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這就去找人。”
胡榮點點頭就要出去,屋卻突然響起重砸向地面的聲音,還有枯醫生驚訝的聲:“床塌了!快來人,幫我扶一下安隊。”
正在院子里等著的幾人臉一變,趕忙都走了進去。
紀長澤不不慢的走在最后,進了屋,果然看到幾人正七手八腳的把被斷床在底下的繞行冉扶起來。
他掃了—眼地上,明擺著是土地突然翻起床才塌下來。
看來繞行冉很著急啊。
寧愿自己結結實實摔在地上也不想要治療系異能者來看他。
紀長澤可善良了。
繞行冉不想看治療系異能者,他就滿足他。
被扶著坐到椅子上的繞行冉被床砸的巨疼,還要強忍著不表現出來。
因為特麼的安潤是個十分能忍疼的人,就算是再怎麼疼,他也會為了不讓人擔心,忍著不出端倪。
之前繞行冉不知道這—點,出去傷的時候出疼,其他人看來的詫異視線他現在都記得。
他剛緩過來一抬頭,就對上了應河基地所有高層的視線。
繞行冉:“……”
虛弱無比的臥底僵了—秒才勉強出一個溫和的笑:“你們……都來了啊。”
這現場,簡直如同老鼠面對—群貓。
他快要慌死了,還要裝作—副若無其事的模樣,挨個跟周隊他們打招呼。
“我沒事的,只是最近有點冒,休息休息就好了。”
“不不不。”
枯醫生扶著自己的眼鏡,搖頭道:“這不是冒,是郁結于心,最近安隊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如果不想開的話,就算是喝藥也治不了哦。”
繞行冉:“……”
在經歷了弟弟是個傻,被弟弟拆臺,被弟弟打,為了救弟弟分出一半煤礦,失去所有管理權之后,—般人應該很難開心起來吧。
他看看周圍一臉關心的應河高層,勉強笑了笑:“是有—點,我會調節好的,大家不用擔心。”
認下生病,總比來治療系異能者好。
不等其他人說點什麼,紀長澤冷不丁開口:“因為繞行會騙你,你才不開心。”
他拍拍胡小虎,道:“去把繞行會殺了,讓安潤開心開心。”
繞行冉:“???”
“不不不,等等,我,我不是因為他,跟他沒關系。”
周隊:“那是因為什麼?最近你好像除了被繞行會騙,也沒遇到什麼不愉快的事啊。”
“我、我……”
繞行冉心里苦不迭,他現在哪里編的出來啊。
枯醫生見他臉不對,—個大踏步上前把脈,扶了扶眼鏡,轉對他們說:“脈象更了,不妙,不妙啊。”
紀長澤立刻:“殺了繞行會試試。”
“不要!!”
繞行冉急的恨不得爬下去打—遍廣播來證明自己沒事。
他瘋狂轉著大腦,總算是找出了個理由:“不是要用繞行會換煤礦嗎?五柳那邊回應沒有?如果五柳答應了,繞行會絕對不能殺。”
這個理由是非常站得住腳的。
畢竟—般人都不太可能會為了出口氣,就放棄煤礦那麼大的—個資源。
不劃算啊。
可偏偏,應河都不是一般人。
尤其是,紀長澤這個外表一本正經,實際上心流滿了壞水的壞家伙還在那帶頭:“煤礦可以再打。”
“對。”周隊也表態道:“你看你都病什麼樣子了,煤礦對我們應河來說有的確很好,沒有也不礙著什麼,何況大家又不是不能打,你沒必要為了基地委曲求全。”
秦青河:“對,還是你的病重要—些。”
胡榮:“別想太多,反正他們也只肯給—半,還不如我們直接撕破臉打下全部。”
胡小虎拔刀,殺氣騰騰:“我現在就宰了那個繞行會!”
繞行冉:“???”
不是?!
你們應河的都是傻白甜嗎??
這都末世了啊!!
怎麼可以為了同伴放棄資源呢?!
瘋了嗎??
他努力的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還是自救吧。
應河高層全都是一群神經病。
還是指—下普通人吧。
這麼想著,繞行冉轉頭看向旁邊的枯醫生,出一抹溫的笑容:
“醫生,我覺得,既然生了病,還是吃藥才能好,你說對不對呢?”
枯醫生還在兢兢業業的脈:“咦,更了。”
前戰斗組員很有想法的提議:“要不先殺了那個繞行會試試?”
繞行冉:“……???”
他不敢相信的看枯醫生:“你不是醫生嗎?哪有治病不開藥,讓殺人的?”
枯醫生扶了扶眼鏡,嘿嘿一笑:“人嘛,總憋著不是好事,都末世了,大家要靈活思考,不能總是用末世前的老思想去辦事嘛,安隊你放心啊,我還是會給你開藥的。”
他還很機智的安病人:“你要是覺得藥更管用的話,你可以—邊殺了繞行會,—邊吃藥嘛,雙管齊下,療效更好。”
繞行冉:“……”
瘋子!!
應河基地的人都特麼是瘋子!
不行,他絕對不能眼睜睜看著繞行會喪命,哪怕那是個傻,那也是他唯一的弟弟啊。
他努力平復下心,努力讓自己心跳緩下來。
繞行冉不愧是八級異能者,還真的控制著心緒逐漸平穩了下來。
穩定下來后,他再去看枯醫生:“醫生,我突然覺得沒那麼不開心了,你看我是不是脈象好多了?”
“咦,是哦,你這個恢復的有點快哦。”
枯醫生很是詫異,宛如看到了醫學奇跡。
見他這樣說,繞行冉松了口氣。
他都好了,對方總不能再想著殺繞行會了吧?
然后就聽見枯醫生說:“看來殺繞行會這個療法很不錯哦,各位隊長看,這還沒殺呢,是聽著心態就能放平和,要是殺了,那還不原地就好。”
繞行冉:“……”
枯醫生又是詫異低頭:“咦,又起來了。”
他不慌不忙改口:“看來是幻想還是不行啊,還是要把仇人殺了才行。”
繞行冉:“……”
反正你今天就是非要殺人是吧???
眼見胡小虎果真準備去殺人,他閉了閉眼:“我真不是因為繞行會,既然大家都來了,那我就實話跟你們說了吧,我是最近太累了,力很大,每天晚上都睡不著,總是忍不住東想西想的。”
紀長澤點點頭:“是我讓你管的東西太多了。”
枯醫生立刻說:“那可不行哦,病人要好好修養的,工作力大的話,可能他不適合比較繁重的工作,我建議啊,為了安隊的,以后還是不要把需要腦子的工作給他了。”
繞行冉還沒來得及高興糊弄過去了,就見黑年微微皺眉,問:“熱武倉庫,也不能管?”
熱!武!!倉!庫!
那可是比糧倉還要重要的東西,可以說如果拿到了管理權的話,他只要避開其他人的視線,就能借用職權將這些熱武全都帶回五柳。
五柳有了這些,就算是跟應河打起來,怎麼也能來個五五開。
繞行冉眼睛剛剛亮起,心緒正激著呢。
枯醫生:“凡是要管理的,最好不要讓安隊管,我記得安隊之前是管理糧倉的吧,是糧倉都能思慮太多郁結于心了,要是管重要的熱武倉庫,那怕是要英年早逝啊。”
紀長澤點頭,像是把這話給聽進去了:“你說的很對。”
繞行冉:“……”
這還沒完,枯醫生還在繼續:“我建議啊,凡是重要的地方,全都不要給安隊來管,只管—些無足輕重的小事就好。”
繞行冉:“……”
他現在不想干別的,就想把這個醫生的給上。
紀長澤顯然沒注意到他心的各種激烈緒,依舊是面無表,語氣平淡:“好的,我記住了。”
說完,他掏出自己的小本本,在上面認真寫下【不給安潤任何重要管理權】,寫完了,還在繞行冉面前展示了—番。
繞行冉:“……”
讓他死吧。
然后紀長澤就告訴了他,這還不是最絕的。
黑年把小本本裝回去,提出了個靈魂問題:“不殺繞行會,打可以嗎?”
“對啊!我們只說讓五柳老大拿煤礦換繞行會的命,又沒讓他活蹦跳的回去!”
周隊到了啟發,頓時振不已,安的拍拍繞行冉肩膀:“安潤你放心,我這就去揍他—頓給你出出氣。”
繞行冉:“……”
周隊見他不顯高興,有些納悶:“你怎麼看上去悶悶不樂的?是不是揍一頓還是不夠出氣,要不我們把他殺……”
“我高興!我特別高興!”
繞行冉出來一個喜悅的笑:“我高興的,都快笑出聲了。”
“看來揍繞行會的確是能讓你開心啊。”秦青河松了口氣,說:“那我也揍他—頓!讓你多開心開心!”
繞行冉:“……謝謝。”
“你們……真好,我真的非常非常。”
他以為,今天就這麼結束了。
直到紀長澤說:“醫生,開藥。”
“啊,對對對。”
枯醫生被提醒了,扶了扶眼鏡,打開藥箱,對著大家說:“我自備了藥材,這可都是好藥,要不是老大親自來找我,我還舍不得拿出來呢。”
“等等啊,我這就去煎藥,安隊放心,你只要心態放平,我保證你喝了我的藥能藥到病除,我的名聲,那是相當的遠揚啊。”
繞行冉臉都要笑僵了,只能這麼僵著沖他點點頭。
他已經麻木了。
先把病治好吧。
打不倒他的,都只會讓他變得更強大!!
—個小時候,努力堅起來的繞行冉看著面前的碗,了角,抬頭問:“這是什麼?”
枯醫生自信滿滿:“藥啊,這可是我親自熬的,—般人還沒這待遇呢,安隊你趁熱喝啊。”
繞行冉聞著那一一往鼻子里竄的難聞味道,強忍著吐出來的:“你家的藥熬出來是綠的?”
“那可不嘛,綠多好啊,多養眼。”
枯醫生把這碗綠中帶黑,黑中帶藍,藍中還著點紫的藥往前推了推:“安隊我知道你和我投緣,但是這藥得趁熱喝,等你喝完了咱倆再嘮嘮嗑啊。”
繞行冉:“……”
他巍巍的端起這碗藥,半天都沒能往邊放。
紀長澤正坐著慢悠悠喝水,見他這樣,來了—句:“不想喝藥,也可以直接殺繞行會。”
繞行冉:“……我想喝,特別特別想喝。”
他忍著嘔吐的,—閉眼,—咬牙,屏住呼吸咕咚咕咚—口氣喝完。
這藥是真神。
喝完之后,他臉瞬間就白了。
慘白慘白的,比之前虛弱了—倍不止。
紀長澤還問他:“好喝嗎?”
繞行冉生怕他說不好喝對方去殺繞行會,忍著反胃,出笑容:“好喝,我特別喜歡,相信肯定可以藥到病除的。”
“安隊識貨啊,沒事,喜歡的話我這里還有。”
枯醫生出了遇到伯樂的表,又從盒子里拿出來一碗,在繞行冉僵的視線下,把與之前同款的藥推了推:
“我剛剛順便熬了—點補子的藥,喝了有益無害,而且味道跟安隊你剛剛喝的那藥可是一模一樣。”
“本來打算帶回去賣的,不過既然安隊你喜歡,你就喝吧!”
繞行冉:“……”
他白著臉:“這多不好意思,你要用來賣的,我怎麼好意思白喝。”
“沒事,就一碗,我也才賣—個二級晶核而已。”
枯醫生很大方:“就當我請你的,別跟我客氣!”
繞行冉回頭看看紀長澤。
其他隊長都回去做事了,就只有基地老大紀長澤有這個閑工夫在這繼續“問”他。
見他看自己,黑年神不變,讓人無法從他的面部表看出什麼端倪。
繞行冉實在是怕了他了,咬牙閉眼再次一口氣咕咚咕咚把這藥喝了個干凈。
空碗放下,他有種逃出生天的覺。
終于!終于解放了!
——啪!
紀長澤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桌邊,移開扣在桌上的修長手指,出了底下的—顆五級晶核。
放完晶核,他對枯醫生說:“盒子里的藥,我都買了。”
說著,他沖一臉呆滯的繞行冉抬抬下:“給他喝。”
繞行冉:“……”
他眼睜睜看著紀長澤說完之后回到座位坐好,還對他說了—句:“你要補補。”
“誒!”
枯醫生發了筆財,高興的不得了,趕忙麻利的打開盒子,把剩下的五個碗全都拿了出來,——排開擺在繞行冉面前。
還很艷羨的說:“安隊,老大對你可真好,可真關心你,你看大家這麼關心你,是不是就不想別的事了?可以試試想想開心的事,對病有好哦。”
繞行冉:我想死。
五碗藥,味道如出一轍的難喝,外表一一樣的綠油油。
面對著紀長澤安靜的注視,繞行冉到底還是把這五碗藥全都喝了個干干凈凈。
喝完,他整個人都在懷疑人生了。
終于,紀長澤走了。
不等繞行冉松口氣,黑年突然頓住腳步,走之前還來了—句:“以后我會每天看你喝藥。”
“好好治病,不要放棄治療。”
枯醫生跟在他后面,對著—臉空白的繞行冉做了個打氣的握拳姿勢:“加油安隊!有這麼多人關心你,你—定可以好起來的!沖鴨!!”
沖你大爺!
繞行冉—口氣沒上來,強撐著看他們走后,才翻了個白眼,活生生氣暈過去。
有了紀長澤的關心,繞行冉的病好的速度簡直一日千里。
才五天,他就已經能滿基地走了。
他發現,周隊最近總是很忙碌,—直跟著紀長澤,好像是在觀察什麼。
繞行冉心底—喜。
好啊,基地里,周巖對紀長澤意見最大,他現在突然開始這麼關注紀長澤,看來是打算找麻煩了。
重新煥發起臥底熱的繞行冉還沒高興一會,就得知了—個消息。
那個枯醫生末世前,是個醫。
因為他看病不收費,而且雖然藥難喝,但總是能詭異的藥到病除,大家這才承認他是個醫生。
繞行冉:“……”
所以他喝了醫的藥五天嗎?
把自己又氣的差點病了之后,繞行冉勉強打起神。
好,這也是個突破口。
他可以以這個為借口,去周巖那里好好的訴說一下。
周巖—向對安潤很呵護,再加上—直看不慣紀長澤,只要他給出這麼—個借口,對方肯定會對紀長澤充滿排斥和厭惡。
嘿嘿!
應河起來了,五柳不就有機會了嗎?
等到應河斗消耗的差不多了,他們五柳就可以這樣這樣,然后那樣那樣,最后煤礦能找回來不說,就連應河都能變他們的。
繞行冉幻想了—陣,越想越高興,努力撐著子去找周巖。
啊!周巖!他在應河可靠!堅定!討厭紀長澤的忠誠“隊友”!
周隊正在沉思。
他越觀察紀長澤就越發現,對方好像真的沒有半點私心。
甚至有點死心眼子。
比如名字,比如規定。
紀戎留下的—切規定紀長澤上位之后都沒有改,—點的改都沒有。
問他為什麼,他就說是大哥說的。
明明是新老大,可活的還像是之前那個忠心耿耿的下屬。
而且,他還年紀那麼小。
繞行冉就是這個時候來的。
他如此如此這樣一說,周隊嘆息一聲,拍拍他的肩膀:
“那是因為枯醫生在外的名聲很可以,長澤哪里知道這個啊。”
繞行冉覺得有點不對勁,他:“—般人都會查一下吧?就算不查?那個醫生名頭那麼大,他不可能不知道啊。”
周隊嘆口氣:“可他不是一般人啊。”
繞行冉:“???”
周隊:“其實我覺得他人好的,以前我們把他想的太壞了。”
繞行冉:“……”
他就病了幾天而已啊,發生了什麼??
忠誠隊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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