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收到消息后,立刻開始排查。
果然在那天的航班記錄上看到兩個回國的留學生,相貌特征對的上不說,他們還總在警察局周圍晃悠。
警察叔叔們又不瞎,被他們晃悠煩了,想出去問問他們到底什麼事吧,他們立刻跟老鼠見到貓一樣撒丫子就跑。
這也得虧是倆人臉,一看就是學生,再加上長的也是斯斯文文,又是本地人,不然這副樣子真的很容易讓人想到做賊心虛。
不管別人怎麼想吧。
周興華跟劉虎是做賊心虛的。
他們估著這資料里包含了很重要的東西,下了飛機沒等到人第一反應就是找警察叔叔,但是又怕萬一要保呢。
他們要是走了風聲,誰知道會出什麼事。
而且紀長澤托他們兩個陌生人送資料回國,一看就是無奈之舉,他們總結了好幾遍,都覺得這個人不像是報紙上說的那個一心向k國的叛國賊。
要是真的一心向k國,怎麼會這麼費勁千辛萬苦的把資料傳遞回國?
而且,他看上去正在遭脅迫。
那麼多人抓他一個,還止他出境,k國會這樣對待一個滿心滿眼都是它們的人嗎?
兩人就在“找警察吧”,“不行萬一事鬧大了呢”,”要不是還是找警察吧”“但是這種事是不是得保”中來回猶豫。
猶豫著猶豫著,公安同志來敲門了。
一聽說他們是來接收資料的人,兩人長長出了口氣。
是給國家的就好。
周興華正要轉去拿資料,劉虎長了個心眼,攔住他,先讓公安同志拿出證件來,證明他們的份。
巧了,正好他們要簽保協議,公安同志們索就把倆學生拎到了政府大樓,看著兩個年輕的學生一進到政府大樓就重重松了口氣的放松模樣,還拍他們肩膀夸:
“不錯,你們比我年輕的時候強,怨不得紀長澤同志選你們來送資料。”
倆人沒好意思說當時紀長澤邊只有他們兩個華人,又是激自己居然也能為國家做事,又是疑紀長澤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個叛國賊……不,是紀長澤,他什麼況啊?之前不是說k國對他很好嗎?怎麼我們看到的,他又是被止出境,又是被那麼多人押著走啊。”
公安同志嚴肅下神:“紀同志被抓了?”
他們沒收到消息啊。
“不是被抓,是被押著走。”
雖然他們沒看到,但那麼多人來堵紀長澤一個人,想也知道肯定不是來找他麻將的吧。
公安同志重重嘆了口氣。
“紀同志在國外果然備脅迫啊。”
這兩個學生也算是知者,他簡單說了一下紀長澤并不是叛國,只是言論被控制,人也被監視,無法說出心真正所想,聽的兩個小年輕一愣一愣的。
“那、那他也太慘了吧,我們國可是不人都在罵他。”
“怪不得他被止出境,這也太過分了吧,他優秀,k國強制把人留下就算了,還毀他名聲。”
對于一個華國人來說,被污蔑叛國,這是多大的屈辱啊。
公安同志也是滿眼憤怒與悲傷:“我們會把紀同志救回來,為他澄清的。”
無論多麼艱難,多麼苦難。
他們一定要把自己的公民帶回來。
資料找到后,早已焦急等待著的各位大佬們立刻看了起來,看完后,激不已:“好!太好了!”
“這些是無價之寶啊!!”
其他人也很贊同,二領導神嚴肅:“不,真正是無價之寶的,是紀長澤同志。”
“他因為想要把資料傳遞回國已經打草驚蛇了,也不知道k國會怎麼對待他,他要經怎樣的折磨,我們必須得快點把人救回來了。”
華國開始制造周的計劃,準備將遠在他鄉的紀長澤同志解救回國。
這無疑是個大難題。
k國目前的實力實在是強于華國太多。
而且紀長澤邊還跟了不監視他的人,可以想見所有出國工都被k國把控。
而堂堂正正把人要回來肯定不行,他們這邊要人,那邊就會讓紀長澤“自愿”留在k國,要是撕破臉說開了,k國直接滅口也不是沒可能。
之前不就發生過類似的事嗎?
明面上不行,暗地里又困難重重,可以想見這是多麼大的一個工程,但再困難,也要救啊。
大家正排除萬難準備解救計劃,紀長澤傳遞回消息:
【我實在不了k國了,馬上跑路,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功回國,歐耶!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祖國媽媽:???
不!等等?!
我們還沒救呢,你這就自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