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會認為人就應該相夫教子?人家賺的錢可比你多,你不會是普確信吧?”
“什麼喝酒的人不是好人,人家那是商業應酬,跟你這個酒鬼能一樣嗎?你不會是普確信吧?”
“哇哦,男人能去人不能去的想法真是獨特啊,你不會是普確信吧?”
當自己一直的主流變了另一個主流,想也知道會非常難。
一些男人實在是不了了,他們察覺到了紀長澤的意圖,認為這是一場謀,一場專門針對男人的謀。
一篇報道很快發出譴責,表示紀長澤這是在故意引導來對付男,一旦男做出的事有什麼不合心意的地方,就會用普確信來攻擊。
簡直無恥至極!!惡心頂!!!
發出這篇譴責的人還是很自信的,因為紀長澤才剛剛接了采訪。
采訪容里,紀長澤很明確的表明了自己是個文化人,一般就算有人得罪了他,他也不會記仇。
他信心滿滿,反正紀長澤自己說是文化人,如果他對付他,他就立刻將這件事公諸于世,讓所有人都看看紀長澤的真面目。
崔久拿著這篇報道來問紀長澤怎麼辦的時候,紀長澤讓他等一會,拿出紙筆刷刷刷寫了一些東西出來。
第二天,很多報社都發表了來自文化人紀長澤的一篇小故事。
故事的背景是在一個森林里。
森林里面生活著白兔子跟黑兔子。
一些黑兔子眼饞白兔子擅長找食,于是開始想方設法的編造一些規矩和謊言來圈住白兔子。
他們先說,晚上外面太黑了,白兔子上的白皮很顯眼,會容易被獵殺,所以為了白兔子的安全,白兔子晚上應該不出門。
他們又說,白兔子不應該這麼白,應該灰撲撲的,不然的話會因為太漂亮到傷害。
最后又說,白兔子天生弱于黑兔子,們不如黑兔子們能夠跑的飛快,所以白兔子們就在家里找草,黑兔子們出門就好。
一天又一天的,白兔子們漸漸習慣了在家里呆著。
一些白兔子如果做了了規矩的事,就會引來黑兔子的譴責。
一個白兔子晚上太了出去找食,被黑兔子殺死。
的家人想要報仇,黑兔子們卻把他們圍攏起來,不停地說:“是白兔子的錯,誰讓晚上出去。”
家人很傷害:“可是那只黑兔子殺死了,不該是黑兔子的錯嗎?”
“不,是白兔子的錯。”
“但是這是為什麼,為什麼白兔子被殺還要說錯了。”
“因為這就是規矩,因為大家都這麼覺得。”
白兔子的家人得不到公道,只能傷心離開。
接著,一個白兔子沒有把皮染灰,于是其他的黑兔子們一擁而上把撕碎,不停地說:
“是你的錯,是你的錯,如果不是你不染,我們就不會傷害你。”
這只白兔子的朋友哭了:“可是只是在家里,沒有出去。”
“那也是的錯,因為規矩和道理就是這樣的。”
這樣的形一直如一。
直到有一天,一個路人路過了這個小森林。
他詫異的發現白兔子被黑兔子們當做低兔一等的兔子,每天不要辛苦的工作還要忍呵斥。
他問:“白兔子和黑兔子的數量明明一樣多,為什麼黑兔子能這樣對待白兔子啊?”
白兔子告訴他:“同志,是這樣的,我們白兔子天生跑不快,而且外面會有獵殺者專門獵殺白兔子,所以黑兔子的地位高一些。”
“你們為什麼會這樣認為?”
路人驚訝:“你們都是兔子啊,都有四條一個尾,只不過是不一樣而已,你們跑得是一樣快啊,而且外面的獵殺者殺兔子怎麼會看呢,在它們眼里你們明明是一樣的。”
白兔子們震驚了。
在路人的鼓勵下,們嘗試著跑了跑,結果發現,真的一樣。
們跑的和黑兔子一樣快。
而且獵殺者們也沒有因為殺害們。
們興極了,白兔子們不再聽從黑兔子的奴隸,而是告訴他們,大家一樣都是兔子,所以以后誰找到的草就誰吃。
黑兔子們憤怒。
他們發出了惱怒的吼聲,問:“憑什麼?你們白兔子天生就應該老老實實伺候我們的,誰讓你們出去外面的!”
白兔子說:“因為我們是一樣的,這是道理啊,是外面所有人都知道的道理。”
聽到這話,黑兔子們尖了起來:
“鬼的道理,這明明是個謀。”
白兔子們疑:“你們為什麼會認為這是謀呢?”
黑兔子們理直氣壯,異口同聲:“因為以前我們就是這樣做的啊。”
紀長澤在最后以第三視角寫:
黑兔子們為了奴隸白兔子編造了一個道理,時間長了,就連他們自己都深信不疑這是真正的道理了。
愚蠢,腦殘,又沒智商的黑兔子們啊,尤其是剛剛寫了罵我言論的那個,希你們早點從神病院病愈。
真誠為你們祈禱的:紀長澤
伴隨著這篇報道出來,那人的臉直接氣青了。
作為被點名的黑兔子,不出意料的話,他終生都會帶著黑兔子這三個字被人們鄙視。
他簡直恨不得沖到紀長澤面前去吼:你丫不是說你不記仇嗎?!!那你特麼的寫個屁的故事!!!
當然,他不知道,紀長澤的確不記仇。
畢竟他有仇當場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