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擰著眉頭看著對方,臉上出了濃濃的防備之。
這人肯定有所圖謀,周是瘋了才會將給放進來。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周說道:“你有什麼事可以去找我丈夫,廠子里的事跟我沒有關系,我丈夫說過,讓我帶好孩子就好,其他的事不用我摻和。”
丟下這句話后,周就想要關門,然而對方卻仍舊固執地攔著周,不許將門給關上。
周心中著急,面上不由得就出了幾分來。
“你到底想做什麼?”
李華說道:“你讓我進去行不行?”
真要被周給找折騰瘋了,這家伙難道就不能像是個正常人一樣嗎?自己好歹也是婦聯主席,難道就不知道,紅星食品廠李曼但凡關于同志的事,都是由理的嗎?這麼得罪,周就不怕以后找的麻煩嗎?
然而周卻一臉冷漠地看著對方。
“我跟你真沒有什麼好說的。”
丟下這句話后,周又準備關門。
李華不肯讓關,然而周突然就沖著李華后喊了一聲:“正國,你回來啦?”
聽到這話,李華下意識地轉頭看了過去,結果手上一松,周就將房門給關上了。
李華:“……”
看著空的院子,又看著面前閉著的屋門,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把門給砸了。
不是他都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依照常理來說,周不應該把門打開讓進去,然后好言好語招待,再問問到底有什麼事嗎?
為什麼這家伙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甚至還用這種拙劣的手段來欺騙自己?
李華快要被氣瘋了,這一出接一出的事讓的理智瀕臨破滅的邊緣,李海華覺到自己腦門上的青筋都比剛剛跳的更加活躍了。
“許夫人你能不能開開門,咱們好好聊一聊,我過來找你真的是有要事要說的。”
“周,你好歹也是廠長媳婦,你就不能上個大面兒嗎?你看看你做的這是啥事,要是許廠長回來知道你把婦聯主席關到外面,他一定會生氣的。”
作為婦聯主席,李華對這些只會在家里面干活的人們還是很了解的,別看們平時在外面表現得多厲害,在自家男人面前,那都是紙老虎,們最害怕的就是自家男人的厭惡。
這樣的招數過去,在其他人的面前用起來百試不爽,過去有人在家,跟男人鬧別扭的時候,男人請他這個婦聯主席過去幫忙,只要用這樣的手段敲打那些人,保管們在家老老實實的,不敢跟男人繼續鬧騰。
至于廠子里面的那些工們,對付起來又是另一種法子了,甭管怎麼說,只要結了婚,這人的心大部分都是會向著男人的。
只要能把握住們的心態,住們心深最害怕的東西,就不怕那些人們不聽話。
過去這樣的招數百事不爽,甭管多厲害的人,在這個婦聯主席的面前都得跟個鵪鶉似的臥在那里,半點不敢掀起風浪來,而李華在廠子里面走一圈,不管男人人,哪個見了不是擺著笑臉?畢竟沒這個婦聯主席,那些人的家庭能那麼和睦嗎?
李華已經習慣了,自己走到哪里都被人捧著,順著,還是頭一次遇到這樣的形,周非但沒捧著順著,反而視如蛇蝎,直接就將給關在門外了,而且一關還是兩次!是可忍孰不可忍。
“周,我這次過來是要跟你商量關于許廠長的事,想來你也應該知道,我是前任李廠長的小兒,你家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想你應該也不清楚,我來跟你說道說道……”
然而聽到外面傳來李華的話,周沒什麼形象地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是真不知道為什麼這人跟個牛皮糖似的,粘上就撕不下來了。
什麼前任李廠長的兒,關什麼事?什麼該知道的份,就是不知道,這人還能把怎麼著?
眼見著外面那人的喊聲變得越來越大,周還真有點怕這家伙把其他的人都給招惹到這邊了,于是便大步走了過去,中氣十足地喊道。
“李主席是吧,我跟你之間沒什麼好說的,我家男人在廠子里辦的事我也不想知道,我就是個家庭婦,每天做的事就是照顧好我男人,帶好三個孩子,其他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你要真有啥要事,那你就去找我們家正國說,他是廠子里的領導,你跟他說比跟我說有用。”
“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我就要拉著你到其他領導跟前說道說道,看看你這個婦聯主席到底是咋回事,我們家又沒有需要你調解的問題,你上門來干啥?”
不得不說的是,周的這句話可算是卡住了李華的命門,這次過來奔著是想為自己父親解決麻煩的,要是真把事給鬧大了,這邊兒也討不了好。
在發現周不像其他那些婦們那麼好騙,之后李華被折磨的心里面最后一點兒邪氣兒也沒了,用力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抬腳踢了房門一下。
不過實木的房門還是十分堅的,這一腳踢上去,房門沒咋滴,倒是踢得腳趾頭生疼,李華發出了一聲慘,一跌坐在了地上,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
李華忘記了剛出來時候因為跑的太急,沒穿自己的皮鞋,穿的是那雙布鞋,這一腳踢上去,覺自己大拇指都變形了,看樣子像是骨折了。
認識到這一點之后,疼痛立馬翻倍,李華疼的撕心裂肺,不停慘起來,周聽著李華的聲,覺到骨悚然。
不是,這家伙是被雷劈了嗎?要不然為啥得這麼慘烈?
這樣的念頭浮現在周的腦海之中,思來想去,周還是拉開了房門,朝著外面看了過去,當看到那個抱著不停打滾的人時,周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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