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岸踩著飛劍,很快消失在了天邊。
隊長眼的站在原地看著他逐漸消失的影,一直都沒合攏上:“我的娘誒……”
源岸一消失,隊伍里立刻熱鬧了起來,剛剛還一句話都不敢說大氣都不敢出的人們熱烈討論著。
“那是修仙者吧??我們華國居然真的有修仙者?”
“他們還一直都在一個天海觀的地方?這麼多年了居然一點都沒出來,我的媽呀。”
“不出來才正常,沒聽見剛才那個道長說他們天海觀規定不能和山下的人深接嗎?要是接了要罰的,大概就跟那個電視劇里面的天庭上仙不能和凡人結婚一樣,不然要剔除仙骨差不多吧。”
“不行我不是在做夢吧,喪尸都有了,變異植都有了,現在居然修仙者都有了,這個世界還是我悉的那個世界嗎?”
“你們說他們還收不收弟子,要是可以的話我也想要修仙,這要是能夠修仙的話……至我們就不用怕喪尸了吧,喪尸又不能飛。”
這句話一出,立刻引起了熱烈的討論。
是啊,喪尸不能飛,劍飛行的話,豈不是就不用害怕喪尸了。
而且剛剛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個道長上臉上可都是白白凈凈一塵不染,就連頭發都梳的整整齊齊。
雖然現在末世才幾個月,但他們一路走過來,見到的哪個人還有心思去打理自己的。
過得好和過得不好,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位道長肯定是一點苦頭都沒吃過的,也是,都是修仙者了,對待著這些喪尸絕對是游刃有余的吧。
熱烈的討論好半天都沒能停下來,所有人此刻都陷到了狂熱的幻想中,吃夠了苦頭的他們如果此刻能有機會和這位修仙者搭上關系的話,那絕對是付出什麼都愿意的。
包括李怡的丈夫王浩,此刻也是完全忘記了之前的憤怒著,只兩眼發的和自己的父母湊在一起。
他爹娘一直對著這個兒子有著空前的自信,此時此刻就在熱烈的討論著如何才能讓王浩也為修仙者。
當然了,也不他們是這樣想的,可以說全車隊的人都是這樣想的,哪怕是不能為修仙者,稍微拉上一點關系也好啊。
甚至已經有面容姣好的年輕孩子在努力打理自己,爭取讓這些道長愿意帶自己走了。
隊長是個拎得清的,見無論是男男都是一臉的躍躍試,咳嗽一聲:“你們都別想了,人家有規定不能和普通人接,剛才要不是他有話問我,估計一句話都不會和我說。”
“一會對方來了,你們可要小心著點,別湊過去打擾人家,不然要是惹怒了他們,我可救不了你們。”
這話一出,就如同一桶冷水一樣潑在人們的上。
是啊,他們不和人接的啊。
但……萬一呢。
這個機會要是抓住了,那絕對是能夠改變現在生活的最好的機會了。
在他們心中各種激的時候,遠天海觀的紀長澤也立刻睜開了眼。
他到了,他做出來的其中一個哨子遇到了母哨。
是的,紀長澤做的是子母哨。
按照記憶中原主送出去哨子的樣子,做出了子哨,送給了所有下山歷練的弟子。
當然了,他沒有騙他們,這些哨子的確是有保護罩的功能,只是等到他們遇到了母哨之后,子哨里的靈力會慢慢的往母哨里面進。
一個哨子給出去的靈力不多,但等到所有哨子都給出一點點靈力湊在一起之后可就不一樣了。
只需要不到兩個小時,只要子哨和母哨距離不超過三十米,那麼子哨給出去的靈力就能讓母哨填滿靈力,形一個不下于子哨的保護罩。
只是他給出那些子哨的時候也只是想要試試而已,畢竟原主的記憶十分模糊,誰都不知道現在那對母在哪里,但沒想到,這群小弟子才剛剛下山這麼點時間,就給了他這麼大一個驚喜。
紀長澤停下了手里的雕刻,既然找到了人,那他打算做的這個尋人的螺盤也就用不到了。
他打開屜拿出來一張紙疊了一只鳥出來,使出靈力打出去,讓它去尋找這些弟子,詢問他們的方位。
而這邊,年輕弟子們還不知道他們的師叔祖要過來了,正高高興興的站在劍上朝著車隊而來。
能夠這麼快找到第三基地的消息,看來他們的運氣還是非常不錯的。
對了,要報信回去。
而對于車隊的人來說,看著這麼多個穿著一樣的白道袍,面容都十分年輕,甚至其中還有幾個看著只有十二三歲小孩的修仙者們踩著飛劍落地,心中自然有著十分大的震撼。
等著看著這些修士落地后架火吃著他們找不到的食,等到吃完了所有人都一起打坐結印開始修行時,所有人都到了莊嚴肅穆的氣氛。
誰也沒敢說話去打擾,只都靜悄悄的觀察著他們的一言一行。
他們一一樣的白道袍。
他們白白凈凈一看就一點苦頭都沒吃的臉。
他們一一樣的木劍。
還有他們那一樣的打坐姿勢結印手勢。
等著這些弟子們打坐起來時,倒是有不人想要湊過去套近乎,只是剩下的弟子們對于抄書可都怕的不得了,一看見有人湊過來就立刻假裝自己啞了,只行禮不說話。
源岸知道他們是怕抄書,十分有大師兄風范的解釋:“抱歉,我天海觀弟子向來是能不與他人接就不與他人接的。”
所以不搭理你們不是我們故意的,只是規矩是這樣。
其他人自然是十分不甘心的,只是誰也不敢強行搭話,生怕惹惱了這群修仙者,一掌打過來他們就涼涼了。
在這群人中是沒有李怡影的,正忙著照顧孩子,哪里還顧得上這些,等到好不容易把孩子哄好了,下車上廁所,就聽見外面的人們還在熱烈討論著。
“服款式都是一樣的,真的跟電視劇里面一樣,看來是個大門派,可惜管的也太嚴格了。”
“畢竟是修仙者,管得嚴格也是正常的,他們不愿意和我們說話估計也是怕罰。”
“我看他們上戴著的東西都是統一配套的,就連脖子上戴著的木哨子都一一樣,不知道有沒有什麼講究。”
李怡停下腳步,慢慢皺起眉。
木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