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長澤把穿好針線的針遞給他,很理直氣壯的說:“雖然我是直接把人搶回來的沒錯,但們可不是因為這個才這樣。”
他轉看了一眼幾個姑娘,很確定的對薛五爺說:“們估計把你當孩子了,所以現在才這樣。”
薛五爺:“……”
“不能吧?”
“怎麼不能了,這不是看一眼就能看出來的事嗎?們震驚的眼神都快要掛在你上了,五爺你這麼聰明看不出來?”
還是很注重自己聰明形象的薛五爺:“……”
這問題,讓人怎麼回答好呢。
“我自然是看出來了。”
他溫笑笑,對著幾個姑娘笑容更加和煦:“好了,別看了,你們再看我也是男子,說起來,有人擅長做飯嗎?”
紀長澤的兵都是一群小孩,而這群小孩又都是窮苦人家里的,他們是會做飯,但做飯好像本不需要鹽和各種調料味一樣,后來薛五爺只能接過做飯的重任。
然后,就是這群小孩每天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上午要訓練下午要做活到了晚上還要一起做木工,唯一的閑人薛五爺自然也就只能嘆口氣,幫著他們做一些補補的活計。
他倒是不覺得這些活男人做丟臉。
有什麼好丟人的,他們這是為了強國,別說讓他補補,就算是讓他穿裝裝扮人他也樂意。
當然了,現在有人幫忙就更加好了。
幾個姑娘震驚過后,就被安排了一堆的活。
們不覺得苦累,反而徹底松了口氣。
愿意讓們干活,總比什麼都不讓們干好。
幾人開始忙的頭也不抬,薛五爺跟紀長澤蹲在角落里小聲聊天。
清楚了這幾個姑娘的來歷后,薛五爺向們的視線便了幾分:“們剛剛逃出苦海,現在就安排這麼多的活計是不是太累了?不然先讓們休息一段時間吧。”
紀長澤掏出手帕自己的彈弓,一邊一邊頭也不抬的回答:“五爺你說什麼呢,們現在剛到一個新地方,不做貢獻才渾難滿腦子胡思想呢,現在讓給們安排活,就是讓們放心。”
好彈弓了,他抬起頭,著薛五爺笑出個牙豁子:“只有們做出貢獻了,才能安心好好休息,五爺你怎麼連這個都不懂。”
薛五爺:“……”
他二十歲之前一直是個養尊優的大爺,后來就是一個人生活,上哪里明白這些道理。
不對啊。
“你又是從哪里知道這些的?”
“這還用去哪里學嗎?看幾眼們的表不就知道了,這不是咱們聰明人都會的技能嗎?”
被“咱們”的薛五爺:“……”
這話咋接。
“誒。”
紀長澤又開始嘆氣了。
薛五爺:“……你又怎麼了?”
“發愁。”
紀長澤了一把自己包里的木倉,再次嘆口氣:“那些木質武還是比不上真木倉啊,他們雖然被我訓練出來了,但先天力氣就比不上大人,很難用笨重的木質武做事,我尋思著,還是要搞一批真木倉。”
薛五爺:“……你還真敢想。”
這上哪里去弄木倉去?
“那做人沒有夢想,和紀柱子又有什麼區別。”
紀長澤撐著下,再次嘆口氣;“誒,要是這個時候,能有一批人送上來讓我打就好了,上次打土匪還以為能有木倉呢,沒想到全都是各種大鐵刀,他們拿都拿不,更別說用了。”
他說著說著,很是生氣:“這群土匪,沒木倉還裝出很厲害的樣子,真是沒用!”
薛五爺:“……”
那群土匪還好死的早,不然早晚被氣死。
“誒,什麼時候能有人送一批木倉過來呢。”
話音剛落,一個小下屬麻溜鉆出來。
“老大!!老大!咱們的探子說!!有洋人的兵打過來了!還搶劫呢!”
好不容易安心下來,正認真做裳的幾個姑娘聽到這大嗓門,嚇得面慘白,手上服也掉在了地上。
洋、洋人打過來了??
“真的?!!”
紀長澤神一震,滿臉興:“走走走!開會去!!”
他們順著暗道快速撤退,山里只剩下幾個姑娘和薛五爺。
薛五爺嘆口氣:“誒,希尸不要太難收拾。”
一個姑娘大著膽子,小心翼翼看向他:“先生是說這群孩子嗎?他們會死嗎?”
薛五爺回憶了一下腦補了幾個月會有不存在敵人打上門來的紀長澤這段時間“提前布置的小驚喜”:“不,你怎麼會這麼想。”
“我是說那些洋人的尸。”
“太多了可不好收拾,算了,我現在就去挖墳吧,也算是幫這群孩子分擔分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