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四人索著在末世小心生活,雖然辛苦,好歹也都活了下來。
直到那次,安潤的兒安瑩瑩發了高燒,車上沒了藥,他們不得不停車找藥,安潤和胡小虎作快,下車去超市里面翻找,安潤的妻子要照顧還是嬰兒的兒,留在了車上。
結果他們正找著,外面就傳來了驚。
周圍的喪尸都被清理了,偏偏失誤了旁邊車的喪尸,那喪尸下自己車的時候還按到了喇叭。
喇叭聲引來大批喪尸,車門被整個毀壞,安潤妻子只能抱著孩子下車跑,等到他們快速回去時,已經被追上了。
被咬下第一口后,就知道自己死路一條了,所以快速調整了姿勢,趴在地上將孩子藏在下,忍著被活生生咬下一塊塊的劇痛是一沒等到了兩人。
安潤和他妻子很好,見到那一幕直接就被刺激到了。
他沖上去把喪尸殺了,卻也救不回自己的妻子了。
停車的時候是一家三口加胡小虎,回去的時候,這個家的主人卻永遠留在了那。
安潤了刺激,大病一場,那段時間,都是十二歲的胡小虎在努力學著照顧他和安瑩瑩,又是找休息的地方,又是獨自出去找藥。
他沒膽量去打喪尸,也打不過喪尸,只能躲躲藏藏的努力加快腳程。
一次差點喪命的驚險中,他激發了異能,這才稍微好過點。
但就算是這樣,一個十二歲的孩子要照顧一個病重的大人和嬰兒有多難任誰都知道。
安潤病好后,也因禍得福激發了木系異能,之后就一直帶著胡小虎和兒四尋找安全的地方,直到遇到了紀戎,三人被帶回應河基地。
胡小虎是異能者,本來是要外出基地做任務的,但安潤承擔了他的生活花銷,送他去上了學,讓他又過了三年的普通孩子該過的生活,十五歲的時候才第一次出基地打喪尸。
雖然兩人沒有緣關系,但安潤救過胡小虎,胡小虎也救過安潤,兩人的稱得上是深厚,在紀戎去世之前,胡小虎一直都是和安潤住在一起的。
都說安潤把胡小虎當半個兒子養,胡小虎自己也把安潤和安瑩瑩當做自己最后的親人。
結果紀戎去世,紀長澤坐上基地老大的位置,基地的高層有了分歧,胡小虎和安潤選擇不一樣。
他自己倒是不覺得有什麼,雖然大家立場不同,但還在,他絕不會因為老大的命令去對付安潤,同時也堅信安潤也是如此。
結果安潤不不是如此,還因為他站在了紀長澤那邊和他決裂,直接把他趕出了家門。
胡小虎就算是異能天賦再不錯,末世前十二歲,末世后除了剛開始艱難了一些,到了應河基地后,安潤一直寵他,他自己也沒心沒肺,每天高高興興的。
心如同個小孩一樣的胡小虎面對被安潤拋棄的事實,如何能接的了。
連帶著和安潤站在一個立場的周隊他都遷怒,要不然憑著大家以前的點頭之,也不至于真的說分陣營就分的干脆利落,半點都沒回旋余地。
秦青河屬于中立,這種話胡小虎不能說,他倒是可以說說:
“大家只是看法不一樣,真不至于鬧的這麼難看,你們也就算了,安潤和胡小虎到底不一般。”
周隊雖然明白他說的有道理,但他對站在紀長澤那邊的胡小虎有偏見,連帶著對安潤的做法都能表示理解:
“安潤雖然子好,但是也不是不分是非的,胡小虎這次站到紀長澤那邊,他生氣很正常。”
“胡小虎從加隊伍開始就一直跟著紀長澤,這就好像你會無條件站戎哥一樣,他也是會無條件站長澤,這很正常。
倒是安潤,他一向是最平和的那個,這次真的反應太過激了。”
其實之前秦青河是打算和周隊站一頭的。
倒不是他真心實意的覺得基地老大的位置該給聞安,而是當時大家的氣氛實在是太過箭弩拔張。
秦青河不想一起出生死過的同僚們真的發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他盤算著基地里一共五個異能者隊伍,周隊是紀戎的死忠,又對紀長澤欺負孤兒寡母的事很是不平,肯定會站在聞安那邊。
胡小虎呢,是紀長澤的,他肯定站紀長澤。
還有另一個隊長胡榮,他雖然也更偏向紀戎的妻,也愿意放棄競爭基地老大的位置把這個位置讓給聞安。
但他比較注重大局,考慮事還是會以基地的未來考量,要是六個人誰也不想要基地老大的位置,大家和和平平的好好把聞安教養大,那胡榮肯定不會有什麼二話。
但既然紀長澤要這個位置,以基地長遠來看,現在坐在這個位置上的老大實力強大是最好的。
哪怕他也不認可紀長澤這種過于無的行為,最后也還是會選擇支持紀長澤坐穩位置。
而安潤,安潤子溫和,向來不喜歡爭搶,又太重,他肯定不愿意大家鬧翻,所以秦青河之前是十分肯定他會選擇中立的。
他算盤打得特別好。
想著到時候自己再去站在周隊那邊,基地就能保持個相對平衡的況,誰也奈何不了誰,就不至于真的斗起來。
等到大家都冷靜下來,不像是戎哥剛去世時那樣滿腔悲憤了,再好好的聊一聊,都是曾經能托付后背的兄弟,他相信他們還是可以好好談一下的。
結果秦青河都打算開口了,安潤卻沒站中立。
他詫異過后,只能自己中立,來做這個平衡棋局的最后一顆棋子。
一向是最想要大家融洽的安潤選擇站隊就足夠秦青河驚訝了,現在知道他居然不顧之前說過的話,談了個朋友,就更加覺得詫異。
“他那個朋友是誰?我認識嗎?”
安潤長得好脾氣好格好,又是應河基地五大隊長之一,還是目前所有基地唯一一個超過了八級的木系異能者,在基地里一向很歡迎。
可不管是哪個妹子求,他都是婉拒,一次單的機會都不給自己。
秦青河實在是好奇,到底是誰,居然能讓一向潔自好發誓要一輩子單過的安潤喜歡上。
“你不認識,我也不認識,好像是從基地外面帶回來的一個人,長的是漂亮的,格不知道。”
說起八卦,周隊也顧不上氣胡小虎甩臉子了,左看看右看看,湊到秦青河耳邊小聲八卦:“你不知道,這倆人都住在一起了。”
“啊?住到一起了?”
秦青河這下是真的驚了:“安潤那麼保守的一個人,沒結婚他居然愿意同居??”
“這不是末世了嗎,末世了還結什麼婚啊。”
“不是,就算是末世了,那也可以擺酒啊,就算是現在沒有酒可以喝,聚餐總行吧。”
比起神經大條的周隊,秦青河覺得這事實在是太反常:“安潤特尊重,他要是真喜歡那人,不可能真的讓人家沒名沒分跟他的。”
要是不喜歡,肯定也不會帶回家。
他又想起來一件事:“不對啊,安潤把他閨看的比命還重,一直都是在屋里隔著個簾子睡在一個屋的,要是朋友住進來了,倆人辦事肯定不能讓孩子在一個屋,他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住到次臥去了。”
秦青河:“他舍得?之前不是說晚上總會驚醒,聽見他閨呼吸聲才能安心接著睡嗎?”
“瑩瑩都十歲了,大姑娘了,還有什麼舍得不舍得的,他現在估計是煥發第二春了,這幾天瑩瑩放學都是托我去接的。”
“臥槽,那這第二春效力也太猛了吧,連基地第一好爸爸安潤都能把兒放在第二位了。”
安潤可是恨不得把兒時時刻刻揣在兜里帶著的。
也許是因為之前閨險些被喪尸吃了給他造的影太大,他一直都把兒看的跟眼珠子似的,每天上下學必須自己接送。
安瑩瑩七歲之前都是和爸睡一張床,后來還是安潤自己覺得不行,閨大了,哪怕他這個親爹也要避著點,于是在房間里安了一張小床,中間隔著簾子。
安潤睡小床,兒睡大床。
這樣安瑩瑩既有私,他也可以時時刻刻保護兒和讓自己安心。
結果現在談個,讓兒住次臥也算說得過去,畢竟姑娘大了,再和爹睡一個屋的確是不合適。
放學都不接了,這還是那個每天刮風下雨基地開會都要雷打不親自去接兒的安潤嗎?
秦青河總覺得有點不對。
他張還想再問點詳細的,突然聽見基地門口那邊傳來一聲巨響。
轟——
這聲音太像槍響了,驚的他手下意識掛在腰上的鞭子,等反應過來這是在基地里面后才稍微放松了一點。
“什麼聲?車胎了?”
“估計是紀長澤抓牛回來了。”
周隊顧著聊八卦,差點忘了自己等在這是為了驗證什麼了,聽到這靜,他立刻忘了剛剛在說什麼,抓著碗就往那邊走。
“我不跟你說了,我要去看看。”
秦青河見他風風火火跑了,有些哭笑不得,追在后面跟著一起:“不是,你跑這麼快干什麼,不是說再也不跟長澤說話了嗎?”
“你不懂。”
周隊跑的飛快,到了基地門口,果然見到了悉的畫面。
黑年還在大橋上,正面無表的往前走,手里拽著牛尾。
但還是和之前有點出的。
之前他是一只手拽著牛尾,這次是每只手上,都有個牛尾。
兩頭牛掙扎的相當努力,可惜再怎麼努力,也還是不能從紀長澤手上掙,只能不停砸著地面發出巨大的聲響。
門口不人已經在圍觀了,眼底都帶著艷羨和仰慕。
能抓牛本來就很厲害了,紀長澤抓的還是活的,活的也就算了,他還一抓抓兩頭,還是一手帶一頭這麼生生的拖回來。
要知道這可不是末世前的牛,如今的一頭牛是長就有個三四米,加上高度和一的,那重量,簡直了。
只見微風下,紀長澤面無表,眼神淡淡,一雙大長因為穿著黑子顯得越發修長,兩只手一手抓著一牛尾,一副這兩頭牛的重量對他毫不費力的模樣。
這畫面著實有點刺激眼球,再加上他長的好看,周隊剛來這麼一分鐘不到,就已經看到不孩已經在興的湊在一起眼睛發亮發現對方了。
這也就罷了,他居然還看見自己老婆抱著胖兒子也在那看熱鬧,胖兒子小小年紀,沒見過什麼世面,見到前面那一幕,張大“o”狀,一副十分到震撼的模樣。
周隊耳尖,甚至聽見他對自己媳婦說:“媽媽,長澤叔叔好厲害!”
他心里一下子就酸了。
有什麼好厲害的,不就是抓牛嗎?他也會。
明天就抓,抓四頭。
心里發酸,上就想說點啥,他對著跟上來的秦青河說;“瞧見沒,造勢呢,這牛抓的好啊,現在整個基地都知道他強了。”
“心機深沉,之前怎麼沒看出來他居然還是這麼有心機的人。”
秦青河接過他因為太檸檬而的太用力的碗,微微挑眉:“你覺得長澤……心機深沉?”
“可不是嗎,難道你不覺得嗎?”
秦青河看著基地門口的畫面,角:“你確定嗎?”
“我當然確……”
周隊一邊說一邊順著他的視線往前看。
結果這一看,他也呆住。
秦青河看周隊的眼神相當一言難盡:“你說你,跟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較什麼真。””
紀長澤卡在基地門口了。
那兩頭牛長的壯碩無比,就算是平躺著,加上,寬度也有個將近三米了,基地大門寬度是五米,要是只有一頭牛躺著,肯定是能順順當當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