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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第323章 侯府庶子(23)

 “是是是,我這就派人去。”

 一群人忙里忙外的找藥,一邊找一邊發現,這藥雖然和之前的單子一樣,但依舊是完避過了那個得罪了紀爺文人家的藥鋪。

 這何止是天才,簡直就是妖孽了。

 胡大一親眼見著金甲兵來回一次,大鍋旁邊就起了一個新的鍋,新的藥材被丟了進去,那位遠遠看去只能看出年紀不大的小爺站在新的鍋旁邊,指揮著人熬藥。

 也許是藥好了,他父親和侄都被帶到了前面。

 父親喝的大鍋的,侄喝的小鍋。

 接著開始有金甲兵大著嗓門喊:“十歲以下的都排這邊的隊,這邊是小孩喝的藥。”

 人群中帶著小孩的百姓一愣,接著趕忙把自己帶著的孩子往外推。

 他們現在也明白了,那就是救命的藥。

 自家孩子當然是越快喝到越好。

 胡大一也是微微一愣,就想明白了為什麼那個金甲兵看過他侄后旁邊就多了一個鍋。

 他眼眶一熱,又哭了。

 與他一樣哭的百姓有很多,大多都是因為發現自己不用死了的欣喜。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的命居然會被當今陛下放在心上,還自掏腰包為他們買藥。

 而前面那位被金甲兵們稱為紀爺,也都被許多人印刻在了心底。

 這一次事,足夠紀爺一輩子在他們心中擔當恩人這個名號了。

 此刻的他們還不知道,這一次的恩對紀長澤長久的研究藥事業,也只是個開端罷了。

 紀長澤坐在椅子上,聽著人群中稀稀拉拉的哭聲閉上眼。

 這個朝代的人其實真的很好打發,準確的說,古代的百姓們都很好打發。

 只要給他們一口吃的,讓他們能老老實實的勞作也有飯吃,生病了可以看大夫,就是很多人一生中畢生目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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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這樣好打發的百姓,卻總是容易到昏君。

 能到像是當朝皇帝這樣一個心心念念都是“朕的百姓一個都不能死”的子,也算是走運。

 正勤勞刷刷刷寫圣旨的皇帝打了個噴嚏,也沒在意。

 太監們不敢在這個時候打擾他,但紀長衍敢。

 他直接拿過一個太監手里捧著的大氅,沒等太監眼神阻止,就上前慢慢披在了皇帝上。

 上突然多出來一件服,皇帝一皺眉就要發怒,那些知道他脾氣的宮人都準備跪下跟著一起請罪了。

 結果他一扭頭看見是紀長衍,臉上的怒意就沒了。

 紀長衍還是那面無表的工作時間標準臉:“陛下,臣知曉您擔憂天下黎民百姓,但如今百姓們只有您可以依靠了,越是這個時候,您越是要照顧好。”

 皇帝眉眼里出了滿意神來。

 “行了行了,扯什麼百姓,卿擔心朕直說就是。”

 他就喜歡紀長衍這樣明明是擔心他卻還要憋著不說的,若不是自己和紀長衍通信過不知道多回,怕是他也不能從對方的面癱臉中看出紀長衍的一片忠君之心。

 真正關心朕的人,就連關心都是會藏著掖著的。

 哪里像是這些伺候他的人。

 他們關心的本不是他本人,是“皇帝”而已。

 旁邊伺候的宮人們要是知道皇帝心里在想什麼,肯定要罵上一句麻麻批。

 他們關心人,還關心出錯來了。

 只是他們當然不可能知道皇帝心里在想什麼,只是一個個都帶著震驚的向紀長衍。

 老天爺啊。

 紀大人打斷陛下思考,寫字,陛下居然不生氣?

 果然是盛寵在,看來以后這紀家兄弟他們都要像是對待祖宗一樣小心翼翼捧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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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扯了扯上的大氅,覺十分暖和,順手將自己手里正寫著的放到了紀長衍面前。

 “這病來勢洶洶,恐怕不是京城有,還是要派人出去四派藥才行。”

 不然他們救了京城,其他地方淪陷了,那照樣損失慘重。

 這樣的活又危險又累,紀長衍卻是毫不猶豫:“臣自請出京。”

 皇帝才舍不得把自己最看重的親信派出去呢。

 他搖搖頭:“不行,京城中還要你來幫朕。”

 “別的倒是不怕,只怕有些人違。”

 古往今來,不了一些眼里只能看見錢的貪,平時看不出什麼來,但是一到了關鍵時刻就不顧百姓死活。

 而有的倒是不錯,滿清廉,從來不拿百姓一針一線。

 可問題是這樣的大多都不會轉腦子,也就是傳說中的一筋。

 想要找個腦子又靈活辦事又漂亮做事又大膽而且還對皇帝忠心耿耿,出去消滅這場災病還要不怕死,不貪功。

 皇帝在朝中拉了兩圈,實在是沒找到合心意的。

 職太高的肯定不行,這些都是國家棟梁,要是出去一趟損失了皇帝太虧了。

 職太低也不行,不是腦子太直了,就是腦子太活了,要不就是膽小太小。

 而且這些人辦事效率皇帝門清,指他們在外面給他辦好事,半年那還是最快的。

 愁!

 皇帝忍不住去看紀長衍。

 心底又想紀長澤。

 說白了,還是這倆兄弟拉高了平均分,搞得他現在看誰都覺得對方不及格。

 他實在是沒想好要選誰,最后決定問問紀長衍的意見。

 “卿覺得,這次派誰出去比較好?”

 紀長衍就等著皇帝問這句呢。

 他琢磨著,弟弟王爺的份已經到手了,在朝堂上算是有了個不錯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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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紀長澤實在是太喜歡玩了。

 誰知道以后他會不會把自己浪翻天。

 以防萬一,還是多給他搞幾個免死金牌比較好。

 而這次出京就是不錯的選擇。

 他一,出去了無論遇見什麼病都不是問題,再加上他馬上要封王,出京肯定要按照王爺的行頭來,三百士兵,兩百隨從,八馬車,到時候他再派一些金甲兵跟著,紀長澤吃不了什麼苦。

 再來,到底如此年輕封王是獻出方子還是會有人覺得封賞太過,親自平息疫就不一樣了。

 表面上看,這可是出生死的。

 到時候紀長澤回來,也無人能有臉說什麼。

 他道:“舉賢不避親,臣便也不避諱什麼了,臣弟此次倒是可以一行。”

 “長澤?”

 皇帝知道紀長衍寶貝這個弟弟,有些猶豫:“他年紀小,也沒吃過苦……”

 “臣相信陛下會安排好他,能為陛下做事,是他的榮幸。”

 皇帝心底大為

 他知道紀長衍一直把紀長澤當兒子看的,小心翼翼的照顧著,什麼事都不讓對方沾,只恨不得找來蛋殼把弟弟裝進去一輩子護在里面了。

 如今,他竟然可以為了他,讓弟弟出京。

 這是什麼樣的忠君神!

 把弟弟都送出來了!!

 讓皇帝沒想到的是,紀長澤比他哥還要有誠意。

 這小子進了宮,聽到皇帝的話,不一口答應下來,還主提起:

 “陛下,我母親們都會一點醫,也可以去幫忙。”

 會點醫什麼的……

 會用中藥做容養的藥膳,也算是會醫吧。

 皇帝這下是真的驚了。

 “你母親……可子……”

 “母親一向敬重陛下,子之,也愿為陛下鞠躬盡瘁。”

 紀長澤馬屁拍的不帶重樣的:“母親們都是帶發修行之人,也算是已經出世,此次為朝廷做事,與們而言也是一場功德。”

 功德是功德,主要是周三娘要是能夠參與到這場治病救人的過程中,日后可就相當于是了一的金

 別人要想詆毀玷污,那也要看看被救的全國百姓罵不罵死他。

 紀長衍也明白弟弟的意思,跟著點頭。

 皇帝當然是愿意周三娘去的。

 只看能和個離幾乎搬空了侯府就知道,周三娘此人絕對是不讓須眉的,又是紀長衍紀長澤這對兄弟的母親,也沒有位,不怕為了權勢做點什麼小作。

 只是在他的印象里,子大多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弱弱出不得遠門。

 要是周三娘路上病了哪里不好了,那可不大好。

 紀長澤仿佛知道皇帝心底在想什麼,拉就把周三娘的腦知識給說了出來。

 說實在的,他都替周三娘委屈。

 的才華,絕對比紀老爺強多了,讓考科舉的話,肯定能考上。

 由此可見紀長衍如此妖孽,也是傳的母親,反正不可能是從父親那傳來的。

 但偏偏,子。

 只能嫁人,嫁人了也只能為了孩子委屈,好不容易和離,還要帶發修行以及帶走了妾侍庶子,才能避開許多流言蜚語。

 就算是這樣,也還是有一些腦子拎不清自己沒什麼本事就只會去約束人的傻帽在那嘰嘰歪歪——此特指那個被紀長澤好心探后就莫名全傷的文人。

 既然有這麼個機會,紀長澤還是想把周三娘推上去的。

 自己肯定也是愿意的。

 就算是這一次過后又要回去帶發修行,對來說也絕對是一場驚喜。

 皇帝最終還是答應了。

 他到底還是按捺不出“周三娘可能是第三個紀長衍”的

 對一個滿心滿意視線都放在更大版圖的皇帝來說,他其實比其他人更加不在乎什麼子必須要在家,必須以夫為天,只有男人能做事之類的話。

 朕管你男的的。

 事辦不好,在他眼里全都是狗屁。

 這也是紀長澤看準了他的子才這麼說。

 就照著皇帝這滿眼滿心“你們在朕眼里本不區分男人人老人小孩,全都是社畜”的想法,只要讓他嘗到甜頭,肯定第一個響應人干活。

 要是有男人在旁邊反對,他也不會因為別人兩三句話就改變主意。

 說白了,這位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

 就好像他現在對紀長澤寵有加恨不得帶回去當兒子,那是紀長澤自己一本事,有他在就好像什麼病都不用怕。

 要是紀長澤啥也不會只會啃哥,你看他還喜不喜歡。

 這事就這麼定了。

 畢竟是大事,還是要跟朝臣說一下的。

 熬藥,喂藥,折騰了一天一夜,打藥的都一臉麻木了,以最快速度,清完了京城的所有病人。

 自然也包括了那些朝臣。

 朝臣們待遇比較好,他們可以直接登記領藥丸。

 皇帝可不會搞什麼人人平等,要是朝臣跟百姓平等了,誰還寒窗苦讀一心想要為他的下屬。

 莫名其妙被關在府中,又莫名其妙知道了疫病,再莫名其妙治好了疫病,最后莫名其妙上朝,最后朝臣們又莫名其妙的看著紀長衍穿著金甲衛首領的朝服,站到了前面。

 “這不侯府的那個嗎?”

 “跟著周三娘一起走的,嫡長子。”

 “怎麼變金甲兵首領了?”

 還沒正式上朝,皇帝也不管底下竊竊私語,低頭靜靜喝茶。

 然后是紀長澤,穿著皇帝朝服站在了王爺該站的位置上。

 朝臣們倒是不意外,畢竟陛下也說了,有人治好了天元病,在場所有人的命都是人家救的,因為天元帝百年前曾經說過的話,給個王位也很正常。

 只是難免心底有些羨慕嫉妒這病怎麼就不是自己治好的呢。

 然后一抬眼,看見了紀長澤那張絕對沒超過十五歲的臉。

 朝臣們:……

 這麼大點就王爺了,誰家的孩子這是?

 立刻竊竊私語又開始了。

 “還是侯府的,被周三娘養在膝下,后來嫡長子把他記到嫡系的那個。”

 “又是侯府出去的?”

 朝臣們咂舌,紛紛去看站在前面的老侯爺。

 老侯爺:“……”

 他早在看到紀長衍和紀長澤穿著的服品級時就木了。

 孫子們還十分有默契的誰也不去看他一眼,就算是偶爾對上眼神了,眼底也冷冷淡淡沒什麼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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