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轉變一想，又覺得你如果有什麼特殊份的話，應該不會這麼蠢的來暴自己的。”

　如果真的是間諜什麼的，那一定會最大限度地藏起自己來，極力讓自己變得和其他人一樣，而不是像戚妄這樣，肆無忌憚地展現自己的不同，這不是上趕著讓別人發現他的不對勁兒嗎？

　但也不排除有的間諜會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將自己種種不妥暴出來，并且將其合理化，這樣就算他做了什麼事，其他也不會懷疑，反而認為理所當然。

　戚妄看向了李墨，回答道：“李隊長，你不能否認有天才的存在，很顯然，我是個天才。”

　李墨聞言，突然就笑了起來。

　“天才？那你怎麼解釋不久之前你還被秦家那兄弟兩個帶著孩子揍得渾都是傷？要是那個時候的你有現在的戰斗力，躺在醫院里的就該是他們而不是你了。”

　要知道戚妄之所以會跑到縣城來，就是因為被秦家的人給欺負得不了，所以才會跑到縣城來求助公安，倘若他之前有那麼大的本事兒，又為什麼要藏拙呢？

　這完全說不通。

　李墨雖然還是一副笑盈盈的模樣，但是問出來的每句話都直指關鍵點，他毫不掩飾對戚妄的懷疑，每一句話都是在懷疑質問。

　在問這些話的時候，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戚妄，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表變化，戚妄完全有理由相信，只要自己表現出有一丁點兒的不妥當之，李墨都會把他當做間諜給抓起來。

　“那個時候的我是在藏拙，就算我有能力，也不能對秦家的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