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劉天正匆匆遠去的背影,李墨嗤笑一聲,臉上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李隊長,你在做什麼?”
就在李墨臉上的笑容淡去的時候,一道悉的聲音從他的后響了起來,李墨臉上重新掛上了招牌式笑容,回頭看了過去。
錢多晨從不遠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劉天正離去的背影,臉上出不贊同的神來。
“李隊長,剛剛那人是看門的劉天正嗎?”
李墨點了點頭說道:“是他,怎麼了?”
聽到李墨竟然這麼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對方的份,錢多晨面上出不贊同的神來。
“李隊長,縣公安局的人給他面子,他一聲劉叔,但是我覺得你不能跟著他們一起同流合污,他不過是個看大門的而已,你給他的面子似乎太大了一些。”
平常對著他和悅也就罷了,面子上的誼,他理解,但是剛剛竟然還私底下接,并且看著兩人相談甚歡,關系似乎極為不錯,這就讓錢多晨覺得礙眼至極,忍不住冒出來說了一句。
然而剛剛對著劉天正一直笑意盈盈的李墨面瞬間沉了下來,他的臉就跟那六月的天似的,說變就變,此時沒了笑容,擺出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來,看著倒是嚇人的。
“錢多晨錢副隊長,你是不是管得有點兒寬?且不說你只是個副隊長罷了,就算你是正隊長,你能管得到我的友況嗎?我看想跟誰來往就跟誰來往,想跟誰談甚歡就跟誰談甚歡,這也需要跟你報備麼?你手得似乎有點長啊。”
說著,李墨勾了勾角,臉上出了一抹充滿譏諷的笑容來,淡淡地開口說道:“還是你覺得你媽媽嫁給了我老子,你就能在我面前擺大哥款兒了?別忘了,你姓錢,可不姓李。”
這話說得可謂是毫不給錢多晨的面子,他的面刷得一下變了,看向李墨的臉上出了無法掩飾的憤怒之來。
然而李墨卻本不搭理錢多晨,嗤笑一聲之后,大搖大擺地離開了,只留下錢多晨一個人還待在原地。
錢多晨垂在側的手握了起來,臉上的表變幻莫測,最后他還是生生地將這口氣給了下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不過是仗著有個好家世罷了,他倒是要看看他還能囂張到什麼時候。
這起販毒案的調查差不多已經進行到了瓶頸,不管是那些抓捕到的毒販子,還是他們找到的證據都顯示毒販已經全部落網,他們只要將案梳理完畢,直接就可以結案了。
李明的死亡似乎也將最后一個尾收了起來,他是藏在公安里面的一顆毒瘤,所以那個販毒團伙才能一直逍遙法外,而他們之后所查到的證據也顯示了李明與這個販毒團伙有著千萬縷的關系。
公安局的同志們對他的人脈關系以及金錢往來信件來往之類的進行了大規模的排查疏離,最后得出來的結論也將一切指向了李明。
毒販子已經全部落網,而李明也已經畏罪自殺,這份卷宗就算是拿到省城去也能代。
專案組的同志們都覺得他們已經可以回省城復命了。
然而李墨卻拒絕了他們的提議:“案件還有一些模糊的地方,比如毒販運送毒、品出去走得是哪條路,他們手中的武是從何而來?這些毒、品最后流向什麼地方,這都是要調查清楚的,你們覺得自己寫的這些卷宗可以差,但是我卻覺得遠遠不夠。”
李墨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這些專案組的員沒辦法,只能憋憋屈屈地忍了,繼續待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