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初的這句話,讓姜鈺把邁出去的腳給收了回來。
他隔著厚厚的一層口罩質問:“你跟他一起過,是什麼意思?”
陳初卻不再解釋,他不會不明白。著腳,踩在冰冷的地面上,腦子里只有姜軍那張憨厚老實卻真誠的臉。
他沒有過什麼福,會好好對他。
“所以你要把自己許給他是嗎?可是他造現在這副局面,他自己不經過思考就來找你,在此之前也不事先聯系你,難道他自己就沒有問題?他……”
姜鈺緒激,語無倫次,卻在的平淡的表中,逐漸冷靜了下來,事實讓他如同置冰窖。
不是愧疚,也不是酒后沖,陳初這樣的表,說明已經在心中規劃過,認為很合適,也很值得。
何況不是這一次提起和姜軍的事,早在他們還沒有和好,就說過不排斥姜軍,可能以后會接他。
陳初的合適,是大于喜歡的,在生命中占不了什麼地位。而且,本可能也沒有那麼喜歡他。
“我需要你幫忙的地方不多,可能沒有,你要是認為我跟你再無集,你不劃算,你可以置事外。”
陳初說完這句,便沒有再管他,上樓了。
姜鈺跟了上來,他拽著的一只手腕,不肯任由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他別無他法,只能搬出小蝴蝶:“難道你為了他,連兒都不要了?一個姜軍,就讓你變這樣了?”
陳初任由他抓住的手,揭開事實,說:“我跟誰在一起,都不代表我不要小蝴蝶。你不會不清楚。”
姜鈺忽然松開了的手。
他的表全擋在了口罩之中,唯有一雙眼睛上,布滿了紅。
不是不要小蝴蝶,只是不要他而已。
姜鈺在選擇走這條路時,就想過犧牲所有人來換得活著,陳英芝葉晨曦以及姜軍,他都設想過他們的下場,但他從不猶豫。
從陳氏易主開始,他就知道了姜軍的下場,他確實沒提醒,他怕不顧后果,選擇悄無聲息讓這件事就這麼發生。
還是怨恨他。
陳初關上門,將他擋在了房門之外。
不知道姜鈺是什麼時候走的,或許立刻就走了,也可能待了一會兒。不在意,第二天醒來時,隨便找了人借了手機,給顧澤元打了電話。
“我想查查蕭涪年的事。”
“他盯著你,你不好查。”
陳初怕顧澤元卷進來,道:“你也別輕舉妄,我這邊再想想辦法。”
打電話的主要目的,只是為了讓他確認沒事,讓他放心下來。
陳初掛了電話離開之后,又一道人影走了出來。
葉晨曦被蕭涪放出來之后,就很難打聽到陳初的下落。沒用過任何網絡,從機場離開之后,就一直徘徊在陳宅附近。
直到昨晚,陳初回了陳宅。
葉晨曦回想起昨天晚上,姜鈺看來,并不是跟蕭涪說的那樣,跟他是一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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