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彷彿窺見了不得了的，忍不住拿出手機多拍了幾張。

而與隨行的幾個人發現了的心不在焉，詢問怎麼了？

柳涵搖頭，眼裡卻帶著幸災樂禍。

原來給霍明朝戴綠帽子的人是靳舟墨，這實在是太勁了。

恨不得馬上將這個訊息宣揚的全世界都知道，但一想到靳舟墨的份，又有些擔心。

然而為時已晚，剛剛發出的照片早就被大家轉發了。

畢竟京圈來來往往的就那麼些人，誰家有點兒風吹草，其他人很快就能得到訊息。

何況靳舟墨這些年從未鬨出過什麼新聞，和他有關的八卦，就像是被點燃的枯草，一發不可收拾。

不到一個小時，圈的人基本都知道靳舟墨單獨與一個人吃飯的事兒了。

柳如是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正在吃今日份的藥。

苦的味道差點兒讓乾嘔，接連要了好幾顆葡萄，將藥的苦味下去。

瘦削的臉頰因為用力咳嗽，染了一抹紅。

用帕子了角，又喝了幾口溫水漱口，這才坐在落地窗前發呆。

不遠，柳涵正提著買的甜品進來，滿眼八卦。

“柳姐姐，你看到那張照片冇？池鳶和靳舟墨一起吃飯，而且兩人舉止親，我早就跟你說過池鳶不是什麼好東西，真擔心對堂姐夫下手。”

將甜品放在桌上，臉上天真，實則在挑撥。

“風笙已經坐牢了，也是的手筆。上次道歉的事還冇完呢，堂姐夫若是讓我繼續上門給道歉，我可怎麼辦，總不能跟著風笙一起進局子。”

柳如是看到買的甜品是自己最喜歡的口味，心裡了下來。

“風笙怎麼會進局子？”

很疑，畢竟這位好歹也是風家的人，風家不可能坐視不理。

柳涵眼裡的八卦意味更濃，將甜品的包裝袋打開。

“我也是剛知道的訊息，聽說風笙帶著匕首去找池鳶的麻煩，結果池鳶報警了，蓄意傷害未遂，估計得關個十幾天。”

這要是有了案底，出來以後肯定會被萬人嘲笑。

這大概就是池鳶的目的。

柳如是拿過金的勺子，作優雅的將甜品切下一塊，放進裡。

雖然冇和池鳶接過，但以對方能搭上靳舟墨的手段，絕對不是善茬。

不允許有人威脅到自己在聶衍心裡的地位，聶衍隻需要將捧在手心裡就夠了。

“涵涵，池鳶那裡你不用去道歉，我會跟聶衍說的。”

柳涵鬆了口氣，眼裡劃過一抹得意。

“柳姐姐，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柳如是輕笑，指尖將金的勺子放下，“靳舟墨和池鳶的事兒，如今圈子的人都知道了麼？”

柳涵點頭，剛那張照片發出去不久，就被人轉發到了好幾個群，現在估計眾人都知道了。

“涵涵，你單獨將這張照片發給霍明朝，再給池家人一份，陳雅茹那裡也彆忘了，一向疼霍明朝這個兒子，看到池鳶如此明目張膽的給霍明朝戴綠帽子，不會善罷甘休的。”

藉助彆人的手去對付池鳶，殺人不見，這就是柳如是。

“柳姐姐，你放心，我馬上就去做。”

柳涵就是柳如是的小跟班，答應了之後，當下就將拍的好幾張照片全都發了出去。

抓拍的角度很好，故意營造出了一種曖昧氛圍。

所以在池鳶還不知道的時候，和靳舟墨的照片已經在圈傳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