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慕一走,院里只剩下蘇落和簫譽。
明明還是剛剛的空氣,可平白無故就變得曖昧起來。
簫譽彎了一點腰,湊到蘇落跟前,偏頭瞧的眼睛,“小姐姐,把弟弟支走了,想要干什麼呀?”
蘇落想要瞪簫譽一眼。
但是看著他短短幾日就瘦削下去的臉,看著他眼底還未散去的,想著這些天他夜夜不得安睡,只要翻或者起夜,他必定跟著起來的辛勞,蘇落心里發,舍不得瞪他。
也想心疼心疼簫譽。
這麼好的簫譽,憑什麼要過得這麼苦啊。
其他的,左右不了,但是這里......
蘇落紅著臉,聲音低的像是蚊子,盡管不好意思,但也說出口,“你說干什麼?我們已經好久沒有......”
簫譽看著蘇落幾乎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出憋這些話,想笑又暖心。
他知道,這是他家小王妃心疼他呢。
把人抄腰往起一抱,簫譽沒忍心讓人把話說完,畢竟禽當久了,偶爾還是得做個人調節調節。
被人抱著,蘇落臉埋在簫譽前,被擋住了臉,仿佛勇氣變大臉皮增厚,秉承著心疼自己相公的原則,發揚剛剛的勇氣,“王爺不必憐惜我,那冊子上的二十九頁和四十三頁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試一試麼,我們今兒就兩個都試了。”
簫譽都聽驚了。
平時想要聽蘇落說句葷話,得哄半天才能支吾出一句兩句。
今兒倒好,自己主說了這麼一大串。
連冊子上第二十九頁和第四十三頁的都說出來了,還要一起試一試。
就蘇落這破子,莫說兩個都試一試了,就是只試一個都得把折騰散架了。
把人往床榻上一擱,簫譽在上親了一下,打斷了還在嘀嘀咕咕的聲音,“知道你是真心疼我了,好了,不要散發魅力再勾引我了。”
簫譽順勢在蘇落旁邊躺下,撐著胳膊看。
蘇落睜著一雙大眼睛,疑的回視簫譽,“你......不想嗎?”
都那麼久了。
簫譽讓看的心里發,手捂住的眼睛,“別說話,你還沒有回復,不想折騰你,咱們說會話,我陪你睡個下午覺,醒來過去吃鍋子。”
蘇落在簫譽的掌心眨了幾下眼,卷翹的睫剮蹭簫譽的掌心,不知死活的道:“你是不是這麼久不那個,不太行了。”
簫譽:......
這是人話?
我好不容易不當禽當回人,你說我不行了?
為了證明自己不行,還很行,轉瞬,簫譽坐起來,垂眼看著蘇落,一顆一顆解開外的扣。
又一顆一顆解開里的扣。
(之前有讀者說,古人沒有扣子,解釋一下啊,咱們這個古人也沒有那麼古,盤扣還是有的)
蘇落瞧著簫譽發深的眸子,輕聲道:“王爺不是不做麼?”
簫譽看著,“我檢查一下,看你子好些沒。”
蘇落聲音發啞,糯糯的反駁,“我是中毒,不是皮外傷。”
簫譽將衫一點一點褪去,“我們簫氏獨門檢查手段。”
“那我......好些了嗎?”兩人太久沒有親熱,簫譽的手指到的,蘇落打了一個不輕不重的哆嗦,不是害怕,只是應激反應。
這個反應極大的取悅了簫譽,他嗯了一聲,低頭吻上去。
蘇落想要手去勾帷幔,將簾子放下來。
簫譽摁住了的胳膊,將手摁在頭頂,“今兒不拉帷幔,我要看你。”
蘇落刷的一張臉通紅。
簫譽又道:“我要看你的樣子。”
什麼的樣子,不言而喻。
......
終究,簫譽也沒有按照冊子上二十九頁和四十三頁去弄,舍不得。
誰的人誰心疼。
就這,結束之后,蘇落爬在他上都綿綿的像是沒了骨頭一樣。
簫譽拿被子裹了的后背,笑問,“我行不行?”
蘇落有氣無力,不搭理他。
簫譽不做人起來是真不做人,“不回答啊,是不是我們家小姐姐記不太好,要不我幫你回憶一下,剛剛我手才......”
蘇落抬頭,兇狠的瞪了簫譽一眼,咬牙切齒,“你很行!”
簫譽滿足了,笑的腔都發,差點把蘇落下去,“我就知道。”
蘇落:......
你可真是個禽啊!
捫心自問,我怎麼會心疼你這種東西!
......
困得眼皮都睜不開,蘇落幾乎是在簫譽上趴著就睡著了。
簫譽腦門,還好,沒發熱。
徐行囑咐過,子弱的時候不能太勞累,不然容易燒起來。
松了口氣,簫譽將蘇落放好,給蓋好被子,翻下床打了盆熱水給洗一下,一切收拾完才有翻上床,把香香的小王妃往自己懷里一圈,抱著人踏踏實實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天都黑了才起來。
等他倆甜甜如膠似漆的去了長公主那邊,蘇子慕就差拿著筷子敲碗了。
“哎呦喂我的親姐姐啊,你可真是不知道心疼你弟弟啊,為了這頓鍋子,我專門沒吃中午飯,就等著晚上大吃一頓呢,你怎麼才來!”
簫譽答應了給蘇子慕拌料,笑著沒說話,挽起袖去忙乎。
蘇落給長公主行禮問安,朝蘇子慕道:“家里是待你了還是怎麼,吃一頓鍋子你都要專門著肚子。”
蘇子慕道:“你不懂,著的時候吃,才能凸顯鍋子的香,我要是肚子飽著,豈不是糟踐了味的鍋子,那是對它極大的不尊重!”
長公主他的臉,“這怎麼這麼會說,你多也分小竹子一點,都這麼久了,我聽小竹子說話,攏共不超過二十句!”
這話給小竹子逗樂了,抿著笑了笑,“我也說呢。”
簫二譽坐在旁邊,呵了一聲,“是呢,也說呢,從我來到現在,我就聽你說過五句話,五句,真多,都把一只手占滿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簫譽興致昂揚吹了個口哨,偏頭朝蘇落看過來。
眼神匯,是小兩口才懂得暗語。
蘇落瞪他一眼。
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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