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志面上出了幾分苦之意,“小冉,你不要再執迷不悟了好不好?”
“阮太太當年對你有多好,你難道都忘了嗎?咱們被阮家照顧了那麼多,你對大小姐做的這些,那不是恩將仇報嗎?”
他要是不提起這些還好,一提起這個,白冉眼中的憤恨就更加嚴重。
“誰要他們施舍一樣的好了?要不是因為你沒用,只能去給阮家當司機,我會變現在這樣嗎?”
“他們對我好,難道不是像對一只阿貓阿狗一樣,隨隨便便給我點好,就希我恩戴德嗎?”
“你要是能夠有阮家那樣的家產,我要什麼會得不到?”
白冉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完全忘了,白安志從小到大對到底有多好。
他都恨不得將自己全部都給心的兒了。
只可惜,他以為的全部,在白冉眼中,不過是一堆不值錢的破銅爛鐵。
要不然,當年也不會不管自己獄的父親,直接和邵景淮說自己是孤兒了。
“我恨你,都是因為你,我才會變現在這樣爛泥一般,都是你害的!”
對于白冉聲嘶力竭的怒罵,白安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心已經失至極。
……
而呂家那邊,因為四都找不到呂慧的下落,又聯系不上以后,很快做了一團。
如果說他們一開始,還只是懷疑呂慧是不是翅膀了,想要拋下他們這一家人去過好日子了。
那在呂母接到那個無聲電話后,懷疑瞬間就變了肯定。
“那個賤人到底死哪去了?”
呂母還是第一次被“呂慧”違抗,哪怕那邊只是掛斷了電話,可仍然覺得自己的尊嚴到了侮辱。
“早知道,我們當初就不送那個死丫頭去讀書了!就應該直接給找個婆家,把給嫁出去算了!”
其實當初呂慧之所以能夠去大學,也是因為告訴父母,讓去上了大學,才能認識更多的有錢人。
因為這樣的說辭,他們才會放下心里的貪念,答應暫時讓呂慧去大學。
而呂慧勾搭上邵景龍以后,邵景龍對確實很大方,從來都沒有在金錢上虧待過。
因此,呂家的胃口,也被間接養大了。
呂慧雖然一直都沒有過邵景龍的份,但這一家子極品,也能夠猜的出來,呂慧這次攀上的肯定是高枝。
他們還不知道呂慧上發生的事,只以為呂慧想要借著勾搭上的那名富家公子哥,徹底甩開他們一家人了。
“這丫頭想甩開我們家,”呂父冷哼了一聲,小眼睛里滿是算計之意,“本就是做夢!”
“老呂啊,那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做啊?”
也不怪呂母這樣慌張。
他們家現在,倒是還有上回辦滿月宴收下的禮金,暫時不用擔心吃飯的問題。
只是都已經答應了自己弟弟,要幫他孫子,也就是的小侄孫進重點小學。
這其中,肯定需要不錢來疏通關節。
可不想答應了弟弟的事最后又泡湯。
而呂家人,也不可能就這樣放過呂慧。
他們輾轉打聽,總算是從呂慧的一個高中同學那里聽說,呂慧和邵景龍搭上了關系。
呂母當然聽說過邵氏的威名,有些惴惴不安:“我可是聽人說了,這個邵氏,生意做的不小,咱們就這樣找上門去,萬一一不小心惹惱了對方可怎麼辦?”
畢竟,邵氏想讓他們這樣的小人消失,當然是一件相當容易的事。
“怕什麼?”呂父臉上的表越發險,“像他們這樣的大戶人家,肯定最在意自己的臉面了,咱們閨都給他們生了孩子了,直接鬧開,他們能拿我們怎麼辦?”
一旁呂慧的大哥呂放也跟著搭腔:“就是啊,爸,媽,一個孩子,說什麼也能換好幾百萬了吧?”
拿了這錢,到時候他就能夠在市里買房子了。
到時候,他也能夠為城里人,甚至靠著自己妹妹一輩子坐吃山空都沒問題。
興許,他也能開上跑車呢?
這一家人完全沒有想過,他們這一鬧,會對呂慧造什麼樣的影響。
或者說,呂慧的想法,從來都不在他們的考慮范圍之。
他們打聽清楚了邵氏集團所在后,立馬就找了過去。
呂家幾人一走到邵氏大樓樓下,立刻就被一樓的氣派給震懾住,眼中的貪婪之意更甚。
這麼氣派的地方都是他們婿的,四舍五不就是他們的了嗎?
“邵景龍呢?趕讓他給我出來!”
呂放一聲大吼,直接將前臺小姐給嚇了一個激靈。
略有不滿地看向他們一行人,臉上還是保持了最基本的微笑。
“您好,請問幾位有預約嗎?如果沒有預約的話,我們是沒辦法幫您聯系邵經理的。”
“什麼預約不預約的,你趕給我把邵景龍出來,要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趕的,就和他說,呂家來要人來了!”
呂放毫不管這是在哪里,一掌拍在前臺的桌子上面,威脅的意思相當明顯。
瞧見他們這幾個人的態度,在大門口的保安很快察覺到不對勁,想要過來將人先帶出去了。
呂母當機立斷,一屁坐在了地上。
“呂慧你個沒良心的,自己找到了金婿,就不管家人的死活了啊!”
“還有那個殺千刀的邵景龍,你玩了我兒,又哄著我兒生下了孩子,你就是個不負責任的人渣!”
“我兒現在不知道去了哪里,我要去警察局告你們!說不定,就是被你們給害死了!”
這樣撒潑打滾的一番話,更是讓周圍看熱鬧的人紛紛側目。
“邵經理,怎麼可能會是這種人?”
“這件事我好像聽說過一點,當初陸邵兩家訂婚宴上,確實有個人……”
“噓!這些你都敢說,工作不想要了嗎?”
現在雖然不是上下班時間,但一樓的人仍然不。
等邵景龍接到消息匆匆忙忙趕下來的時候,這里已經聚集了一大幫人。
他皺著眉頭看向呂家人:“你們是誰?為什麼要來邵氏胡攪蠻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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