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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人生2》第182章 攀高枝的窮姑娘(完)

 林氏此人, 在齊小妹記憶中,是個有些膽小的子,只會唯唯諾諾,但凡是男人定下來的事, 都不敢反駁。

 剛好齊小桃和新婚夫君你儂我儂, 楚云梨不想打擾他們, 讓車夫回去架了馬車過來。

 楚云梨回了齊家所在的村里,自從齊小妹被周意林接走之后,就再未回來過。不過, 這院子留給齊小妹的記憶并不太好,自己是不樂意回來的。

 但如今齊大常出了事,楚云梨怎麼都該來一趟。到的時候, 院子里空無一人。

 村里其他的人看到回來,都覺得稀奇,先前已經有人去鎮上找借銀,只要是真的急需銀子的,出手都大方。對著這樣一個人,就算不與之好,也絕對不能得罪了去。

 還是那句話,和一個心地善良愿意出借銀子的人多來往,等這些困難的時候, 也有個張的地方。于是,楚云梨馬車停下不久, 就有個大娘熱心的說林氏帶著兩個孩子回娘家了。

 楚云梨笑著道謝, 又問:“那我哥呢?”

 大娘搖了搖頭:“我今天都沒看著人,應該也去了吧。”

 將齊大常賣了這種事,就算聽到了消息, 也不好胡往外說的。畢竟,這事太大了,一般人想都不敢想。林氏看著是個老實的……萬一沒做,報信的人可就了挑撥人家夫妻的小人。

 再者說,這人若是真的被賣了,能瞞住三五天,絕對瞞不了三五個月。

 林家在另外一個村里,走路得半個時辰,但做馬車就很快。楚云梨鐵了心要查個清楚,當即就趕了過去。

 齊大常確實已經不在,楚云梨到的時候,林氏正在院子里哭,娘抱著孩子在邊上輕聲安。林父則是一臉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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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那個大點的孩子,楚云梨沒見著。

 楚云梨如今的馬車,無論走到哪兒都是一道特別的風景,林家村里的人好些都湊過來看熱鬧,這麼大的靜,林父立刻就發現了不對。

 當林家人看到門口的楚云梨時,忍不住面面相覷。林氏被親娘推了一把,反應過來后,眼淚到了籬笆墻旁:“小妹,你怎麼來了?”

 “我回家去,一個人都沒有。聽鄰居說你在這兒,便找了過來。”楚云梨眼神在院子里搜尋一圈:“我哥呢?”

 林氏眼神閃躲:“他……他跑出去跟人吹牛了。”

 楚云梨追問道:“去了哪家?是這樣的,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說。”

 “他平時喜歡到跑,我也不知道人在哪。”林氏一臉的為難:“你要是急著回鎮上,跟我說也是一樣的。”

 “也是。”楚云梨沒有繼續為難,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先前說好了的,讓大哥還了我和姐姐當初收到的聘禮,攏共十一兩!”

 林氏面微變:“我們家本就拿不出來。”

 “當初你們收的可是真金白銀,我管你們拿不拿得出。反正,這債我是一定要收的。”楚云梨一臉嚴肅,話語擲地有聲:“如若不然,那我就要跟大哥好好掰扯一下他賣了兩個妹妹的事。拿不到銀子,我也要讓他敗名裂。”

 林氏有些被嚇著,下意識回頭去看父親。

 林父上前來:“他姑,都不是外人,你難得來一趟,有話進來說。”

 楚云梨并不:“就是我姐的大喜日子,他們還等著我回去用晚飯呢。天不早了,話已經說完,反正,兩天后我要看到銀子!否則,我就要跟齊大常好好辨一番!”

 林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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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梨轉就走:“他人不在,那我改天再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家在這里,能跑哪去?就算他為了躲在消失在村里,我也會讓公子將他找出來。”

 其實,楚云梨出府的時候說是回來送姐姐出嫁,按道理,今兒婚事已該即刻啟程回去。最遲明日,怎麼也要往回走了。

 但這一次不打算再回府里長住,便也不著急。

 馬車離開,林家院子里眾人面面相覷。

 林氏反應飛快,追上前道:“小妹,你哥哥真的已經連夜跑了。”

 楚云梨頭也不回:“那我回去讓公子幫我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周家在村里人眼中,是有錢有勢,絕對得罪不得,這樣的人家想找一個人,那就是的事。

 林氏有些急了,想要再說幾句,可馬車已經很快消失在了村里。

 回到鎮上,晚飯已經備好。齊小桃正到找人,看到楚云梨回來,頓時松了一口氣:“看到你馬車不在,我還以為你回去了。”

 “怎會?”楚云梨上前幫著拿碗:“就算要走。也會跟你說清楚的。”

 三人坐下吃飯,那邊新婚夫妻倆好得里調油似的,楚云梨真心覺得自己多余。

 碗筷剛剛撤下,林氏就來了。

 抱著未滿周歲的孩子,進門就哭,孩子也哭鬧不休,母子倆特別可憐。

 “小妹,你哥哥他是個混賬,他連夜跑,連影子都找不見。把那些爛賬丟給我們孤兒寡母……我并不想欠你的,但是若想要還上,就得把家里的宅子和地都賣了……你就忍心看我們孤兒寡母睡大路上?”將哇哇大哭的孩子往前遞了遞:“這也是你們齊家的脈啊!”

 楚云梨只覺好笑:“齊大常不干人事,生而不養。這孩子的親爹都不管他,你反而來指著我們這些外人照顧……要說齊家脈,我連齊大常都不認,更何況是他的孩子?說句涼薄的話,就憑你們夫妻對我們姐妹倆做的那些事,你們家過得越可憐,我越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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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起:“這事沒得商量。債……必須要還。”

 林氏白了臉。

 楚云梨冷眼看著,又大度地道:“我也做不出來迫你們孤兒寡母的事,冤有頭,債有主。齊大常賣了我們姐妹,花完了銀子,無論他欠多,我都不會迫你們,他跑了也不要,我總能把人找出來的。”

 林氏:“……”若是把人找到,就完了!

 興許還會拖累了娘家人。

 到了此刻,林氏開始后悔自己做下的那些事。如果人還在,也不比這般擔驚怕。

 先前手的時候也想過齊小妹不放過們孤兒寡母……但父親說,齊小妹并不缺這點銀子,只是怨恨齊大常,人不在了,恨自然也就不在了。憑著齊小妹愿意照顧村里人的善良,應該不至于將他們孤兒寡母到絕路。

 如今想來,父親的話也不全對。

 林氏站在齊小桃的院子外,看著高高的院墻,只覺得周僵冷。

 不行,不能讓周家找人。

 按道理來講,齊小妹一個妾,應該不能使喚大家公子。但和別的妾室有些不同,生下了公子唯一的孩子,還能回家給姐姐送親,這番優待不是常人可有。

 回家送親都可以,讓公子幫著找個把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想到此,林氏心中一片慌

 抱著孩子急忙忙趕回了村里。

 林父在離鎮上不遠的小道上等著,看到兒回來,急忙迎上前,順手接過孩子:“如何?”

 林氏的眼淚唰就下來了,將小姑子的話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林父聽完,一臉嚴肅:“想要阻止找人,就得把這些債還上。”他閉了閉眼:“罷,就當是倒了霉。 ”

 他先前將人送走,保證了不管人的死活,那邊給了七兩銀子,加上兒手中本來的一兩,還缺三兩。他跑去將齊家的地賣了一畝,第二天傍晚,林氏就拿著銀子上門了。

 本來楚云梨沒有查齊大常的去,但看林氏這般急切,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那大娘的話,九九是真的。

 不過,楚云梨只管討回齊小妹的債,其他的并不想管,看著面前的銀子,道:“我并不想迫你們孤兒寡母,這銀子你拿回去,齊大常欠我的,我自會去問他討要。”

 林氏:“……”這怎麼行?

 像銀子往前一推:“我和齊大常是夫妻,孩子都生了兩個,早已不分彼此,他欠的就是我欠的。這銀子還給你,你收著就是!”眼看齊小妹不接,眼淚:“他再不是東西,也是我孩子的爹,我怕公子下手太重再傷著了他。小妹,你娘家人這樣不堪,最好別讓公子知道。你把這些銀子收了,咱們之間的債一筆勾銷!”

 楚云梨不接:“我要找齊大常還債。”

 林氏頓時就急了:“算我求你了,別再為難你哥哥了,麼?”

 話說到這個份上,楚云梨這才手收下銀子。

 林氏見狀,頓時大松一口氣,幾乎是落荒而逃。

 楚云梨將屬于齊小桃的三兩還給了

 齊小桃拿著銀子,有些恍惚:“真就還回來了?”反應過來后,又將銀子推了回來:“先前那三兩是你幫我墊付的,這些你收著吧!”

 楚云梨將銀子放到手中:“我不缺這些,這是屬于你的,收著吧,別再推辭了。我回城里還有事,最多后天就要啟程。”

 聽到這話,齊小桃滿心都是即將與妹妹離別的傷。想到妹妹在偌大的周府中連個幫襯的人都沒有,怎麼想都不放心,忍不住就開始囑咐。

 要低調,要小心,不得有害人之心,但也別讓別人給害了云云。

 *

 田應金先靠在床上,喝著小酒,正愜意呢。門被推開,照顧他的相好英紅奔了進來,累得氣吁吁,用手撐著肚子,看著他的目里險些噴出火來。

 這神不對呀,田應金滿臉詫異:“你怎麼了?”

 英紅怒瞪著他:“你有臟病?”

 田應金面微變:“你別胡說!”

 英紅四年前守了寡,之后沒多久就與田應金暗中來往,但深知得不到的是最好的這個道理,愿意讓他占些便宜,但絕不讓他上床,當然,平時的好拿。

 也就是齊小桃離開之后,英紅覺得自己能嫁給他,這才與他有了夫妻之實。

 算算時間,前后也才半年而已,早就發現子有些不適,但婦人之癥,不好意思去找大夫,用了些偏方。用了藥之后,病到時稍微有些好轉,但卻并不能痊愈。昨日病加重,實在忍不了了,這才跑去看了大夫。然后就得知……特麼的這就是傳說里治不好的臟病!

 守寡之后,在門口轉悠的男人不并不敢隨意接納人,怕的就是這事兒。沒想到怕什麼來什麼,這般小心,還是給染上了。

 大夫方才已經說了,這已經有些嚴重,幾乎沒有治好的可能。也就是說,我因為這個病沒命!

 除了這種事,英紅哪里還能忍?

 眼看男人裝傻,怒火沖沖,上前將桌子掀翻:“我喝你祖宗,把老娘害這樣,田應金,我要是死了,你也休想活!”

 這麼大的靜,外頭兄妹倆探頭探腦不說,好像還引來了鄰居。這種病誰也不想,傳出去之后也沒臉活了。田應金當然不承認:“我沒病,誰知道你是從哪染來的?”

 他眼神一轉,振振有詞:“我要是有病,齊小桃怎麼還能嫁人?”

 這也是英紅想不通的地方。

 齊小桃染了病之后,就算暫時不死,應該也沒人愿意娶才對。

 可陳大壯將捧在手心,兩人親之后舉手投足間都是意,當著外人都那麼親,肯定不會做假夫妻。

 英紅怒瞪著他:“除了我家那死鬼,我也就你這一個男人。”

 田應金無賴道:“這事,誰知道真假?你自己一個人住一個院,就算夜夜換郎君,也沒人知道啊!”

 英紅如果真的做了那些事還罷了,偏偏真的沒有,聽到這話,更覺怒火沖天。當即撲了上去,又抓又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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