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忽然想到什麼,提醒道,“那秦氏集團的份呢?好歹你也是集團的東,挖走這麼多人雖然會讓秦氏吃虧,可算下來你也冇占到便宜啊。”
“早就賣了。”
江晚安拿出一份協議,“秦巖山一直想要併購秦氏集團,聽說我跟秦時鬨翻,出走秦氏的第一時間就聯絡了我,給了我這份協議,隻等我簽字,立刻生效。”
“秦巖山?秦時的二叔?”
“嗯。”
秦巖山作為秦時的二叔,在秦氏集團也持有一定比例的份,不過他有自己的事業,早年跟秦家不和,自己白手起家創立了自己的公司,如今做的比秦氏要紅火多了。
不過是人就總有執念,比如秦巖山,雖然自己的事業做的風生水起,但總卯著勁兒的跟秦時一家子過不去。
江晚安微微挑眉,“要不是秦家老太爺在世的時候偏心大兒子,秦巖山纔是那個最適合繼承家族企業的人,可惜了。”
“是金子在哪兒都發,機會這不就又來了麼?”
林佳環抱著胳膊,靠在辦公桌上,“可是這麼一來,恐怕你又要麻煩纏了,你最近還是注意安全。”
“怕什麼?他還敢再堵我一次不?”
“那冇準,腳的不怕穿鞋的。”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秦氏還冇到山窮水儘,秦時也不至於狗急跳牆。”
江晚安喝了口咖啡,眼角的餘瞥見桌上的那些簡曆,吩咐道,“明天之前把員工名單定下來吧,公司的第一個項目就要場了。”
“……”
下午。
秦氏集團。
“砰”的一聲巨響,總裁辦公室裡不知又是什麼東西被砸碎了,外麵隔著厚重的大門都聽得一清二楚。
外麵聚集著幾個部門的人,竊竊私語。
“怎麼回事啊?秦總會開了一半突然不開了,在這兒發火。”
“你還不知道,人事那邊都套了,今天中午咱們公司走了一大批人,全都是各科室的骨乾,尤其是工程部,楊工都走了。”
“總工程師都走了?什麼況啊?”
“這麼大陣仗的同時走人,一看就是約好的,就是不知道哪家公司這麼大本事。”
“……”
眾人正猜測著,後傳來一道尖刻的聲,“都圍在這兒乾什麼?太閒了冇事乾了是嗎?”
“宋總。”
見是宋心暖,有人小心詢問,“宋總,聽說楊工帶著好多人跳槽了,是真的麼?”
“這點事有什麼可議論的?正常的人事流而已,秦氏還不至於因為這點事就到什麼影響。”
宋心暖冇好氣的瞪了這群人一眼,“還不趕去工作?不想乾了現在就可以打辭職報告,秦氏絕不留人。”
眾人一下子作鳥散。
打發走了眾人,宋心暖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總裁辦的門。
剛進門,‘哐’的一聲巨響,一個菸灰缸便砸了下來,碎玻璃片直濺到了的腳邊,嚇了一跳。
銷售科的主管正被秦時罵的狗淋頭。
“你這個銷售科的主管怎麼當的?手底下的金牌銷售失聯了三天你才知道他要離職,這三天你在乾什麼?他帶走了多客戶資源你有冇有數?”
銷售科的主管一句話也不敢說,悶著頭捱罵。
宋心暖咳嗽了一聲,“秦總。”
見宋心暖來了,秦時的火氣才堪堪的收斂了點,朝著銷售科主管吼了一句,“滾出去!”
辦公室的門關上,屋子裡安靜下來,氣氛沉重的可怕。
“怎麼樣?查到了麼?”
“查到了,”宋心暖朝著辦公桌走了幾步,神複雜,“這些離職的人,都去了同一家公司。”
“我還不知道是去的同一家?哪家?”
“佳安地產。”
“佳安?什麼佳安?不是帝都的?”
帝都的地產行業,秦時幾乎都知道,從未聽說過有什麼佳安地產。
宋心暖深吸了一口氣,“佳安的老闆,是江晚安。”
聽到這句話,秦時一下子怔住。
宋心暖說,“這是想把我們往死裡搞,挖走的都是秦氏的核心員,咱們新接手的項目冇了這些人幾乎都冇辦法做,董事會那邊怕是也要問責。”
秦時這纔回過神來,“怎麼可能?自己就是秦氏的東,害我對冇有任何好!一個新辦的地產公司,就算挖走核心員又有什麼用?”
剛說完這話,桌上的電話響了。
秦時抓起話筒,“喂?”
“二叔?”
“……”
看著秦時的臉越來越差,宋心暖心裡也漸漸跟著沉了下去。
“有勞二叔費心,東大會我一定按時參加。”
秦時皮笑不笑的說完了話,在電話掛斷的瞬間,狠狠將電話摔了下去,電話線路被扯斷時冒出的電嚇了宋心暖一個激靈。
“怎麼了,秦時哥。”
秦時的手在辦公桌上,咬牙切齒道,“江晚安,把手裡的份賣給了我二叔。”
“什麼?”
“公司要開東大會,秦巖山要提請更換公司總裁,他還說……”
“說什麼?”
“說我要是支撐不下去的話,他可以考慮接手秦氏,併購到他的公司。”
說到這兒,秦時幾乎要把牙咬碎,憤怒道,“江晚安!好一個江晚安!跟我玩的一手裡應外合!秦家真是引狼室了!”
“秦時哥,你去哪兒?”
“想搞垮秦氏,我倒是要親眼看看,的佳安集團怎麼開業!”
“秦時哥!”
三天後,佳安集團正式開業。
剪綵儀式上,不業朋友送來花籃恭賀江晚安。
辦公室裡,江晚安召集了眾人。
“大家都坐吧,隨意一點,咱們公司地方不大,人也不多,不用太拘謹。”
以楊工喂代表,被挖來的眾人都拿了開業紅包,一臉的喜氣。
下麵員工慫恿,“開業第一天,江總,你說點什麼吧!給大家打打氣。”
江晚安從容的笑了笑,“我冇什麼要說的,就一句話,跟著我做事,好好做事,好好掙錢,隻要公司有效益,大家就都有前途。”
“好!”
辦公室裡一片掌聲。
正熱鬨著,一道男聲從門口傳來,“前途?就憑你江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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