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圓圓房間的馬桶是個小象的造型,的確十分可,故而,大家都沒起疑。
而等進了洗手間,團團就把門給反鎖了,利索的拿出黑蠟筆,在小圓圓臉上鼓搗起來。
“你干什麼呀?”小圓圓有點抗拒,“你把我的臉弄臟了。”
“你扮我,跟我媽咪回酒店吧,明天我們再換回來。”團團慷慨道,“晚上不許和我的哥哥搶被子哦。”
現在的是個滿臉麻子的丑八怪,所以小圓圓要想扮,就只能也變滿臉麻子的丑八怪。
“你為什麼要讓我去啊?”小圓圓有點懵。
“看你太可憐了唄,我剛才看見了,那個老巫婆你吃藥,還不給你糖吃,最后還把糖踩碎。”團團氣得拳頭再次握。
頓了頓,團團又道,“我留下來,幫你收拾。”
今天晚上,就要讓老巫婆知道,什麼做老虎發威!
——
十幾分鐘后,小圓圓滿臉麻子的下樓,乖巧的跟著宋如念離開了。
而團團則站在二樓臺上,拼命的朝著擺手說再見。
直到看不到人影,這才轉,跑到了客廳里去。
江依琳正在看新一期的時尚雜志,盤算著買點什麼奢侈品好。
抬頭看見小丫頭,頓時心煩不已。
“你過來干什麼?”
“沒事啊,我看你看書好像很辛苦,所以我讓傭人給你煮了一杯咖啡。”團團話音落地,傭人就把咖啡給端了過來。
團團趕手去接,非要自己端給江依琳。
結果才端到跟前,手就一,一整杯冰式,盡數潑在了江依琳的上。
“啊!”江依琳氣得尖,蹭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致臉頰扭曲猙獰,“薄小圓你干什麼,你故意的?!”
“我沒有啊,我只是想給你端杯咖啡喝,誰知道怎麼就腳底一,摔了呢。”團團臉上沒有半點愧疚,甚至雙手環抱在前,態度囂張。
而這時,玄關已經傳來了響。
隨即是薄司白低沉的嗓音,“怎麼回事?”
“爹地!”團團頓時嚎了一嗓子,跟小蝴蝶似的,飛撲到了薄司白懷中,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使勁往下掉,“兇我!”
“司白我沒有,”江依琳簡直要氣死了,慌張的解釋,“是故意把咖啡潑在我上了,我才訓斥的。”
頓了頓,還讓旁邊的傭人作證,“是不是啊?”
傭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誠實的點頭,“是啊薄,剛才小小姐站得很穩,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摔到了江小姐懷里,看上去,的確很像是故意的。”
聽聞這話,江依琳后背都直了。
哼,小丫頭還想跟斗?
真是太天真了。
吃過的鹽,比小丫頭吃的飯還多呢!
“你是不是故意的?”薄司白果然低頭,詢問跟前的小家伙。
團團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事,語氣都弱了下去,“爹地,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爹地吃點糖吧,不要生氣了。”
說著,就攤開手,將掌心捂得汗漬漬的糖了出來。
只一眼,薄司白的濃墨般的眸便劇烈的翻滾起來!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