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普利明顯掙扎了一下,他說:“我無法忍……”
然后堅定的朝著余笑,親了下去。然而他沒有得逞,因為余笑手起手落,一拳把他給捶了下去。
“啊……”周小珍難以接,“笑姐,你這是不是有點過分了?他只不過是喜歡你,喜歡到難以自拔而已。”
譚喬尹更生氣了,“這是人干的事?你把人家勾搭到手了,還打人家。”
瑞普利痛呼一聲,倒在地上捂著臉委屈的看著余笑。
余笑疑的看著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走過去半跪在地上,俯看著瑞普利。瑞普利委屈道:“沒關系……”
話沒說完余笑一手將他死死地按在地上,另一只手開始持續的捶瑞普利。
“……”
看著一拳又一拳的余笑,周小珍覺自己要瘋了。急得在旁邊上竄下跳,“笑姐,你住手啊!不要啊……不要再繼續了!他快不了了……”
譚喬尹倒吸一口涼氣,原來這麼暴力的嗎?剛才說的那些話,沒有太得罪吧?
趙嵐也勸道:“笑笑,打幾下出出氣就行了,沒必要。”
終于余笑停了手,此時的瑞普利已經不人形了。他的腦袋歪了個黃瓜狀,一只眼睛已經從橫著長得變了豎著長的了。
“靠!”譚喬尹指著他,“這是人?!”
“我就說怎麼打起來手不對呢。”余笑拽著假瑞普利的領,兇神惡煞道:“你是什麼東西?瑞普利呢?”
“居然是個假貨!”周小珍道:“笑姐,剛才這個假貨想非禮你。”
“想死是嗎?”余笑拿出一疊符箓,“我全你。”
“嗚嗚嗚嗚……”歪頭瑞普利驚恐的哭了出來,口齒不清的說:“鏡子……鏡子……”
“鏡子?”趙嵐:“我知道了,這個就是昨晚從小珍房里跑出來的鏡子鬼,剛才瑞普利好像去衛生間了。”
余笑拖著鏡子鬼來到了衛生間,衛生間的鏡子里什麼都沒有。余笑看了幾眼,抖了抖手上的鏡子鬼,“瑞普利呢?”
鏡子鬼哭哭啼啼站起來,站在鏡子前。隨著鏡子鬼的樣子呈現在鏡中,一個清晰的人影也在鏡子里浮現。
真正的瑞普利出現在鏡子里,鏡子鬼出手,他的手變了一團漆黑的猶如一般的東西,就這樣進了鏡子里,抓住了瑞普利將他扯出了鏡中世界。
瑞普利摔在地上,重新獲得自由,他眼含淚花地看著余笑,“謝謝你,你又救了我。”
鏡子鬼放出瑞普利之后,就眼的看著余笑,希這個魔鬼一樣的存在能發發善心放了。余笑本來也沒興趣把一個鬼怎麼樣,就準備放了他。
一旁的周小珍很好奇,“你變瑞普利就算了,為什麼還要用瑞普利的樣子向笑姐告白?還要親笑姐?”
本來正滿懷激的瑞普利一聽,立刻臉部表皮充,臉紅到了脖子。什麼,這個可惡的鬼居然用他的樣子做出這種事嗎?
鏡子鬼更委屈了,“嗚嗚嗚不是人家想這麼做的,人家奪去了一個人鏡中的影像,取代的不記僅是他的份和,還有他的思想和。而且我會放大他的……”
瑞普利:“……”
“哦~”周小珍滿足了好奇心,滿意了。
余笑松開手,鏡子鬼飛快的躥回了鏡子里。嚶嚶嚶……外面好可怕,他再也不要出去了。
瑞普利整個人都快不行了,那個可怕的鬼到底在說什麼啊?怎麼辦?余小姐會不會因此討厭他?
“余小姐,我……”瑞普利又著急又不敢直視余笑,“我不是……我沒有想那麼做……”
“行了,別解釋了。”譚喬尹拍了拍他的肩膀,“越解釋越說不清,年輕人嘛,有點想法很正常。”
瑞普利都快哭了。
他們剛回到客廳,就看見南哥他們回來了。
“橋斷了!”南哥又是恐懼又是憤怒,“好好的橋怎麼會斷?”
余笑就知道那個橋肯定會出問題,所以一點也沒有覺得意外。亨利已經恢復一些了,他臉蒼白的跟鬼一樣,道:“我們得想辦法重新造一座橋,大家一起來幫忙。”
馬山和朱妙妙端著早餐從廚房出來,馬山冷笑道:“想走的是你們,為什麼要我們幫忙?”
“你們難道不想離開這里?”亨利不可思議,“這里有鬼,有很多很多的鬼!我親眼看見了,有吊死鬼,有磨刀鬼……還有一個,還有一個……留在這里會死的!”
“那你就讓我們去死好了。”康俊從馬山手里接過早餐,“我們死不死跟你沒什麼關系吧?”
亨利氣結,決定不管這些神經病的死活了!
他對南哥道:“我去拿工,今天我一定要離開這里。”
余笑等人吃過早飯后,就走出了別墅,站在橋邊圍觀亨利和南哥努力。兩人好不容易綁好了一繩子,南哥準備抓著繩子過去。
亨利為了不留在這里,一咬牙也準備這麼做了。
只是張舒母子不行,張舒抱著月月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能不能把月月帶過去?我沒關系的,但是月月還小,自己是過不去的。”
可是事發展到這種地步,南哥和亨利也顧不上別人了。他倆抓著繩子,艱難的慢慢朝著斷崖對面挪過去。張舒看到這一幕更加絕,哭得不能自己。
余笑被哭得心煩,心說這曲博士做得什麼狗屁夢?
走過去蹲在張舒母子面前,問道:“你真的很想過去嗎?”
張舒淚流滿面的抬頭,“這里有鬼。”
“可你不能保證外面沒有鬼啊。”余笑問:“你有沒有想過對面也有危險呢?”
張舒不管,就是要過去。丈夫已經死了,和月月不能再出事了。
“好吧,既然你這麼想過去的話。”余笑站起來,活活雙手,“我可以幫你們。”
張舒呆呆地看著,還沒想到會怎麼幫自己。就見余笑朝著自己出雙手,一手抓住了自己的領,一手抓住了月月的領。
張舒:“?”
余笑抓著兩人的領,很輕松的將兩人提了起來。
張舒:“!”
余笑抓著兩個人原地轉了幾圈,然后一松手,“走你!”
嗖嗖!!
張舒和月月一起飛了過去。
張舒:“啊啊啊!!”
南哥和亨利正抓著繩子艱難記的挪了一半路程,就聽見頭頂傳來慘聲。一抬頭,發現張舒和月月從他們的頭頂飛了過去。
“……”
余笑用了巧勁,張舒和月月飛過去在地上滾了兩圈,沒有什麼傷。
張舒渾是土,坐在地上抱著月月,傻傻的看著斷崖對面的余笑等人,覺特別的不真實,該不會是在做夢吧?這個夢也太離譜了吧?
好在南哥和亨利經常鍛煉,即使很艱難,他們也功過去了。
兩人好不容易爬上來,累得半條命都沒有了,就看見張舒和月月輕輕松松的站在旁邊。
南哥就不懂了,“你們怎麼過來的?”
張舒猶豫了一下,道:“被扔過來的。”
亨利傻不拉幾的張大,“啊?”
“別管那麼多了。”南哥站起來道:“快離開這里。”
四個人坐上了亨利的豪車,亨利發了汽車,車子很快消失在塵土中。
著消失的車子,馬山有點擔心,“不會真就這麼走了吧?”
“不會的。”譚喬尹自信道:“據我這麼多年看恐怖片的經驗,他們是不可能功離開的,肯定還會回來。”
他們這樣肆無忌憚的談論的,毫沒把瑞普利當外人。瑞普利在一旁聽他們說什麼恐怖片,猜測誰才是什麼博士,用什麼方法最簡單……
他聽不懂,他覺這些人跟他不一樣,就好像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他又悄悄看了幾眼余笑,和他們是一樣的,會離開這里嗎?
亨利四人開車下了山,可是山路就好像無窮無盡,他們一直在這條路上行駛。明明上山的時候只有不到兩個小時的路程,為什麼下山都好幾個小時了還看不到盡頭?
慢慢的天黑了,道路兩邊的樹林越來越森恐怖。
“快沒油了。”亨利藍的眼睛里全是絕,“我們該怎麼辦?”
副駕駛的南哥道:“別害怕,至我們已經離開了那個可怕的別墅。”
“真的嗎?”亨利看著車外森的景,想起了別墅里那群仿佛腦子有病的人,“這里真的比別墅安全嗎?”
南哥也無法給出答案,他現在又怕又,已經開始后悔了。
“下雨了。”忽然后座的月月開口說了一句話。
“什麼?”張舒一直在發呆,沒聽清。
“下雨了。”月月又說了一次。
“什麼下雨?”南哥道:“我看了天氣預報,這幾天都不會下雨。”
話音剛落車外就想起啪啪的聲音,像是雨滴墜落在了車子上的聲音。
“真的下雨了?”南哥往車窗外看。
“啪啪啪……”
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集。
車廂恐懼的氣氛在蔓延,所有人都發現了不對勁。當時秦磊說了兩個故事,另一個故事是什麼來著?
南哥咽了口口水,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打開照明往車外看。
只見擋風玻璃上一片紅,麻麻層層疊疊的是數不清的紅手印。
記“啊啊啊啊!!!!”
別墅里余笑等人在吃晚飯,為了在這里度過一個星期愉快的假期,亨利做了充足的準備,這里的食很充足。
瑞普利為大家做了牛排,他的手藝很好,牛排煎得又又香。
余笑心說他要不是夢里的npc就好了,哪怕他只是個普通副本里的npc,都可以想辦法將他調到圣伊麗莎白工作啊。可惜了,他只是別人夢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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