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曉時分,萬蘇醒。
陸遠橫提方天畫戟,興沖沖出了軍帳。
他得到方天畫戟已久,早已對這桿神兵心馳神往!
可惜他之前始終戰場,縱橫搏命,沒機會好好欣賞!
就好像大婚當夜,人就在新房,自己卻被賓客熱灌酒,不僅耽誤時間,還被弄得疲無力,難以伺候好新娘,當真無奈!
此刻他終于得了閑暇,已經觀半夜,卻依舊不釋手,剛剛天明,就急于出帳再試!
方天畫戟全長一丈二,接近后世兩米六,鍛造得渾然一,材質很是不凡。
頂端戟鋒近兩尺,兩刃開鋒,如同一把短劍在前,極為犀利!
兩個月牙小枝如同井字,四個枝角上寒意森森,鋒利無比!
戟桿上游龍畫,卻有紋理,掌握間不會輕易,像是棒一般。
戟尾如同匕首,掌長短,卻凌厲異常,隨意在地上一頓,便直接破土而!
這樣一桿長戟,完全是為攻擊設計,確實堪稱神兵!
戟鋒就是短劍,月牙小枝如同短刀,戟桿好似棒,戟尾正是匕首!
在呂布手中,方天畫戟變化多端,劈刺勻抹,勾點啄崩,招招湛!
陸遠盡管只會拼刺刀,和一些普通的劈砍招式,但借著如此神兵利,依舊可以想見以后戰場搏命,短兵相接時的狠辣!
陸遠喜不自,不斷前刺后點,悉長戟,卻忽然看到前方典韋,正抱著烏騅馬脖子奔來,一路放聲大笑。
“主公你看,它像不像典某兄弟,和典某一樣黑得俊俏!”
典韋眉飛舞,一翻上了烏騅馬,兩條大長稍稍彎曲,終于不用像從前那般,尷尬地耷拉在地上,隨即一策烏騅馬,縱橫馳騁起來!
陸遠一怔:“你不是喜歡赤兔馬,說赤兔像你夫人,怎麼騎上烏騅了?”
典韋和烏騅馬,確實般配,像是親兄弟一般。
都是通烏黑,找不到一點雜!
只是看著卻有點古怪,總讓人浮想聯翩……
黑人黑馬黑盔甲,如果在夜里襲別人,那會是什麼場景?
怎麼想都有些混蛋!
“兄弟如手足,人如服,大耳賊這話沒錯!”
典韋哈哈大笑:“赤兔太難哄,典某不要它了,烏騅馬強壯有力,一上手就覺遇到了兄弟,正適合與典某一起沖鋒陷陣!”
陸遠呆滯片刻,猛然醒悟。
自己在戰場時就得到了方天畫戟,卻直到現在才有閑暇欣賞。
其余人也是一樣,一路奔波,直到昨夜安營才有了空閑。
戰場所得甚多,不只幾匹寶馬良駒,其他兄弟也各有所得。
現在才是全軍兄弟,一起盤點收獲,品嘗戰利品味的時刻!
陸遠心大好,向典韋樂呵呵道:“這畢竟是許褚的烏騅馬,別讓許褚發飆就好!”
他看著典韋馭馬自如,不心頭暢想。
步戰無敵的典韋,現在終于能騎馬了,以后在戰場上會是什麼樣?
“主公放心,許老弟那里沒事!”
典韋咧大笑,聲音越來越遠:“我們昨夜隨便試一下,都覺換馬更好,他正和赤兔培養呢!”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真正騎馬,風馳電掣間得意非凡!
終于不用再被人罵,騎著狗作戰了!
陸遠看著他絕塵而去的影,同樣為他欣喜,棕熊終于能騎著大狗作戰了!
他提起方天畫戟,想去看看全軍況,卻忽然見到許褚兩眼猩紅,策馬從營外歸來!
騎乘赤兔,馭馬如飛!
“主公,許某馴服赤兔了!”
許褚聲似炸雷:“大黑那傻子不知赤兔勇烈,將赤兔讓給了許某,許某調教一夜,就已經能和赤兔并肩作戰了!”
他飛下馬,姿態張揚,一貫森寒的面孔上,喜悅之溢于言表。
陸遠稍稍打量,見赤兔馬同樣兩眼猩紅,不愣了愣,疑問道:“你們兄弟倆怎麼回事,都是兩眼猩紅?”
“主公,赤兔勇烈,只有比它更勇烈才能馴服!”
許褚得意大笑:“許某與它對視一夜,直到今晨,它才終于服,愿意與許某并肩作戰!”
他說著拍了拍赤兔馬脖子,赤兔馬當即一聲低鳴,表示臣服。
陸遠愣了一下,樂呵呵道:“不錯,你這馴馬技,很是另類!”
他心中嘀咕,許褚這混蛋,恐怕本不知道勇烈的意思,更不知道他那眼神有多大殺傷力!
許褚沉著臉時,眼神中沒有一,往往看人一眼,就能讓人心生寒意,覺得自己被猛盯住!
赤兔馬被許褚盯了一夜,沒瘋掉就不錯了!
不過典韋和許褚換了戰馬,反而能雙雙馴服,這倒是個大好事!
“主公,許某先去給良文丑松綁!”
許褚大步流星走向軍帳,邊走邊道:“許某昨夜急于馴馬,怕他們生變,就給他們綁上了,他們倒還算配合!”
陸遠不以為意,良文丑兩個聰明人,軍營中心,哪會對典韋許褚不配合!
“你去看吧,我去營中轉轉!”
陸遠招呼一句,就尋到絕影,策馬在軍營兜轉。
一道道聲音耳,軍中兄弟個個興高采烈。
“老六,你看我這塊金子,正好能給兒子打個長命鎖!”
“你這金子太重,會影響戰斗,咱倆一人一半正好!”
“滾蛋,你上的銀甲更重,怎麼不下來和我一人一半!”
“這能行嗎,銀子重要還是命重要,家里娘們還等我回去呢!”
“還是西涼軍有錢啊,謝西涼軍饋贈!”
……
與陸遠想象的一般無二,全軍都在熱議沸騰,一同品味戰利品的味。
這時,一騎突然飛奔營,馬蹄咆哮,風馳電掣,如同一道銀劃過!
戰馬長長一聲嘶鳴,很是雄壯有力,穩穩停住了形!
馬上趙云英姿,朗聲大笑:“主公,我回來了!”
“這是皇甫嵩所贈?”
陸遠凝神打量趙云坐騎,從戰馬就可以看出,皇甫嵩的姿態,誠意十足!
戰馬通雪白,姿極長,高足有八尺,四肢矯健有力,很是雄駿,駐足之間,戰馬也依舊騰挪不止,似乎有著無盡神!
簡直堪比絕影,赤兔,的盧,烏騅這等絕世寶馬!
“回主公,正是皇甫老將軍所贈!”
趙云一豪邁:“老將軍說,此戰馬產自西域烏孫,是純種大宛名馬,名為玉蘭白龍駒,又名賽龍雀,如今贈與我殺敵用,但是讓主公為它命名,說這樣你會更懂他心意!”
一聲戰馬嘶鳴,早已引出大量將士圍觀。
軍營外的暗哨沒有放箭,必然是自己人歸來,他們本就是看個熱鬧,但看到戰馬,卻不個個愣神,口稱贊。
“賽龍雀,顯得有文化!”
陸遠哈哈大笑:“西域烏孫,我們大軍早晚走上一遭!打通綢之路,讓軍中兄弟,人人都換上西域大宛馬!”
一眾將士個個歡喜,歡呼沸騰,將軍還是那個將軍,從不會忘了軍中兄弟!
“主公,老將軍是什麼意思?”
趙云難掩心頭喜悅,但卻依舊疑此事。
“如此寶馬,如此寶地!”
陸遠眸閃爍:“皇甫嵩將寶馬相贈,就是任我軍馳騁!讓我取名,就是任我軍施為!這次董卓在劫難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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