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想,就好像幾百萬肩而過飛走了,武大海簡直太難了。
“你說句話!你怎麼能蔫這樣!”顧棠大聲訓斥道。
武大海嗯嗯啊啊幾聲,總算是想到一個好理由,“咱們院就這麼點人,他一個人都正好,要是我也去做這個,不就是跟人搶生意了嗎?這樣不好。”
顧棠哼了一聲,“那你就去學理發!咱們院不是老頭老太太就是進城務工人員,對手藝要求也不高,頭發也不多,你學個理發,每天賺個百八十的也可以!”
武大海又小聲地老生常談,“我站不住!”
“那你就坐著!”顧棠沒好氣道:“把顧客的椅子調低一點,你的椅子調高一點,不就什麼問題都解決了?給人洗頭更不用說,咱們門口那一排簡易房搭建的小商鋪,我都去問過了,租金1200到2500不等,你開個理發店,肯定能賺回來!”
“你聽見沒有!你別給我裝死!”顧棠戲演得真,武大海一邊憧憬幾百萬,想著要稍微順著一點,一邊又有種被人迫去做不想做的事的難堪,最后他道:“我再去好好看看,去社區問問就業前景。”
顧棠這才松口,“你最好快一點!我上到高級課就能去考高級證了,到時候起步也是個主廚——我算是想明白了,我又不是你媽,我可不養閑人!”
顧棠說完就回房了,現在打算干什麼呢?
打算幫著這兩人做白日夢,這兩人都沒什麼社會經驗,忽悠起來一個比一個容易,就算加上聞紅喜也是一樣。
他們本不了廚師行業的發展、資歷等等一切。
就像說的上完高級課就能去考廚師高級證一樣,這里頭還要求工作經驗呢,也就是中級證到手還得工作5年才有資格考高級證。
又比方第一節課上完之后,老師又多說了一點現實問題。
初級課學完,就算能進去大飯店,基本就是個水臺的命,不太大的飯館,可能會招他們打雜。
但問題是,大飯店機會多,天花板也高,誰都想去,還有專業的廚師學院的學生跟他們競爭,以及家學淵源的廚二代等著。
小飯館呢?小飯館招的基本都是親戚。
總之不管干什麼,都沒顧棠說的那麼輕松。
什麼國宴廚師,私房菜館,都是用來拔高武大海期待的。
這就好比他做夢夢見家里有個價兩億的親戚死了,臨死前立了囑把所有產都留給他一樣。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
就當是一場夢,醒了好久還是很——啊不,傷心。
至于為什麼傷心,應該不可能是因為“素未謀面”的親戚過世吧?
總之對于做夢的人殺傷力特別大。
這一個月的時間,顧棠回來天天給他們灌輸:我馬上就要發達了。
上了西式烹飪課,顧棠回來跟武大海說:“老外的錢好騙,你是不知道,我們老師都說了,老外吃得好,會給主廚發小費的,25的小費!有一半都是主廚的!這可太多了!”
但是實際上,老師課上說的是,西餐起步比較晚,而且要做出附和國人口味的西餐,就好比國外的左宗棠,以及做甜辣口的麻婆豆腐一樣。
原原味的高級西餐廳不是沒有,不過都傾向于直接請外國的主廚,相當于外企辦事一樣。
總之一旦他們接了顧棠能月百萬前途無限,最后又發現得從廚房小工干起,一個月工資還沒原先賣煎餅果子多,這高達幾百倍的落差,再加上惱怒,就會讓離婚就變得輕而易舉了。
當然還有個副作用是讓武家一家人眼高手低不切實際,不過這對顧棠來說不算是副作用。
畢竟長在別人臉上的痘痘怎麼能算是痘痘呢?
等上過面點課,顧棠回來還試了試拉面,道:“我要是能拉出頭發那麼細的面,我就能上電視!”
第一節西點課回來,顧棠就更興了,“我想開個面包店,你不知道這個太賺了,小蛋糕本撐死五塊,賣出去至十五。大蛋糕一個就能賺五六十,沒有比這個更賺的生意了,加個五塊錢的禮盒,價格還能再抬高50!”
當然這也是騙人的,顧棠本不知道本,老師上課也沒說過,反正都不知道,就忽悠唄。
顧棠會煽的,這麼一個月下來,武大海跟武玉洪臉上都有笑容了呢,全都是對未來好生活的向往。
顧棠穿過來已經快兩個月了,時間也從盛夏進了初秋。
這兩個月的生活,基本上可以概括為各顧各。
武家一對無業的父子天天去老兩口家里吃飯,顧棠則是自己給自己做。
聞紅喜時不時找來吵一架,然后給武大海表現的機會。
顧棠不知道他們尷不尷尬,倒是有點尷尬,大概是他們的演技太拙劣了,讓完全沒法接戲。
這兩天正好是初級班結業,中級班還沒開始的時候,顧棠剛給自己做了十分健康的牛燕麥粥和煮蛋當早飯,外加一個削皮時都沒斷的蘋果,就聽見武大海進來了。
武大海手里拿著單子放在餐桌上,道:“電費跟水費。”
他們這兒水是改好了,三個月一次,可以網上,或者去一邊的便利店小超市都有網點。
電還是老式的電表,要等人來抄,一個月一次。
顧棠眼神好的,掃了一眼就看清楚了。
三個月水用了25噸,電費就貴了,兩百出頭。
顧棠哦了一聲,“你去啊?過個馬路去對面便利店都要人領著了?”
武大海一邊生氣一邊還得忍,聲音有點小,“你能不能節省一點,咱們家什麼時候一個月電費能有兩百出頭的?”
顧棠瞥他一眼,“我賺自己的錢,用自己的電。怎麼?這你也要管?”
“那你自己去!”武大海忍了這麼久,有點忍不下去了,但是說完又有點后悔,挽回一句,“或者你把錢給我。”
顧棠把碗往桌上一拍,發出清脆一聲響。
“你要點臉,我一個月給你兩千,你花完了?你兒子還說你不給他零花錢,我給你的錢去哪兒了?藏起來了?”
顧棠極其鄙視地上下打量他,“你有點出息!人家藏私房錢是瞞自己的收,你倒好,你藏私房錢是從你老婆給你的家用里藏,你藏的是我的錢。”
武大海一張白臉漲得通紅,皮子哆嗦起來,半晌才憋出來一句話,“你是從去年才開始給我兩千的!”
顧棠冷笑,“前年的一千八你就能花完了?你兒子中午飯一天15,按照22天算就是330,每周一百塊零花,加起來就算七百吧。學校收的錢是我另外給的,不在這里頭。”
“水電費一個月不到50,你早晨中午都在你媽家吃飯,你一個月至能剩下一千,你跟我說這錢去哪兒了?”
“我是個男人!我有自己的好,我要際的,我手上不能沒有錢!”
“那你自己去賺。”顧棠輕蔑地說,新買了一雙號稱踩屎的慢回彈厚底高科技拖鞋,至五厘米的加厚,站起來比武大海還要高。
武大海的“方”高雖然有169,但是由于他小兒麻痹,一長一短,他不站直撐死165。
所以顧棠現在是真的傲視群雄居高臨下了。
“橫豎是養,我還不如去養個小白臉,至人家力好——”顧棠故意一頓,等著武大海變了臉,不可避免的往床上想了之后,才有補充了第二句。
“——能幫我扛煤氣罐,能蹬三車,還能換燈泡。”
“啊!”武大海大著撲了上來。
顧棠往后一讓,然后——
覺得都不用讓,武大海直接左腳拌右腳,就這麼倒了。
顧棠放下手里的碗跟碟子,拿出手機拍了一張,道:“你可別跟你媽栽贓嫁禍說我家暴你,我留證據了。”
武大海一直趴在地上,直到顧棠拿著書包出去,他才拉著桌角站起來。
他想離婚!他真的想離婚!
他絕對不要跟這種人人過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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