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趕站了起來:“姑娘,我跟你一起去!”
一旁的蘇敘白也站了起來:“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如果真的是他們的人,萬一被發現了,你一個人怎麼應付的了?”
“我就是去探探路,看看那一伙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被發現?”孟對晚有些無奈的皺起了眉頭,“你也太小瞧我了。”
蘇敘白頓了頓,良久以后才說道:“那你和連翹一起去,這樣安全些,我們也放心一點!”
孟對晚猶豫了一會兒,然后點頭:“那我跟連翹一起去,你們就好好待在這里,不要生火,也不要做任何事,等我們回來。”
“你只管放心去就是了。”蘇敘白應了一聲,“這里我會看著辦的。”
孟對晚對蘇敘白還是非常放心的,便點了點頭:“我去看看就回來!”
蘇敘白看著孟對晚和連翹轉離開的影,漸漸的沉默下來。
菘藍看著蘇敘白半晌然后說道:“爺,你在想什麼?”
“沒什麼,只是覺得,現在變得很果斷了!”蘇敘白喝了口水,淡淡的說道。
“其實孟姑娘一直很果敢!”菘藍吃了一口餅子,淡淡的說道。
蘇敘白聽完以后也只是頓了頓,沒有再說什麼。
孟對晚和連翹,跟著那一縷煙小心翼翼的往那個方向靠過去,然后就看到了藏在樹叢里的一個茅草屋。
孟對晚找了一個相對蔽的地方躲起來,然后的盯著不遠的那間茅草屋。
“公子,晚上就用著饅頭吧,沒有大米了,明日我讓人下山去買!”從茅草屋里頭走出來一個人。
“知道了!”屋子里傳來一聲悶悶的回答。
“公子也不要生氣了,誰能夠想到耶魯齊那小子會瘋了似的,連自己妹妹的命都可以不要。”男子一邊走一邊說道,“竟然提著刀直接殺上門來,完全不管鶴林公主的死活。”
“那本來就不是他親妹妹,更何況就算是他的親妹妹,他也未必會管的死活。”里頭的人一邊說著話一邊慢慢的走出來。
孟對晚看著站在那里的男人,一白袍,儼然就是自己當初在冬獵場上見過的謝澄商。
連翹看了周圍一圈,然后對連翹打了手勢:“查探敵!”
連翹點了下頭,隨后立刻繞著屋子排查起來。
孟對晚則先回去,讓人做好準備準備,好隨時出發抓人。
孟對晚回到隊伍里的時候,蘇敘白正好在和菘藍說話,然后就看到孟對晚火急火燎的往回趕。
蘇敘白立刻就站了起來:“怎麼了?”
“那邊有幾間屋子,離得有點距離,而那間有炊煙升起的,就是謝澄商所在的地方!”孟對晚低聲音說道,“我讓連翹去查探敵,我們準備準備,等回來,我們就可以準備抓人了!”
蘇敘白微微皺眉:“你確定是他?”
“千真萬確,而且聽他們說話的意思,他們之所以丟下鶴林的原因,跟我們猜的八九不離十,耶魯齊派人追殺他們,連帶著鶴林,也沒有放過!”孟對晚說著眼里有些不忍。
蘇敘白看著孟對晚的表,輕聲安道:“你不是早就知道會有這個結果了嗎?”
“可是即便一開始是怎麼想的,可是到真的知道,也會覺得有些心寒,雖然他們不是親兄妹,但好歹名義上也是他的表妹,既然可以完全不在乎他表面的命,這本就是一件很過分的事了。”孟對晚低垂著眼,“好歹也是妹妹呀,怎麼就能這麼狠心呢?”
“對你來說他是人家的妹妹,對他們來說,我這就是一個有一點名分的人罷了。”蘇敘白垂眸,“鶴林的外祖母,是我們大周的公主,他本就是一個非常康健的人,為什麼這一生卻只有一個孩子,而且只是一個兒?無非就是匈奴王并不想要讓生這個孩子罷了!所以的兒,或者外孫,對他們來說本來就是不應該存在的。”
雖然孟對晚知道這些事,可是當真正把這個事破開擺在他面前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覺得太殘忍了。
就在孟對晚沉思的時候,連翹回來了。
連翹的步伐很急,但是很穩,走到孟對晚邊的時候,便趕低聲說道:“姑娘,我已經將對方的人的差不多了,還好我們沒有從山腳下上來,他們的人基本上都躲在山腰,為的就是在我們搜查的時候,可以第一時間發現并且上報。”
孟對晚頓了頓:“還真是謹慎!”
“不錯,只是他們沒想到我不會從對面的沙頭沿著山脈走過來,不然他們可能早已經跑掉了。”連翹輕聲說道,“守在山頭的只有一支小隊,加上謝澄商,一共十一個人,個個都是銳,雖然人不多但是也不能降低防備!”
孟對晚點了點頭:“我明白了,他們是分散在各個屋子里?”
“只有兩個屋子是在用的,其他的人,都睡在臨時搭建的帳篷里頭!”連翹說道,“我瞧著謝澄商是半點都不委屈自己的!住的雖然簡陋,吃的倒是一點不差!”
孟對晚微微挑眉:“他本就不是能吃苦的,自然不會委屈了自己,那這樣,謝澄商是最用不著我們擔心的,反倒是那些銳,我們分開帶人,組一個包圍圈,從外頭,把這些人圍堵起來,他們是銳,咱們也是銳,咱們人還多,只要沒有意外,那就肯定能把人抓到。”
抓人確實是沒有意外,他們一個一個的解決那些躲在外圍的銳,孟對晚抓住最后一個守在謝澄商邊的人以后,才推開那扇木門。
門推開的時候,謝澄商頭都沒回,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們還要在這個鬼地方躲到什麼時候,這油燈實在是熏眼睛,浴桶也沒有,難的很!”
孟對晚聽著謝澄商這些話,微微挑眉,隨后說道:“那七皇子,不如跟我回軍營吧,起碼,我們那,有浴桶!”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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