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什麼人呢?和陳醫生是什麼關係?”
那個記者打量著陳牧,又問了一句。
陳牧說:“我是的朋友,現在還沒醒,你如果想要採訪什麼的,等醒了以後同意讓你採訪,你再來。”
那記者又問:“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陳牧微笑著問:“你爲什麼想知道我的名字?”
那記者說:“就是隨便問問。”
“哦,那你什麼名字?”
“我?我錢進。”
“錢進?嗯,不錯的名字……你是哪裡的記者?”
“我是《生活路社》的記者。”
陳牧繼續微笑的問道:“沒聽過你們這個啊,該不是那些走自路子的小工作室吧?”
記者搖搖頭,很有點自信的說道:“我們是由明日頭條投資的,正經的公司。”
陳牧出恍然的神:“哦,是這樣,原來是正經的公司啊。”
記者又問:“那我現在可以知道你名字了嗎?”
陳牧還是微笑:“不可以!”
“……”
記者覺自己被搞了一下,微微一頓後,又不死心的問:“那你是陳醫生的什麼朋友?同學?同事?這總能說吧?”
“你猜?”
“……”
猜你妹啊,記者看著陳牧那張微笑著的臉,真有點想揮拳的衝。
陳牧看見對方不說話,連忙很主的問:“你們的這個《生活路社》主要是做哪方面的容,賺錢嗎?”
賺不賺錢關你P事啊……記者很不想回答,不過爲了挖到新聞,對方又沒有主結束聊天,他就耐著子解釋了一下:“我們《生活路社》主要報道一些本地的熱點新聞、奇聞軼事之類,讀者還是很多的。至於賺不賺錢,那是老闆的事兒,我不知道。”
“那就是不賺錢了。”
陳牧點點頭,出一個好像很瞭解、也很同的表來。
“……”
記者被噎了一下,還沒說話,就又聽見陳牧問他:“你說你們的讀者很多,到底有多?”
“微波超過千萬,微信超過百萬”
“哇,那是不了……”
陳牧點點頭,又問:“你們的容是以做圖文爲主,還是做視頻爲主?”
“都有。”
“不錯不錯……嗯,如果在你們那裡賣個廣告,估計要花多錢?”
“……”
記者覺得自己也算是見人多了,可這人的思維他實在有點跟不上,這特麼賣廣告又是什麼意思?
陳牧看見記者需張著沒說話,突然有點自以爲是的會意過來:“哦,我明白了,這些……你在你們那兒的級別可能還不夠,所以不清楚,對吧?”
記者更無語了,他覺得自己真的被搞了,這人絕對是故意的。
陳牧不知道記者的想法,說道:“好了,就這樣吧,你先把聯繫方式留下,等陳醫生醒了我幫你問問,看看想不想接你的採訪。”
記者只能無奈的離開了,他有點發狠的想著回頭一定要去護士站查一查,看看這個人什麼名字,究竟是陳曦文的什麼人。
……
陳牧重新把門關上,隨手將記者的聯繫方式放在病牀一旁的牀頭櫃上,準備等陳曦文醒了以後再和說這事兒。
不一會兒,陳曦文的父母就趕過來了。
他們看見兒生病,表現得非常急切,一連問了陳牧好幾個問題,然後立即打電話找人,把兒轉到VIP病房。
沒多大一會兒,醫院的幾位最高領導一起來了。
他們和陳曦文的父母顯然是人,聊了幾句後,就關心起了陳曦文的病。
陳牧一看這況,知道沒自己什麼事兒了,轉走到VIP病房外的沙發躺下,找了張毯子往自己上一蓋,直接就睡。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
陳牧其實是醒的,如果能有口吃的,他能繼續睡到晚上。
準備出門去找點吃的,他先走到陳曦文的病房看了一眼,陳父陳母不在,只有陳曦文一個人在裡面看手機。
陳牧走進門去,問道:“好點了嗎?”
陳曦文躺在牀上,臉很白,看起來神不怎麼好。
把手機放下,沒回答,反問道:“昨天是你送我來醫院的吧?”
“是!”
陳牧呵呵一笑,擺手說:“小事一樁,不用謝我。”
“送我來醫院的事,我謝謝你,不過……”
陳曦文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然後直接把手機朝陳牧遞過來:“你看看這個。”
陳牧疑不解的接過手機,看了一下,等看清楚手機頁面上所顯示的容,當場有點啼笑皆非起來。
那是一篇通訊類的微信文章,說的是“最扶貧醫生”在義診期間病倒,被送到了醫院急救的事。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在文章最末尾的地方,花了不小的篇幅描述醫生是被一名神的陳姓男子送進醫院的。
文章用很含糊的語句提及,經過記者的調查,這名男子家厚,在當地擁有大量業,而且手裡還有一家賺錢的旅遊公司,是一位土豪似的年輕人,疑似和“最扶貧醫生”有著非常特殊的關係。
“霧草……”
陳牧看著這篇文章,腦子裡浮現出來的是昨天晚上那個做“錢進”的記者的臉,忍不住驚歎:“這哥們也太能編了,我怎麼就了家幾千萬的大土豪了?”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陳牧又看了一遍文章,有點惋惜的輕嘆:“早知道這樣,我就把名字給他了,順帶讓他幫忙打個廣告。”
陳曦文眉頭一挑,有點說不出話兒來,暗想:這人……怎麼他關注的點,總是這麼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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