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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的人生2》第527章 被搶了婚約的庶女 十一

 陸家母子這才認識到了事的嚴重

 今日之前, 他們已經發現,鄧如玉此人很不好相。但和國公府比起來,鄧如玉就算不得什麼了。

 母子倆對視一眼,陸夫人垂下眼眸:“如玉, 在我心里, 你是我們陸家的兒媳, 是海南此生唯一的妻子。至于歡黎,一時別不過這個勁,過兩年應該就好了。”

 看向姜歡黎:“你走吧。”

 姜歡黎剛才還沉浸在即將和表哥相守的歡喜里, 轉瞬就聽到了這話,只覺晴天霹靂一般,劈得發白。

 “姨母!”

 “歡黎, 不要讓我為難。”陸夫人見還要說話,率先強調道:“我養你一場,對你有恩,不求你報答。也希你別給我添,陸家已經敗落下來,實在得罪不起國公府。”

 只靠著國公府翻,懂事的就該自己退出。

 姜歡黎滿臉是淚,渾都在抖:“表哥!”

 陸海南別開了臉:“表妹,我是國公府的婿, 實在不敢納二。”

 姜歡黎一時間心如死灰,剛才母子倆不是這番態度。說到底, 還是鄧如玉那番話起了作用。

 “表嫂, 我從不敢與你相爭,只希留在表哥邊做一個丫鬟,這般卑微, 您都不能容嗎?”

 “你這要死要活的,我可不敢留。”楚云梨嗤笑:“一天天跟唱戲似的,就不是過日子的做法嘛。”

 言下之意,是姜歡黎這幾次鬧騰惹厭煩,才非要將趕出門的。

 “你都沒和表哥圓房,就沒想好好留下來過日子。”姜歡黎一臉悲憤:“鄧如玉,你沒安好心。”

 “就算你說得對,又能奈我何?”楚云梨抬步就走。

 后,姜歡黎氣得夠嗆,將枕頭都丟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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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梨走出院子沒多久,后陸海南追了上來:“如玉,你等等,我有話要說。”

 兩人同一屋檐下,若是不讓他說,楚云梨也別想清靜。

 陸家伺候的人很多,院子里到都有灑掃的人,陸海南追了一路,累得氣吁吁,他一擺手,底下的人怕累著他,飛快作鳥散。很快,那就只剩下了二人。

 “如玉,我沒想留下表妹。”

 楚云梨彎腰去看花盆中的螞蟻:“想不想留都是你自己的事,不用跟我解釋。我只是不想再和一屋檐下,不想被針對。其實,我沒真心想嫁,咱們倆注定是要分開的,你也不是真心想要娶我,完全可以為以后打算一二。”

 陸海南啞然:“如玉,你是個好姑娘,我……”

 楚云梨忍不住笑出了聲來,扶著肚子起:“也就你敢說這話,在國公府,我不得長輩喜歡,跟姐妹之間也鬧得不愉快,哪怕是與姨母,相時也并不親近。到了你家,得理就不饒人,著你們一家做選擇,讓你們為難,你從哪看出來我是個好姑娘的?”

 這些都是事實,陸海南張了張口:“你用好藥救了我。”

 楚云梨笑了:“我那是不想讓自己背上一個克夫的名聲。你如今是好轉了,若是沖喜不,我的日子一定不會如現在一般閑適。”

 陸海南說不出反駁的話來,他遲疑了下,一咬牙道:“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心想要照顧你一生的。”

 聞言,楚云梨笑出了聲來:“你照顧自己都難,還是省省吧。”

 ,陸海南很不甘心,追了兩步:“你看不起我?”

 “對!”楚云梨頭也不回:“在自己家里還能被人算計到只剩一口氣,找出了罪魁禍首又優寡斷,甚至還愿意把人留在邊。你這種拎不清的男人,誰嫁誰倒霉。我已經一腳踏了進來,如今有出去的機會,怎麼可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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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海南急忙解釋:“表妹是個膽小的,只是因為對我太真心,太想要留在我邊才做錯了事,不是真的想要毒死我……”

 楚云梨不耐煩地回頭道:“是藥三分毒,多年行醫的大夫尚且可能會失手,你憑什麼認定給你下的藥就是剛剛好的劑量?”

 上輩子陸海南就被給弄了活死人。

 陸海南沉默了下:“我們之間很深,不會要我的命。”

 語氣篤定。

 楚云梨嗤笑:“所以給你道歉之后,你就原諒了,并且打算將留在邊照顧?”

 陸海南面:“過去那些年里,我邊除了母親之外,就只剩下這一個親人。如玉,你能理解麼?”

 “理解不了,所以我打算離開,你別強求我留下。”楚云梨擺了擺手:“別再說什麼你想真心照顧我一生之類的話了,我不會相信,聽了還有點惡心。”

 陸海南:“……”

 他還想再說,前面的子已經加快腳步離去。

 *

 這件事發生之后,陸家一如往常。姜歡黎并沒有搬走。

 楚云梨沒有去鬧,也沒有要回國公府,打算在這歇幾天,畢竟,回了國公府之后,休想有清靜日子過。

 這一日,難得的好天氣,楚云梨在院子里散步,七月從外頭進來,眼神中帶著抑的興。甚至高興到顧不得尊卑,拽住了楚云梨的袖子就往屋里拉。

 楚云梨搖頭失笑。

 七月和鄧如玉相依為命多年,上輩子鄧如玉在這府里不得善終,作為邊最親近的人,七月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去。

 主仆兩人到了屋中,七月遞過來一封信:“后院的梅大娘塞過來的,據說是一位姓華的公子送來。”

 華姓很稀,倒是孫華耀偶爾會這麼自稱著給鄧如玉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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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云梨心下嘆息,撕開信封。

 信上說,他這幾天病了,如今還下不得床。對嫁人之事很是傷心,不過也能理解的想法,并沒有怪。還說,他打聽過陸家公子的病癥,不像是即刻要死的模樣,但聽說他子很弱,活不了多久,他愿意等。等到三十歲,若是羅敷還有夫,他便死心另娶。

 言下之意,竟然是還想等鄧如玉好幾年的架勢。

 上輩子鄧如玉回門時從孫姨娘手中接到那封約私奔的信時,又是歡喜又是難。人一輩子膽大不了幾次,左思右想過后,還是放棄了。

 說到底,一個人并不是要毀了他,也不是非要長相廝守。孫華耀眼瞅著有大好前程,兩人離開京城固然能甜一段時間,但能甜多久?

 鄧如玉不敢賭,過去的十幾年人生當中,得到的最真摯的大概只有這一份。與其為了暫時的歡愉日后兩看兩相厭,不如就此別過,將那些在心底。

 拿到這一封信時,回了信,表示自己已嫁為人婦,不管是為自名聲還是為了國公府,都不會再和孫華耀私底下來往。

 孫華耀接到信,又大病一場。等他好轉,孫家和國公府連婚期都定下了。

 婚事到這一步,再退親就是不給國公府面子。孫華耀再不想娶,也不得不顧念家人。他讀那麼多年的書,全靠家里人供養,他不能讓全家多年的心付諸東流。

 鄧如月如愿嫁了過去。

 夫妻倆相敬如賓,鄧如月就跟個瘋子似的各種折騰孫家眾人。鄧如玉走得早,不知道孫家最后的結局,只知道,鄧如月不是個好媳婦,不能讓毀了表哥。

 七月很是好奇,卻又不敢多瞧,眼看主子將信收好,好奇問:“公子說了什麼?”

 “他生病了。”楚云梨嘆息一聲:“讀書人子就是弱。”

 七月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接話。

 恰在此時,門被人推開,陸海南走了進來。

 他最近喝了對癥的藥,子越來越康健,但到底病了多年,還得細細調養。進門后看到主仆二人,他目落在了楚云梨的手上。

 此刻楚云梨手中還拿著信。

 陸海南走到面前:“那是什麼?”

 楚云梨揚了揚信紙:“我表哥送來的。”

 陸海南面有一瞬間的扭曲:“寫了什麼?”

 “與你無關。”楚云梨似笑非笑:“若是沒記錯,咱們倆之間可是有契書的。陸大哥!”

 說好了以兄妹相稱的!

 陸海南只恨自己當初太過厚道,咬牙道:“哪怕我只是你兄長,擔憂你也不算是錯。我怕你被別的男人所騙。”

 “表哥不會騙我。”楚云梨看他臉不好:“我跟他之間多年,不是你一個外人能夠理解的。就像是你篤定姜歡黎不會害你命一般,他也不會害我!”

 陸海南忍不住強調:“你如今是我妻子。哪怕是假的,也不好明目張膽與外頭的男人來往吧?”

 “我可以不是啊!”楚云梨起:“你這是趕我回國公府?”

 “不!”陸海南看他走了兩步,心下著急:“如玉,這些天我想了許多,真的想讓你一輩子留在我邊。不如你考慮一下?”

 楚云梨是走到桌邊倒茶的,聞言失笑:“不考慮!”

 “孫華耀有功名在,確實比我要好。但我也不差,你嫁給我,至食無憂,我不要你的嫁妝補家里的花用!”陸海南追到桌旁:“你憑什麼認定他對你一定是真心,而不是看上了你厚的嫁妝?”

 楚云梨喝完了茶水,才不不慢地道:“不管他看中我什麼,我又不會嫁給他!這天底下除了你和之外,還有許多男人。”

 話里話外,竟然是兩個都不嫁。

 陸海南一臉驚奇:“那你想嫁給誰?”

 楚云梨隨口道:“你同樣也有許多選擇,并不是除了娶我之外,只能娶姜歡黎。那麼多的閨秀,可供你選……不過,你們母子優寡斷,誰嫁進來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陸海南若有所思:“你是不是在惱我沒有將表妹趕走?”話問出口,不待楚云梨回答,他飛快解釋:“表妹不得姨父疼,到我們家多年之后,更是與那邊都斷了來往,在京城這里孤苦無依。我和娘也是不放心。不過,娘已經找了人,用不了多久就會定親,往后咱們只當是普通親戚來往。”

 楚云梨只當這番話是耳旁風:“昨天我收到了國公府的帖子,過幾天是我爹壽宴,到時我得回去一趟。”

 陸海南立即道:“我陪你一起。”

 “不用。”楚云梨放下茶杯:“憑你的份回去了,也會跟上次一樣被人冷嘲熱諷指桑罵槐。說不準又會帶著傷回來。”

 “我不怕。”陸海南強調:“我們是夫妻,本就該同進退。”

 聞言,楚云梨皺了皺眉:“別再說這種話,我不聽。”

 陸海南看不像是玩笑,真的不敢再說了。

 *

 接下來的幾天里,陸夫人對這次的壽宴很是看重,還特意請繡娘上門給楚云梨裁

 楚云梨當場就拒絕了,表示自己早有準備。到了日子,天剛亮,陸海南就到了門口,一直耐心等著。

 看那架勢,是非去不可。值得一提的是,楚云梨出門后發現府里只備了一駕馬車,這明顯是讓小夫妻倆單獨相

 回門那天不能分開走,今日可沒有那些規矩。楚云梨不在乎這些,但卻不愿意讓陸家母子稱心如意。

 陸海南這些天時常來道歉,楚云梨從頭到尾都沒松口說讓姜歡黎留下,但人如今還在自己院子里好好的……這就是陸家母子的態度。

 楚云梨自顧自上了馬車,擋住了后也要一起上的陸海南:“陸公子,男有別。”

 這般生疏,陸海南并不陌生,因為這些天里都是這樣的。他扯出了一抹笑來:“我們是夫妻,今日國公府門口應該有很多客人,多一架馬車又會多一分擁堵,還是一起走吧!你放心,我是個君子,絕不會唐突佳人。”

 楚云梨瞇起眼,正打算將人攆走,或者直接給他踹下去,就看到不遠站著的姜歡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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