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幻想言情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 第327章 兒子,我是你爸爸(1)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好男人[快穿]》第327章 兒子,我是你爸爸(1)

 剛開始幾年,還帶著期盼,想著等到以后那孩子長大了總是要認祖歸宗的,就算是原主結了婚,面對私生子,總不能一分錢都不給吧。

 結果每兩年國外破獲一起詐騙案。

 兩個華人在留學生中偽造自己富二代份,四游玩出手大方,于是很快有了一大堆的朋友和朋友。

 當時信息還沒像是現在這樣流通,再加上華國那麼大,真富二代們也沒多想,反正他們向來都是呼朋喚友一起玩,除了那些部幾人聚會,其他的派對說不定玩完了都不知道來的人都有誰。

 你有錢,你就一起唄。

 這群富二代都是被家里人送出來鍍金的,也沒上進心,大家都有驕傲,誰也不會特地去結結什麼的,那倆假富二代這才沒機會被拆穿。

 他們先是大手筆的一通花花花,再拿著錢去各種圈子里臉,等著周圍人都接了他們的富二代人設后,再開始找一些“想要結富二代”的人接

 時機后,找借口朝這些人借了一大筆錢就人間蒸發。

 也被騙了。

 借錢出去的人都沒多防備,畢竟有了“自己這些錢在人家眼里就是小錢,難道還能不還嗎”的認知,也沒想過這會是個騙子。

 錢借出去,人沒了,不人都懵了。

 這次事在留學生圈子里鬧得很大,當時方一聽心里就咯噔一下,出手大方,沒人知道真實姓名,四友,再加上突然消失不見。

 這些信息和原主完全對得上啊。

 回國后趕忙四打聽了一番,但能接到的圈子階層,人家就算是幫他打聽也不可能打聽到首富兒子上,首富小時候被綁架過,一直很注重對兒子的保問題,外人本不知道原主就是他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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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這麼徹底的打聽,都打聽不到對方份后,方還是接了“我居然給一個騙子生了兒子”的事實。

 本來對那孩子還滿滿都是期待,盼著對方長大后認祖歸宗讓自己跟著犬升天,一得知“真相”,氣的差點沒把孩子扔了。

 然而很快,就顧不上這些了,那些假富二代借錢的時候滿腦子都是“給出幾十萬對方就會報答自己幾百萬”,四湊錢借錢,甚至找人借了高利貸,再哄了父母將家里的存款全部給了才湊夠了幾十萬。

 結果現在騙子跑了,警方把人抓回來的時候那些人早就把錢花完了。

 蹲監牢可以,還錢無能為力。

 債主找要錢,沒辦法,只能回去騙了父母賣房給還錢。

 那孩子長得雕玉琢,十分好看,了歪心思,想把他賣了得點錢,兩個將孩子養了幾年的老人家自然是不愿意,爭執起來,父親犯了心臟病,沒搶救過來,家里鬧這樣,送走孩子自然也不可能了。

 這個孩子本帶不來多利益,反而還會的拖油瓶,方十分清楚這點,畢業后,回國找工作,基本不回家一次,將孩子完全丟給了母親,對外也從來不說自己有個小孩。

 很快,就組建了新的家庭,要結婚,這孩子的存在自然不能瞞著,丈夫忍著氣接了這件事,卻一開始就說明了絕對不會養對方。

 于是,原主的孩子就這麼跟個野草一樣的長大了。

 原主那邊倒是依舊瀟灑。

 他把這件事瞞了下來誰也沒說,依舊是四瀟灑快活,三十多歲的時候覺得自己該專注事業了,找首富要錢開了一家公司。

 那公司被他弄得半死不活,稍微有點經驗的人都不樂意去,工資開的再高有什麼用,誰知道哪天會倒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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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司是每天都在倒閉邊緣,架不住原主有錢啊。

 就算是虧本,這個公司也還是堅持了好幾年。

 也不知道是不是孽緣,那個磕磕絆絆艱難長大的孩子來到了這家公司工作。

 原主偶爾一次瞥見對方就愣了。

 因為他年輕的時候和那孩子長得實在是太像了,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都不為過。

 唯一的區別就是氣質了。

 那個孩子乖乖的,一看就是個好孩子,而原主呢,四花天酒地,通宵是常事,雖然有一個好皮囊,但因為飲酒過度發胖,整個人都腫了一圈。

 原主能一眼認出來,還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年輕的時候長什麼樣。

 他記不好,但也不至于忘了自己疑似在外面有個孩子的事。

 花錢找人查了查,算上他回國的時間,這好像真特麼的是他兒子。

 原主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他的確是個混賬,遇到這種事第一反應就是推責任,但仔細一想,好像沒人知道這個事是他干的。

 沒人知道,那還推什麼責任。

 于是原主就又安安心心玩耍去了。

 結果首富突發奇想,想來參觀一下兒子的公司,一來公司就也看到了那孩子,親爹自然還記得自己親兒子年輕的時候長什麼樣,他也愣了。

 首富辦事比原主利索多了,直接悄悄拿了對方的頭發做了親子鑒定。

 鑒定結果一出來,他就把兒子回去罵了一頓,然后把那個孩子接了回來,開始努力培養。

 一方面也是對有了孫子的喜悅,另一方面也是知道自己兒子是個什麼德行,就原主那樣子,他百年后托付給誰都不放心。

 但要是親孫子就不用擔心了。

 到底是親父子,以后孫子直接越過兒子接管公司,就算兒子是個草包,也不用擔心他死了以后會被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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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主剛開始還是很慌張的,等到發現親爹比起憤怒其實更多的是開心有了孫子,他就把這些事放在了腦后,繼續快樂玩耍去了。

 初期他記憶里那個孩子的畫面并沒有多,有的時候通宵回去,他偶爾會看到對方正坐在客廳學習,差不多過了幾個月他才知道自己兒子原來十六歲就輟學了。

 老爺子就把他送到了學校重新學習,還特地請了老師在家里教導,對方也不怕吃苦,學的很認真,早上也學,晚上也學。

 原主不太適應和自己兒子相,也自覺對對方沒什麼,他瀟灑慣了,從小到大都是被人家寵著捧著的,完全不想承擔起作為父親的責任。

 要是偶爾見了,就十分別扭的說一句:“好好學習。”

 就上樓補眠去了。

 這樣的相沒多久,那孩子就忙得沒空在家里學習了,原主也沒放在心上,照常玩自己的。

 某次他玩完了回來,發現對方發燒了孩子學習,隨手拿了藥丟過去。

 正好他想要錢買一輛新車,但前陣子老爺子才給了他一筆錢,怕這個時候去要錢挨罵,原主機智的先發制人,打電話過去先罵了一通老爺子。

 大意就是怎麼能孩子的那麼,都發燒了還要他學,這麼大點人本來是該放松的日子啊,老頭子你也太過分了云云。

 罵的老爺子心底愧疚后,再要錢果然一要就給了。

 原主只把這件事當了自己聰明機智的一次手段。

 沒想到那個孩子就這麼當了真。

 之后老爺子因為疾病去世,原主當時在公司掛職,慌得手忙腳時,那孩子挑起了大梁。

 他是聰明,可底子不足,就算是再怎麼拼命學,肯定也不能真的游刃有余了。

 二十多的年紀,天跟老黃牛一樣,跟一群老狐貍對接,原主沒關注他有多麼辛苦,只松了口氣,覺得自己又找到了可以依靠的靠山,繼續快快樂樂玩耍。

 本來這樣下去也沒什麼,可惜他是個蠢貨這件事已經被不人知道了。

 于是,一個圍繞他的局就出現了。

 最終,原主上當,公司出現問題,他還被人家哄騙著了公司的賬務。

 這段記憶在原主那一直都是模糊不清的,甚至如果不是后面被告,他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最后公司破產,原主面臨坐牢的現狀。

 最低也是個二十年起步。

 一輩子逍遙快活的他慌了神,拉著兒子哭求他想辦法。

 之后的記憶就清晰多了。

 面對著父親的哀求。

 那個好像一直也沒和他真正相過多時間的年輕人一直靜靜坐著。

 他眼底滿是,臉發白,因為這段時間一直在焦頭爛額的忙著補簍子滿臉憔悴,力大,又忙碌,瘦的簡直不像是這個年紀的人。

 原主怕的不行,喋喋不休的說著他吃不了這個苦,說不定就要死在監獄里等等。

 明明是被父親害的公司倒閉,該生氣的,但年輕人一直安靜的聽著,等原主哭完了,才突然起,擁抱住對方。

 原主聽見他說:“沒事的爸爸,你不會坐牢的。”

 父親去后,這個兒子就取代父親為了原主的靠山,他沒去想別的,只滿心歡喜的以為自己逃過一劫。

 最后他才知道,他的確沒坐牢,代價是兒子承下了所有的責任,被判了二十年的有期徒刑。

 原主渾渾噩噩過了很久,后來得知那孩子在牢獄中得了胃癌,他去看,對方卻總是笑著說自己還好,讓他不要擔心。

 之后,他再收到的就是兒子的死訊了。

 說不上來原主是什麼心,好像很難,又好像很空

 他從未幫自己的孩子做點什麼,但對方卻為他付出了生命。

 整理對方的時候,他看到了那孩子的日記。

 稱得上是悲慘無比的年,一邊上學一邊兼職的辛苦,服只能一遍遍的洗,洗到發白也舍不得買新的。

 好不容易考上重點高中,高一還沒上幾天學,把他帶大的姥姥就生了病,輟學,打工,掙錢,還是沒能挽救唯一親人的生命。

 他一直沒放棄學習,一邊工作一邊試圖考人高考,在日記里面做規劃,人生的每一步都安排的妥妥當當,并且自己也在為這些努力著。

 日記里從沒提過父母。

 直到那一天,他寫下短短一句:爺爺跟我說,原來爸爸本不知道我的存在,他沒有不要我。

 之后的日記就多了一些繁雜的學習,時而穿幾句:

 爸爸讓我多喝熱水。

 爺爺晚上來給我蓋被子了。

 爸爸夸我厲害,學習用功,我要更用功。

 爸爸為了我和爺爺吵架,我很高興,我是不是不該高興,他們都吵架了,可我忍不住想高興。

 最后加了小小的一句:那我還是高興吧。

 原主第一次知道,自己在兒子的心目中有多麼高的比重。

 在這孩子生命許多艱難的時刻,他這個做父親的都在尋歡作樂,而他也不是如同謊言里那般對對方的存在毫不知

 他一開始就知道,卻為了逃避責任,毫不猶豫的拋下對方離開。

 原主沒多久就過世了。

 他沒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了,只能主委托系統,希任務者能夠對他兒子好。

 這是紀長澤見到的要求最多的委托者了。

 對方可能是覺得語言描述還是不夠立,特地甩過來一些封面花花綠綠的書給他,留言:這些小說里的富二代我看他們生活的就很好,就照著這個來,我兒子值得最好的!不用小氣,咱爸有錢!!

 他還把自己覺得好的地方加了書簽,方便紀長澤看重點。

 紀長澤快速翻完那些書。

 書名大概就是一些:

 《校園王子小妻》

 《x:xx哪里逃》

 等等等等。

 他全程持研究態度。

 不得不說,對方的要求……還合他胃口的。

 他展了一下,起來看向外面正緩緩升起的朝

 底下被踩著的那位又詐尸了,艱難的在地上蠕幾下,抱住紀長澤的大傻笑:“長澤,喝,你喝。”

 一邊說,一邊把空的酒杯往紀長澤鞋里面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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