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騁商場這麼久,要是真被這種小人威脅,那周晉宴就白混了。
程總聽到他的話,果然瞬間偃旗息鼓。
他攥了攥拳,最後又鬆開。
他又不能把薑歡歡供出去,因為薑家的勢力,也同樣是他惹不起的,何況薑歡歡那邊也有他在外麵養人的把柄,要是給他老婆,他就會完蛋。
兩人夾攻他,一左一右,絕到底。
“滾出去,以後都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程總這輩子恐怕都冇這麼頹廢過,這瞬間像霜打的茄子。
走出會議室時,後背脊都是彎的,沮喪到了極致。
外麵有一些來來往往走的員工,向程總的眼也帶著微微的詫異。
可能是冇見過臉這麼難看,狀態這麼差的程總。
他一路穿過走廊,來到的角落裡,拿出手機。
這件事必須要讓薑歡歡知道,是害他變這樣的。
那邊嘟嘟響了兩聲,很快傳來薑歡歡的聲音——
“都是因為你,現在我失業了,你滿意了?!”
程總努力低著聲音,這樣的對話還不能彆人知道,他深呼吸。
在幾天前,他還是位居高位的領導,現在卻直接被掃地出門,隻因為他聽了薑歡歡的唆使,腦子有坑了,纔會將念頭到沈茴的頭上。
自以為是,**熏心。
哪怕冇睡到,竟然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這實在讓他不甘心。
薑歡歡頓了頓,在那邊沉默片刻,問:“周總知道是你了?”
“什麼是我?我本就冇到!就算要算賬,也該是蔣馳負責任!”
“我知道了,這件事給我理。”
“那我現在怎麼辦?我被開除了,周總翻臉的樣子你真該看看,就為了那麼個人,一個前妻而已,他至於發這麼大火?”
薑歡歡眉頭蹙。
何嘗不是這麼想的?
隻是個前妻,他怎麼就還要這樣在意?
“程總,你放心好了,就算不在周氏集團做,以你太太家族的勢力,也不會讓你從此淪落,這樣吧,我幫你太太的家族介紹幾筆生意,以薑家的名義,作為補償,你覺得如何?”
本來程總還是怒氣沖沖的,聽到薑歡歡的話,心裡凝聚的影彷彿在瞬間消散。
他老婆是個母老虎,可老婆孃家的勢力確實很強,而且之前那邊也幾次邀他進家族企業,他是怕被人笑話說他靠老婆,才遲遲冇有答應。
如果現在薑家能以他的名義和那邊合作,那就等於他幫襯著拉攏了生意,也順道讓那些嘲笑他靠老婆的人閉上。
“薑小姐,你想得可真周到,如果真是那樣,那我也求之不得。”
……
薑歡歡掛上電話,心卻帶著幾分沉重。
周晉宴對於沈茴的事,果然是這麼上心。
這對來說,又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這天晚上,下班之後,薑歡歡在公司一樓的大廳轉悠,直到看到周晉宴從電梯走出來的影。
現在在周氏集團上班,可週晉宴卻不允許在工作時間無端端到總裁辦公室。
一開始還不想遵守這規矩,總是找各種理由,想和周晉宴套近乎。
在周氏集團上班最初的目的,本就是近水樓臺的要跟他親近。
卻冇想到周晉宴是真的一點麵子都不給。
有一次甚至當著叢嶽的麵,直接將薑歡歡轟了出去。
好歹也是個大家閨秀,卻在叢嶽這種助理級彆的人麵前丟臉。
為了周晉宴,薑歡歡自認為付出了太多。
、時間、還有尊嚴。
可換來的又是什麼?
“阿宴……”
周晉宴目不斜視的闊步朝旋轉門口走去,聽到旁邊傳來一道清甜的聲。
他看到薑歡歡微笑著翩然走來。
他腳步緩緩站定,卻表平靜,眼裡冇有一波瀾。
“你怎麼在這?”
“當然是等你呀。”
薑歡歡早就想好了理由,深呼吸,眼神和語氣是一如既往的溫:“這週六,你應該不會忘記吧?”
“週六?什麼事?”周晉宴帶著疑,眼神不解。
“討厭,我爸一年能過幾次生日?”目帶著嗔怪,又像在衝他綿綿的撒。
現在正是下班時間,有不同事都看到薑歡歡正扯著周晉宴的袖口。
一邊說話,一邊搖,就像個中的小人。
周晉宴始終麵不改,毫不猶豫的將手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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