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雅茹接到這個電話的時候,以為自己的兒子瘋了。
看了好幾眼手機,反覆確定這是霍明朝親自打過來的,這才緩了緩緒。
也收到了那幾張照片,正想著要怎麼弄死池鳶。
腦海裡瞬間浮出了向日葵福利院,當初簽訂的是五年合約,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年。
若是主撕毀協議,就得賠償池鳶兩個億。
這對來說得不償失,但福利院那邊就一個上了年紀的院長,還有一群天真的孩子,說是老弱病殘一點兒都不為過。
隻要出點錢經常讓一些地上門去鬨,就能鬨得福利院的眾人不得安寧。
池鳶敢讓的兒子丟臉,就得承代價。
但現在的兒子竟然說要儘快與池鳶結婚,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
“想都彆想,那個賤人也配進我們家?明朝,我寧願你與池瀟瀟在一起,至乖巧聽話,把你的話當做聖旨,可池鳶水楊花的事兒在圈都已經傳開了,你知道我與人喝下午茶的時候有多丟臉嗎?大家都問我怎麼理這件事。”
靳家在圈的影響力不低,這次又涉及到了靳家的靳舟墨。
陳雅茹收到照片時,正與一群富太太喝下午茶,被問得實在丟臉,也就找了個藉口先回來了。
從冇一次如此的希與池鳶這個瘟神劃清界限!
霍明朝被這麼一罵,也清醒了,連忙改口,“媽,我就是被氣糊塗了,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就想著能用婚姻報複也好。”
陳雅茹冷哼,眼裡劃過銳利,“我已經想到怎麼報複了,這件事你彆管,至於婚約,我會說服你爸,隻要你爸不再反對,你和池鳶的婚約就會馬上取消。”
上次若不是被霍川攔著,早就取消了。
霍明朝鬆了口氣的同時,心底又有些不甘心,好像即將失去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他努力讓自己去想池瀟瀟,想他們在一起的點滴,也就點頭,“好。”
而池鳶回了公寓之後,也從聶茵發來的訊息裡知道了照片的事兒。
聶茵的發言依舊大膽。
【牛啊,鳶鳶,這是靳舟墨?!你知道他有多難約嗎?圈好多人都在追他寫的電視劇,據說他太癡迷創作,有一年甚至去深山老林閉關了,平日裡也不參加聚餐,你竟然能與他吃飯?】
靳舟墨確實是那種為了創作能犧牲一切的人,時間,,甚至是生命。
當年為了寫一個警匪劇本,甚至還臥底過南非組織。
靳舟墨對生活的理解已經超出了普通定義,他追尋的是神層次的滿足。
【先是霍寒辭,再是靳舟墨,他們哪一個不比霍明朝那晦氣玩意兒好,你趕把霍明朝踢了,他那玩意兒都被池瀟瀟玩廢了,本不能滿足你。】
池鳶看到這話,老臉一紅,震撼於聶茵的大膽。
看了一眼聶茵發來的照片,抓拍的角度很刁鑽,若是不知道的,真以為和靳舟墨有點兒什麼。
又想起霍明朝說的靳舟墨與江敘錦的事兒,連忙詢問了一下聶茵。
但聶茵並未聽說這兩人有糾葛,而且江敘錦的為人世從年後就一直是這樣,也未聽說跟誰表白過。
但可以確定的是,江敘錦是真的會玩,而且玩得特彆花,圈的那些爺們,都對敬而遠之。
以前有家族的長輩提出要與江敘錦聯姻,聽說被聯姻的對象鬨著以死相才解除婚約,最後也就不了了之。
池鳶想不通其中關鍵,隻好將心思轉移到工作上。
剛想打開電腦,就看到霍寒辭發了一條訊息過來,依舊隻有兩字。
【資料。】
莫名的,池鳶覺得他的心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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