若是真有五師弟都打不過的人,九九也打不過啊。
還護著,自然該是一起逃命了。
許久未見五師弟,腦子也不太好了。
上次不還好好的嗎?
眼見五師弟居然學著長澤上前來拉袖子,三師姐一陣惡寒,趕一個利落閃避躲開,面無表的訓斥:
“不知,恥。”
學著小師弟來示好的五師兄:“???”
三師姐眼底這是嫌棄吧??是嫌棄吧??
再一看旁邊還靠著師姐的紀長澤,他被師姐這雙標作弄得窒息了。
“師姐,長澤不就是這麼拉你袖子嗎??怎麼到我上就不知恥了??”
三師姐看了看他那張雖然雖然娃娃臉,但已經娃娃臉幾百年的面容,略有些嫌棄的往旁邊站了站:“長澤,還小。”
五師兄:“……”
這句話翻譯一下就是:
你一個幾百歲的老妖怪,跟長澤比什麼。
“不是,師姐你講講道理啊,是,我是不年輕了,但是長澤他也不年輕啊,你別看他長的好像很一樣,他都快四十了,那照你這個看法,我長的比他還啊,你看我這臉,你瞅,你瞅,我多。”
三師姐:“……”
實在是難以直視幾百歲的師弟裝。
撇開眼,拉著小師弟就走。
“師弟,別看。”
“走。”
努力展現出自己其實也很的五師兄:“……”
你這表什麼意思。
你拉著小師弟走又是幾個意思。
這一副怕小師弟跟我學壞的樣子又是什麼意思。
怎麼的,我一個戰戰兢兢每天修煉,一天都不敢懈怠的師弟,還能帶壞五歲后就懶撒打滾不肯修煉,師尊在時啃師尊,師尊走了啃師兄師姐的小師弟嗎?
不就是讓小師弟認真修煉,他撒撒你就心疼了。
我小時候為了練劍手差點沒揮斷了,也沒見你來心疼心疼我啊。
都要四十了還說小,小個鬼小,巨嬰嗎?!
還有小師弟。
這麼多年來,就他這個五師兄來的最勤快,就他最大方(雖然他最窮,大方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小師弟你跟三師姐玩過幾次啊你。
這才多久,你就能跟師姐撒了。
一個子,懂什麼男人的友誼,男人的友誼就是要大口吃大口喝酒,你和玩什麼打扮游戲。
五師兄這下真是夾板酸菜了。
一會酸三師姐對小師弟比對自己好,一會又酸小師弟更親三師姐。
合著你倆好了,我就是路人甲了。
眼珠子一轉,他想到了四師兄。
四師兄,師兄師姐中最溫的那個,說話都是和言細語,就算是有人惹了他生氣,他也永遠都是那副不急不躁不惱的模樣,溫溫的說話,溫溫的出招,溫溫的將對方人道毀滅。
對著師弟與小輩們,他的耐更是達到了五師兄平生所見人的最高,無論犯了多大的錯誤,四師兄都可以帶著圣父一般的微笑包容一切,五師兄記憶里,他從未見過四師兄生氣發火。
但他雖然最溫,卻比任何人都重視修煉,五師兄小的時候修煉調皮就被他溫勸誡過,說了一大通修者當如何如何,又該如何如何,絕對不能如何如何之類的話。
雖然話不重,耐不住多啊。
那段時間五師兄做夢都是四師兄用著他那平和,讓人聽了就充滿寧靜的語氣,緩緩,耐心,跟他不停的嘚啵嘚啵嘚啵。
從那次之后,五師兄就算是離開宗門下山,也會時時刻刻打坐修煉。
他都扛不住,就不信小師弟能抗住。
而且他要是沒記錯的話,三師姐因為最怕人嘮叨(其實就是自己結聽不得人家說話說一大串),每次看見了四師兄都躲得遠遠的(怕話癆的四師兄找嘮嗑再暴結),若是他將四師兄請過來……誒嘿嘿嘿。
五師兄越想越開心,竄天猴一樣的蹦上飛劍朝四師兄山頭去了。
紀長澤和三師姐高高興興一起參觀了他的寶庫,重點是那些漂亮的裝飾和華麗麗的衫,三師姐表面清冷里興的給他搭配了好幾套,倆人跟玩換裝游戲一樣,三師姐搭配,紀長澤去換。
眼真心不錯,每一件服都既符合紀長澤喜華麗的審,又帶著一子仙氣,雖然華麗漂亮的仙氣聽上去有點不搭調,但還真讓給搭出來了。
高高興興玩到黃昏,三師姐要回去了,紀長澤送他,剛到山下,正因為玩的開心而眼神都比往日看著許多的師姐一個無意中抬眼,看見了穿著一白,慢悠悠不不慢朝著這邊走的修者。
三師姐:“……”
立刻拔劍:“師弟,我,走了。”
“告辭。”
說完,站在劍上,麻溜跑路了。
紀長澤:“?”
他一扭頭,就看見一白渾散發著仙氣的四師兄一步一個腳印朝這邊走,走的每一步都穩穩當當,子晃都不晃,與旁邊急得不行恨不得直接沖刺過來,偏還要跟在他后慢慢朝這邊走的五師兄形了強烈對比。
“真是不巧,還說許久未見師姐,沒想到我這剛一來,師姐就走了。”
四師兄也看到三師姐劍飛行的影了,站定,嘆口氣,揮了揮袖子:“早知道,我便走快一些了。”
五師兄:“……師兄我都你劍飛行了,你非要用走的,咱們宗門又不止在宗門飛,你費這個勁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