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一起睡吧。”
江沉眼睛看向沈明柚,聲音落地有聲,每個字發音都很清楚,倒像是顯得很坦然。
江沉的話其實并沒有其他意思。
一是現在正在錄節目期間,節目組工作人員隨時會出現在外面,房間里還有鏡頭,雖然關閉了,但也并不自在。
二是這里不是在家里,雖然帶來的床單被套都是家里的,但到底不如家里方便。
所以,江沉并不是今晚就想做什麼。
但想睡一塊也是真的。
出差四五個月,原本以為回來能和以前一樣,和妻子該做什麼做什麼,誰能想到,臨回來之際,就接到了妻子提出離婚的要求。
回來這些天,江沉一直有在反省,但反省的同時他能到,妻子對他的態度并不是那麼抵,所以趁著反省之際,他有些得寸進尺了。
畢竟,回來這麼久,因為離婚這件事,他已經被妻子從主臥趕了出來,這些天在家里,他都是在書房睡的,別說同床共枕,到現在他連妻子的手都還沒到。
現在他們住的地方只有一張大床,還有一張給小孩睡的單人床,念念睡小床上,他和妻子睡大床上,應該總可以吧。
“可以嗎?”江沉覷著妻子的臉問。
剛剛趁著沈明柚洗澡的時候,他已經悄悄把念念從大床上抱回了的小床上去了,現在就等妻子點頭,晚上他就終于能跟妻子再次同睡一個被窩了。
沈明柚問他:“你覺得可以嗎?”
江沉點頭:“我覺得可以。”
沈明柚慢條理地把泡好的腳拿出來,干凈后,穿上拖鞋就要往臥室走。
江沉心下一喜,看來妻子這是同意了,他跟在沈明柚后,兩人一前一后進臥室,正打算跟著妻子到床邊時,轉眼看過去,就發現原本被他從大床上抱到小床上的念念,又不知不覺地躺回了大床上。
江沉回頭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小床,再轉回來看大床上被子里鼓起來了一個小包。
念念正打著小呼嚕睡呢,說明不是自己醒過來后,又爬回來的。
……那就只能是妻子做的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是即將要離婚的關系。”沈明柚掀開被角,見江沉還站在床邊,問他:“所以,你反省好了嗎?”
江沉想起上回沈明柚說等他反省好了再離婚的話,他聲音沉沉道:“還沒。”
“那就接著反省。”沈明柚打了個哈欠,一天下來確實是累了,這會兒就想趕睡覺,指了指不遠的那張單人床:“你今晚可以睡那里,也可以睡外面的沙發,都隨你。”
沈明柚說完便躺進被窩里,抱著念念乎乎的小,舒舒服服地睡著了。
江沉站在床邊看著妻子兒睡得無知無覺,只能走到那張單人床那邊,慢慢躺了下去。
但他并沒有很快睡著。
從妻子提出離婚后,江沉一直有在反思,肯定是自己哪里做錯了,所以沈明柚才會想要離婚。
這些天,他慢慢認識到了一個不太一樣的沈明柚,跟過去他印象中的妻子不一樣的沈明柚。
江沉對婚姻的看法,一直來自于自己的父母,他的父母跟他和沈明柚的婚姻一樣,也是商業聯姻。
父母結婚后,都忙于各自的事業,一年到頭能見一兩面都算不錯的了。
江沉從小也不需要父母的陪伴,他從小被測出來智商很高,家里有管家傭人,父母幫他請了各方面的老師給他授課,他每天有學不完的知識,不需要父母,不需要玩伴,他一個人長得很好。
不過小時候的他也是有疑的,有一位給他授課的年輕老師,那位老師的丈夫在教完課后經常會來接回家,有時候還會帶著他們家小孩一起來接老師。
一家三口回家的畫面,被幾歲的江沉見過好幾次。
那時候江沉每天就是不停地學習,對外界的事幾乎不關注,那是他唯一一次對別人家的家事覺好奇。
江沉想,原來不是所有的夫妻都跟自己的父母一樣,老師跟他的丈夫會每天見面,好像也很恩的樣子。
江沉的父母也很恩,雖然他們各自都很忙,幾乎見不到面,但每次見面,夫妻倆都會很高興,父親會給母親送喜歡的禮,母親也會熱地跟父親分的工作和生活。
江沉記得在母親有一次回家的時候,他把老師的丈夫和孩子經常接老師回家的事告訴了母親聽,問為什麼自己的家庭跟別人的不一樣。
當時母親是怎麼說的呢。
母親說婚姻的維系是要需要新鮮的,和父親就是因為給彼此足夠的空間,許久見上一面,因為有新鮮才能那麼恩,假如天天生活在一起,怕是會天天吵架,說不定就要離婚了。
江沉記得,他當時不是很能理解母親說的話,但不久后,給江沉授課的那位老師突然離婚了,那段時間老師心很不好,江沉有好幾次還看到老師哭呢。
有一次老師教完課后,那位前夫帶著孩子又來找老師,江沉以為那位前夫可能是知道自己錯了,不該惹老師哭,接老師回家是要道歉的,結果出乎意料的是,這對剛離婚不久的夫妻不再保有以前的面,兩人在大門口吵了起來,互相指責對方,互相撕扯,甚至大打出手。
江沉最后記得的畫面,就是那個跟他差不多大的小孩子,躲在角落里,看著父母吵架時默默流淚的場景。
那時候,江沉才知道,原來自己母親說得是對的。
老師夫婦應該就是因為天天見面,夫妻倆太過悉沒有新鮮,從而開始挑剔對方的小病,互相厭惡,婚姻也就慢慢破裂,要是像自己父母那樣,一年見一兩面,每次見面就會格外珍惜對方,婚姻關系也會保持得長久而又新鮮。
這是江沉對婚姻堅信不疑而又深固的東西。
江沉結婚后,也是這麼做的,跟妻子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不常見面,但每次回家都會給妻子送上喜歡的禮,妻子見他回家也總是很欣喜,對他表現得親近而又親昵,五年過來,江沉一直以為他的婚姻很幸福。
直到沈明柚提出離婚,他才知道,原來自己的婚姻出了問題。
沈明柚要他反省,江沉確實仔仔細細地反省了,也反省出了一些小問題,但應該都不是致命的錯誤,不至于要鬧到離婚的地步。
他有意識到自己有錯,但他就是想不出來自己到底錯在哪。
江沉翻了個,窩在小小的單人床上,覺得渾不舒服。
第二天早上九點,吃過早飯后,直播間準時打開。
沈明柚正在給念念綁頭發,今天上午將會有一場親子趣味運會,家長孩子們都要換上運裝,積極參與到這場運會中。
江沉換好服出來后,發現他的服和沈明柚母倆的都是同一個,純白系,看起來像是商量好的親子裝。
[親子裝哎,好好看!]
[哇,昨天穿襯衫西裝的江總很帥,今天穿運裝的柚子姐夫我怎麼覺更帥了!]
[是我的錯覺嗎?怎麼覺江總有點黑眼圈,哈哈,是不是昨晚干壞事了?]
沈明柚去給念念洗臉的時候,鏡頭掃到洗手間外面擺放著一大一小兩個洗腳盆。
看起來像全新的,就用過一兩次的樣子。
眼尖的觀眾們立刻發現了不對勁。
[咦,這兩個新的泡腳盆就是昨天晚上柚子姐夫,從那堆木質家里挑出來的嗎?]
[所以,昨天晚上柚子姐夫是不是買了洗腳盆,然后端水去給柚子姐姐還有小念念泡腳了?哇,會幫妻子和兒洗腳的霸總,好心!]
[我就知道,柚子姐夫就是那種人前看起來冷冷的,但人后恨不得無時無刻跟老婆的那種忠犬男,把最火熱的一面都留給了老婆,哈哈,好好磕!]
[沈明柚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宇宙吧,羨慕已經說累了。]
所有嘉賓們集合后,導演吳力宣布比賽規則:“今天的趣味運會比賽容分為三項,第一項是接力跑步,第二項是三人四足,第三項是套圈圈,每項比賽第一名是十分,第二名七分,第三名五分,第四名三分,積分進行累加,最后得分最高的家庭,將會為我們的冠軍家庭,獎品十分厚哦。”
其他家庭都是三個人,只有顧艾菲家是四個人,所以龍胎中只有挑選一個參加第一項接力跑步的比賽。
周子昱比周子艾跑得快,顧艾菲想第一場讓子昱先上。
但還是問道:“馬上就是接力跑步了,我們一家人只能有三個人參加,子艾和子昱誰想參加啊?”
子艾和子昱都非常積極,立馬舉起手道:“我,我想參加。”
顧艾菲解釋道:“參加了第一項接力比賽的,下一項兩人三足就不能再參加了哦。”
子昱立馬說:“媽媽,我要參加第一項,我跑得快。”
子艾有些不樂意了:“我跑得比哥哥快,我也要參加接力跑步。”
兩個孩子誰也不讓誰,顧艾菲一時有些為難,雙胞胎就是這樣,經常會因為一樣東西爭來搶去,雖然已經盡量做到每樣東西讓兩個孩子都能擁有,但有些時候,一些沒辦法一分為二的東西,孩子們就會立刻爭奪起來,這也是雙胞胎平時最讓頭疼的地方。
顧艾菲本來想說讓孩子猜拳決定,但旁邊傳來周景行的聲音。
“子艾參加吧。”周景行兒的頭,“子艾等會要加油,不過也要注意安全,安全第一比賽第二,知道嗎?”
子艾點頭:“恩,我知道了,爸爸。”
子昱在旁邊眼神暗了暗,明明他跑得比妹妹快,爸爸為什麼選妹妹不選他。
[周景行真的是兒奴,不管子艾說什麼都會無條件答應。]
[突然覺得子昱有點可憐哎,周景行看起來對兒子好嚴格的樣子,對兒就非常寵溺,昨天對子艾又親又抱,還親自幫子艾和艾菲洗頭,獨獨掉了子昱,覺子昱都有點不開心了。]
[二胎就是這樣的,要做到完全公平公正真的很難。]
念念希自己能得第一名。
對自己很有信心,對爸爸和媽媽也很有信心。
拉了拉媽媽的擺,用手指了指自己:“媽媽,念念是第一名。”
沈明柚看著自信的兒,也有些頭疼:“念念怎麼知道自己就一定是第一名?今天其他組的小朋友都很厲害哦,還有一洋哥哥家的爸爸,可是奧運冠軍呢,跑步超級厲害的,也許我們拿不到第一名。”
沈明柚自然知道念念的心態,別看念念平時看起來不聲不響,但實際上是一個非常有勝負的小孩,這一點,應該是傳了江沉。
念念聽到媽媽的話后,轉頭看向爸爸,很嚴肅地問:“爸爸,你能跑贏一洋哥哥的冠軍爸爸嗎?”
江沉非常自信:“當然,我肯定是第一名。”
這下念念放心了:“我肯定也是第一名。”
雖然一洋哥哥比長,但念念平常都有練習跑步,一定會跑贏一洋哥哥。
[念念看起來很自信的樣子,但媽媽說的話很在理,柚子姐姐家要贏鐘瑤家真的很難,雖然姐夫長,但趙恒可是奧運冠軍哎,鐘瑤和趙一洋天天被趙恒拉著鍛煉,這一家的能不是蓋的。]
[哈哈,念念和爸爸看起來勝負都很強哦,就是不知道輸了比賽會不會哭鼻子。]
[念念可以噠,只要拿出被狗攆、被鵝追時的跑步速度,我相信就一定會贏,念念加油!]
商界帝王江塵御誓不娶妻,直到有一天,他被硬塞了個小嬌妻后,江少開啟了人生新篇章!“總裁,太太把魏家砸了。”男人:“氣消了麼?”“沒……”男人:“多叫幾個人去幫她。”“總裁,太太和人打架,把人打住院了。”“她滿意了麼?”“沒”男人繼續辦公,“繼續。”當有一日,男人得知她又打架,怒了,“古小暖,你是不是欠收拾?!”某小暖:“老公,你之前都不這樣的~”男人指著她的大肚子,“之前你肚子里有貨麼!”懷孕七個月,她去打架?直接把對方嚇跑了,他的魂兒嚇飛了,她卻在得意自己不出手就贏了!
[現代情感] 《我可以吻你嗎》作者:羨山【完結】 文案 正文完/年齡差6/職場養成文 事務所團建,大家起哄玩游戲,要求每人選一個最喜歡的異性。 輪到舒云,她微微一頓,硬著頭皮指了個關系好的男同事。 此起彼伏的起哄聲里,梁遇臣坐在人群中央,眼瞼微垂,平靜地喝著酒,仿佛什麼都沒聽見。 而后,他目光筆直地看向她。舒云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不知是怕,還是覺得刺激。直到后半夜——休息室里,梁遇臣把人抱上洗手臺,他抬高她臉,一切泥濘而混亂。舒云微微喘氣,聽見他問:“你選的那個人,他知道我們的關系嗎?”梁遇臣掐住她下巴,夜色鑒照他幽微的目光,“舒云,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好好選。”-舒云一直都知道,梁遇臣是她命里無可挑剔的貴人。但她不知道的是,這個貴人曾無數次為她回頭、守候,只為等她真正想清楚,以后的路,還要不要和他一起走。
《過分野》【男主橫刀奪愛/男二追妻火葬場,雙潔】【假乖巧真反骨小公主vs腹黑冷騷太子爺】八歲那年,宋霜序被遺棄在空房子裡自生自滅,是沈聿把沒人要的她撿了回去。穿著校服白襯衫的少年朝她彎下腰:“跟哥哥走嗎?”從那天起,沈聿就是她的全世界。沈聿寵她疼她,把她養成小公主,可惜她永遠只能是妹妹。霜序看他身邊女人來來去去,浪蕩薄情,少女隱秘的心事在貧瘠角落終長成一片荒草地。*在霜序眼裡,賀庭洲是哥哥的朋友,是惡劣的混蛋,是惹不起,是避之唯恐不及。她沒想過有一天,她會跟賀庭洲產生見不得人的關係。衆人聚會,酒酣意濃,二樓沒開燈的套房,她被男人扣住細腰壓在門板上,吻得快窒息。賀庭洲咬她耳朵,輕懶威脅:“不想讓你哥聽見,就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