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抬了下眸子,面無表道:「因為很難看,會流口水。」
師清漪:「……」
雨霖婞:「……」
千芊心思靈巧,順著神的話,故作無奈地道:「如小姐所說,這的確是有些……難以啟齒,我犯病的時候形象不好,不想讓你們看見了,你們不要放在心上。」
「養蛇的,你難道是羊癲瘋?還是養蛇太多,蛇癲瘋了?」雨霖婞說。
「我看就你風。」師清漪示意雨霖婞說點好話:「人家都病了。」
千芊一向很注重自己的形象,如果真的得了這種怪病,的確是不好被別人看見,現在說出來倒是沒什麼,畢竟只是言語表述,要是當時真被看見了,那才尷尬。
而千芊會這麼承認說出來,目的也不過是想讓大家放心,不然大家還指不定會猜到什麼點子上去。
想到這,師清漪覺得似乎很有道理。
但是又想了想,還是約有幾個點想不太明白。
雨霖婞攤手:「我是關心,問一問嘛。表姐,你幹嘛老在那手,難道養蛇的口水流到你手上了?」
神又抬了眸,淡淡地看著雨霖婞:「是。」
雨霖婞這下子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養蛇的,這麼抹黑你形象,你怎麼不削死?」
千芊勾一笑:「雨小姐,我可是個病人。要是你不介意的話,下次犯病的時候,我還是抱著你吧。」
雨霖婞心說我才不要被抹一手口水,立刻擺手:「是,是,你是病人,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你的。」
師清漪懶得跟著雨霖婞這個不靠譜的一起攙和,換了個位置,坐到了神旁邊。
神完了手,看著。
師清漪目不轉睛地看著神的手,手指修長漂亮,沒什麼異樣,襯衫袖口放了下來,掩在白皙腕上。
「你是不是……上傷口又裂開了?」師清漪輕聲說。
「嗯。」神的目瞥過來:「鼻子還是那麼靈。方才千小姐神志不清,氣力有些大,有些傷口裂了。」
「……不好意思。」千芊嘆口氣。
這聲嘆息蘊含著百般的意味。
「你跟我到這邊來,我幫你看看,哪裏裂了?」師清漪看起來好像信以為真,作勢去牽神起來。
「無礙。我已經包紮好了。」神示意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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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發出來,待會回復之前的留言,有幾篇長評還沒回,不好意思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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