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著抱頭跑,差點兒被澆到。
幸好是隔著比較遠的距離喊的齊曄,所以齊曄那一勺料沒有澆到上,可也只差那麼一個掌的距離。
不僅如此,因為太過驚嚇,被絆倒,摔在了地上!摔了一個狗啃屎!
江桃疼得齜牙咧,看到齊曄走過來,以為他是過來拉起來的,忙出手。
誰知齊曄卻彎腰數了數被到的辣椒苗,并且無冷漠道:“你死了我的四株辣椒苗,等它們長大以后,至能結幾十個辣椒……所以,你得賠我五錢。”
江桃氣得直翻白眼。
齊曄他還是個男人嗎?看到摔這樣,不僅不扶!居然還找要錢?!
他簡直不是人!
江桃上的傷經過這麼一摔,又鉆心地疼,好一會兒,那疼痛的覺才勉強消散下去,總算有了口氣的機會。
江桃知道,男人都喜歡江茉那一款的,滴滴的,會撒,會讓男人心。
于是捂著自己扭傷的腳踝,故意慘兮兮地撅起,學著江茉平時說話的樣子,“齊曄~我的腳好痛,你能不能扶我站起來呀?”
“……”齊曄居高臨下地低頭看著,用一種看智障看白癡并且非常惡心的眼神,“……你是不是,腦子摔壞了?”
江桃有被齊曄的眼神刺傷到,他這是怎麼看,他看那勺料都不是這種眼神呢!
江桃再次忍住翻白眼的沖,繼續模仿江茉,“我沒摔到腦子,是扭了腳……齊曄你快扶我一下呀!”
齊曄終于出手來。
江桃高興得不得了!果然他心了?呵,齊曄也不是什麼好男人嘛,隨便勾勾就上鉤了。
江桃連忙手去夠齊曄,就在快到齊曄的手時,他忽然回手去。
江桃猝不及防,剛剛前傾的重心重重摔下去,疼得尾椎骨都像是要摔開了,齜牙咧,出痛苦的眼淚。
齊曄卻不為所,只是嫌棄地皺皺眉,“五錢,給我。”
江桃:???
因為這一摔,江桃終究還是沒逃過那勺農家的魔爪,半個屁都坐到了那上面。
傳來那黏糊糊的惡心溫熱的覺,江桃幾作嘔,胃里翻江倒海。
不了了,連忙起想走。
可齊曄卻閃過來,拎起鋤頭在眼前一擋,冷漠無比,“五錢。”
江桃恨得咬牙,卻無可奈何,只能從兜里拿出五錢,甩給齊曄。
然后忍著自己上的臭味,一瘸一拐,灰溜溜地走了。
并且,一路上遇到的鄉親們也聞到了上的味道,用那種莫名其妙或者是一言難盡的眼神避讓著。
因為太臭,也沒人有心思湊上來說的好話,捧的臭腳了,更是氣得江桃沒臉見人,不知有多次都恨不得找個地鉆回去!
回姥姥家的這條路,江桃從來沒走得如此痛苦過,就像一步步都踩在針尖上!
-
在江桃剛盯上齊曄的時候,宋秋在不遠看到這一幕,就飛快去找江茉了。
敲開江茉家的院子,急匆匆道:“江茉,你快去找你家齊曄吧!你妹妹不對勁兒啊,你不知道喊齊曄的那個聲音,真是……”
膩歪惡心得宋秋都起了一皮疙瘩,手臂,嫌棄道:“我覺得你那妹妹江桃不是什麼好角,一肚子壞水!千萬要防著一點兒!”
江茉意外地挑了挑眉,聽宋秋這意思,是江桃在試圖勾搭齊曄?
這可是原來的劇里,不存在的節啊。
江桃為主,在原來的文里,一直順風順水,頂多在齊曄當了首富之后,羨慕過他的家,但那是聶士忠也混得很好,甚至比齊曄好,所以江桃本沒搖過。
只是江桃見不得原也過好日子,所以各種挑撥離間,在原面前炫耀,讓原覺得齊曄比不上聶士忠,而且齊曄也不喜歡原,一直不怎麼搭理原,只是履行他做丈夫的職責,給原買了房子,每個月都給日常花銷的零花錢,卻從來不回家,而是住在外面。
所以原才因為種種原因不了這樣名存實亡的婚姻,最后不甘寂寞出軌,鬧出各種幺蛾子……
江茉沒有再想后來的劇,只是發現,似乎偏離原文的節越來越多,是因為的意外穿書嗎?
不過,江茉也沒怎麼奇怪,上一本穿的豪門文里,也是從一個炮灰配為了絕對主角,全書的團寵和焦點。
好像有一個聲音告訴,你永遠正確,永遠發,你是世界的中心。
“江茉!你快去看看啊!別發呆了!”宋秋比江茉還著急,打斷的回憶,拽住的胳膊,“走,就在你家分的那兩塊田那兒呢!我覺江桃在學你,但特別膩歪!一點兒也不像你!”
江茉不走,笑著搖搖頭,反而對宋秋說,“要進來喝杯茶嗎?”
宋秋一愣,繼續著急,“你不去看啊?還有閑心思喝茶?”
江茉笑得自信而從容,眼角微微挑起,那是屬于江茉的驕縱神,是任何人都學不來的。
說:“既然你都說不像了,難道齊曄還會中招?他要是連這點小事都搞不定,他從此就別進家門好了。”
“……”宋秋忽然覺得好像是白心了,江茉就應該是這樣,本不必擔心這些。
就讓齊曄自個兒乖乖掃清這些七八糟的事兒吧。
宋秋那顆揪起的心忽然熨平,一切無事發生,和江茉進屋喝茶去了。
-
宋秋走后,傍晚時分。
齊曄一切如常地回到家里,先洗澡,把頭發和上那些沾上的泥土汗水都洗干凈,不能臭到江茉。
然后再去燒水做飯。
可是,今天有點兒不對勁!
他在洗澡洗到一半,剛沖完水準備皂的時候,江茉忽然來敲門了???
聽到敲門聲,齊曄慌得連忙下意識用巾包住自己,可是又馬上反應過來,這門都沒打開呢,他怕什麼?
這時候,傳來江茉的聲音,“齊曄,開門。”
齊曄更慌了,手指不自攥住手里的巾,仿佛江茉輕輕的嗓音穿過門和四周繚繞的水霧,就變得更加更加,鉆進耳朵里,激起一小栗的電流,穿遍全。
他找了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啞聲繃著子道:“我、我在洗澡。”
“我知道呀,你說什麼廢話,給我開門。”江茉理直氣壯的聲音驕縱無比,帶著不容反駁毋庸置疑的強烈氣場。
齊曄嗓子干的,也是,他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趴在門邊,“你、你等一下,我穿——”
“怎麼讓你開個門你這麼吞吞吐吐的呀?”江茉又又委屈的聲音很有穿力,把齊曄的心臟擰一團似的,“你是不是不我了?”
“我沒——”
“那你給我開門!現在!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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