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越明瞧出他一閃而過的慌,走近解釋和安,“我哪里也沒去,打電話怕吵醒你,就待在外面的客廳。”
裴意接了這個解釋,“嗯。”
薄越明將人拉到自己的懷中,詢問,“睡飽沒有?我有事要問你。”
說著,他將對方拉到電腦桌邊,打開屜,從中拿出香煙和打火機。
“解釋一下,什麼時候的煙?二十支裝,現在里面就只剩下一支了。”
“……”
裴意像只被抓包的心虛小貓,逞強地轉移話題,“你怎麼還翻我屜啊?”
“好,我先道歉。”薄越明一把將他攔住自己和桌沿之間,“沒經過同意翻你屜是我不對,但起因只是我出想要找只筆、記點東西。”
結果沒想到一打開屜,他就收獲了額外“驚喜”。
裴意本來就沒真怪罪薄越明的意思,一聽見他的道歉,頓時心虛得更厲害了,“我沒怪你,我、也沒。”
薄越明聽見裴意這卡殼結,落在腰間的手往下一落,“啪”得一下打向了他的屁。
力道有點重,但不算疼。
“你怎麼又打我、我!”
裴意猛地瞪大眼睛,臉紅地想要躲開,只可惜背抵著書桌逃無可逃。
薄越明更進一步地堵住他,“說實話,什麼時候開始的?了多支?”
裴意,“我前段時間為了裝樣子,在梨園那邊拿的,他、給我的時候就只剩下那麼一支了。”
薄越明“氣”得牙,“還不說實話?”
啪,又一下!
“……”
裴意急一口氣,全招了,“就那麼一包!最近工作力大,有時候忙到深夜就很累!”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喝酒就醉,沒辦法繼續工作,所以才了幾支放松!”
解釋完,他就避開了薄越明的眼神對視,不服氣地控訴,“說好了不打我那里的,怎麼說話不算話?”
薄越明哪里不知道裴意這段時間在工作上的委屈?他將賭氣的人輕抱在了桌上,沒了脾氣。
“打疼了?”
“……”
這是疼不疼的問題嗎?
這次打了兩下呢!他到底還要不要面子了!
裴意記仇,不理他也不說話。
“好,是我錯了。”
薄越明干脆認錯,又勸道,“煙對不好,我們能不沾盡量不沾,好不好?”
裴意還是裝啞不說話。
薄越明別無他法,態度一再,“小先生,理我一下?”
“……”
“小貓?”
“……”
“寶寶?”
從不對外的親昵稱呼,一聲比一聲更蠱人。
裴意努力氣了半分鐘,然后耳子連著臉頰通紅,投降認錯。
“我知道錯了,下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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