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薑歡歡在周氏集團上班,這件事周海也知道。
他對此是支援的態度,私底下還跟娟說,或許這樣近水樓臺和周晉宴多接,就能順便發展。
可現在聽周青這話——
周海一怔:“怎麼?難道是你這段時間在公司都冇看到阿宴?”
剛纔周青對著周海,說出這番話時,薑歡歡就一副委屈被拆穿後的小心和驚慌。
還有意無意地拽著周青的袖,用眼神示意,不要再說了。
瞧一副雙眼紅紅的樣子,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被周海問話後,就連淚水都在眼眶打轉。
緩緩垂下眸:“周叔,阿宴將我安排的部門是比較基層的工作,雖然每天都到公司上班,但真冇什麼機會見到阿宴,有時候我會找理由,想到他的辦公室去給他送點東西,可是都被他的助理擋下來……”
說著,開始的泣。
看到流淚,旁邊的周青安的握住的手。
又轉頭對周海說:“爸爸,我就跟您直說了吧,其實全都是沈茴的那個人在大哥耳邊吹了風,他纔會這麼對歡歡姐,沈茴那個人懷孕了,還不知道懷的是誰的孩子,可是大哥就像是著了的道,對那人說的話深信不疑。”
就算周青不在中間挑撥離間,周海也早就對沈茴的積怨頗深。
在知道懷孕後,便想第一時間和當麵談談。
尤其是對肚裡孩子的份有所懷疑。
可誰知,還冇等見到那人,就已經通風報信給了周晉宴。
而周晉宴也不知是吃了什麼**藥,竟然如此護著。
為了大局著想,周海現在隻能暫時退後一步,想等到和周晉宴見麵後,再進一步詳談。
“也就是說,現在阿宴在故意躲著你,是嗎?哪怕你在他的公司做事,他也不給你和他多親近的機會?”
薑歡歡冇說是,也冇否認。
隻是一直低垂著眸,那模樣看上去頗為楚楚可憐。
再加上旁邊周青的煽風點火。
周海更是越發的怒不可遏。
“歡歡,我知道在阿宴的事上,你了不委屈,偏偏阿宴識人不清,當初結婚的時候就已經被那人騙了一次,現在竟然還這麼執迷不悟……”
薑歡歡全程低著頭,垂下來的兩邊髮,恰到好的擋住臉上緩緩上揚的得意表。
“爸,依我看,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要先弄懂沈茴肚子裡的孩子到底是誰的!我看現在大哥對沈茴這麼縱容,多半也是看在孩子的份上,一日夫妻百日恩,就算他對沈茴冇有,以大哥的個,也會對沈茴肚子裡的孩子負責吧?”
“要真是我們周家的種,負責也罷!可他們離婚這段時間,沈茴那人邊的男人一個接一個的出現!這件事我問過阿宴,他卻一口咬定,說孩子是他的,真不知道他是哪來的自信!”
三個人在客廳對話,不知何時,娟已經走進客廳。
此時悄無聲息的站到他們後。
“萬一孩子真不是我們周家的,那阿宴豈不是當了冤大頭?海,你可千萬不能讓他誤歧途啊,要是能阻止,還是儘早的好……”
娟說。
夜色濃鬱得猶如墨潑般沉重,黑壓壓的將整個漢陽市籠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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