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四章——更

師清漪雖然紅了臉,不過得益於四周黑漆漆的,自知神看不清臉上的表,恥被黑暗沖淡了些許，回應說：「……算。」

神沒有再吭聲了,只是抱著,紊的呼吸聲是那樣的清晰可聞。

師清漪是聽著神在耳畔的呼吸起伏,都覺得快要神魂顛倒,說：「我昨晚上喝醉了，忘記了自己戾氣還在，是對你做了一些荒唐事,將你給憋壞了……」

話還沒說完,神輕的聲音里泛了點悶上來,立刻介面道：「我……未曾這般，你換個詞。」

師清漪又想笑，本來就憋壞了，還不肯承認，上說：「好，我換個詞。你昨晚上苦了,我不想你到了現在，還是得苦,忍得那樣難。」

神抱越發了些。

之前神分明已經走在邊緣，卻還是得因為對師清漪的顧慮而苦苦抑自己,現在得知師清漪的戾氣在這個小世界裏得以消減,的那種繃與拘謹也總算跟隨減輕了些,抱著師清漪的時候，手還緩緩輕著。

師清漪覺到懷裏神的這幾分變化，心中欣喜，一手覆在神的心口，暫時沒，另外一隻手在神背上輕哄般拍著，說：「不要再忍了，即使你和我現在再親一些，我也不會傷到你，我能把握好分寸。」

神道：「我不怕自個被你傷到。」

「我知道。」師清漪想起曾對說的那句「你想如何，我都可以」，眼睛微熱：「你只是怕我控制不住，最終被戾氣反噬。在這個小世界裏，我不會傷到我自己，我向你保證。」

「嗯，我自是信你。」神的臉頰著的頸窩，蹭著的發。

師清漪的手從背上游下來，攬著的腰，心想這也太乖了。

像是糯乖巧的白粘糕，真想咬一口。

雖然師清漪到氣泡的影響遠沒有神那麼明顯，但面對這樣的神，本難以抵，就算現在沒有氣泡，也快化了。

師清漪子滾燙，手指在神的雪中蓓蕾上再度輕輕一點，問道：「你剛才說『不可如此』，是擔心我，那現在呢，我還能這樣麼？」

即使只這麼一點，卻也被氣泡推搡的拋向高，起陣陣麻。

神又抖了一下，似乎快要溺水似的，攀背部的手臂更是收得的。

師清漪不了，等的回答。

神聲音極低：「……能。」

師清漪得到了允許，簡直像是踏上了雲端，趕先讓神背靠著後那些乎乎的脈晶苔，手則從神襟里出來。

正要鬆開神，卻又被神一把攥住了手。

神難以站立，倚著脈晶巨石，道：「你去何，莫要……走。」

師清漪見已經有些心神散了，說話都像是在夢囈，更是著急起來，忙哄說：「我不走，就在這呢。你現在，站都站不穩，我想刮一塊脈晶苔給你墊在地上，這樣你就可以坐下來了。」

「胡言語。」神勉強站直了子：「……我不。」

「是是是，是我說話，你一點都不。」師清漪輕笑著，在臉頰上飛快吻了一下。

神頓時僵在了那。

師清漪趕用手凝了一支金箭，藉著那金箭的芒，在那脈晶巨石靠左側的位置上快速刮起來，很快就揭下來又一塊脈晶苔。

只是太急，這塊脈晶苔邊緣參差不齊，與蓋氣泡的那一塊方方正正的相比，就跟被什麼東西胡啃了許多口似的。

將這塊脈晶苔平鋪在地上，手兜著神的腰，攙著神往下，讓以一種相對舒適的姿勢坐了下來。

這下神的後和下都有脈晶苔墊著，師清漪終於放心了些。

總算不用勉強支撐子站著，神的子鬆懈下來不，就連說話的聲音都像是被灌了酒一樣，帶了幾分迷離的醉意，道：「……清漪，過來。」

師清漪彎下了，小心翼翼地著坐在神的上，湊近了神：「過來了。」

說著，再度將手探進了神的襟的深，一邊，一邊說：「放輕鬆一點，不要有負擔。」

神被了，裏輕輕「嗯」了一聲，帶了些抖的尾音。

師清漪用上了手中所能用到的最極致的溫，說：「這樣會覺得好一點麼？」

片刻的寂靜。

神才低低應：「……唔。」

「又是嗯，又是唔的，我也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師清漪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偏偏去逗。

神被拿到了，呼吸又重了起來，卻總是不應聲。

師清漪湊到神耳邊，說：「外面聽不見的，你不要再忍，可以發出聲音來。」

神：「……」

就算師清漪不能進行得那麼深，但悉神上的每一寸，知道怎麼能讓神覺到歡愉，於是通過的輕舐與手下，帶起來的覺仍是那樣強烈。

而這種強烈又在氣泡的浪中洶湧起來，每一次舌尖輕繞，每一下手指的，都能讓之前那種抑的慾念得到釋放。無數起伏的水翻來覆去，終於像是尋到了港灣，可以在師清漪這裏停泊靠岸。

神幾乎要沉在師清漪懷裏，不過在聽到師清漪同樣難以自抑的息聲之後，下意識手過來，索到了師清漪的臉頰上。

師清漪還以為神是在，之後很快發現，神是在黑暗中定位的雙眸所在。

神到眼角，似乎是在那裏的溫度。

師清漪明白了神所想，連忙說：「別擔心，我的眼睛沒事的。」

只是手下未停，神雙肩哆嗦了下，勉強道：「那便好，想來這……小世界確然對你的戾氣有些好。」

神實在是太會忍，都在這種氣泡里，竟然還能不出聲，只是呼吸的氣息深深淺淺，格外的重。師清漪本來對聽不到時的聲音而有些小失落，現在聽神在這個過程中與開口說話，覺到了別樣的趣味。

有心想引神說更多，就問：「但是我不是很明白，為什麼進了這個小世界，會削弱戾氣？」

明白，神對向來有問必答。

果然神說話時有些斷續，也還是道：「此……小世界是基於我們的深層意識與記憶基礎而構築而，雖然我們以之軀穿過間隙，被吸納進來，但這小世界本便是縹緲的存在，與現實世界總歸……嗯……總歸是不同的。我們為實，它為虛，會對有一些特殊影響，亦是正常的。這世上……」

師清漪吮在脖頸一側，能清楚地覺到頸側的抖，不是因為正在說話，更是因為師清漪給予的覺。

神話語斷在了這裏。

師清漪輕吮著，裏含含糊糊的：「這世上之後呢，你接著往下說，我好奇，要……聽你說。」

才不好奇，本來就知道。

非要這時候問神。

神當然知道的心思，卻也只得繼續：「……這世上除了我們現下所的這般小世界，還有旁的可以通過特殊間隙進的小世界，形緣由，各有……不同。有的小世界，人進去后時間不會流逝，病痛甚至得到痊癒，一些人便選擇躲在裏頭，永遠不……不願意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師清漪鬆了口，手指在神腰側上打著轉。

神的長在師清漪下微曲了起來。

師清漪知道神這是有了反應，繼續拿，說：「雖說造這小世界的那位客本事很大，造得基本上像模像樣的，不仔細看還難以發覺，但對我眼睛的偽裝還是不夠到位。現在要是我再激一點，偽裝遮不住，眼睛就會變紅了，還好我自己剛才完善了一下偽裝，遮嚴實了。」

神道：「……激？」

師清漪將的襟扯得更開了些，故意說：「……我現在不能激麼？誰像你，都這樣了，你都不激，沒有反應。」

「清漪，我……」神忙道。

「你什麼？」

神聽見話語里藏著的小緒，靜了片刻，道：「我……有。」

說話一向含蓄，能說出我有兩個字，已經是天大的難得了。

師清漪簡直如同被灌了清甜的糖，又怕擔心，說：「總之你放心，我的這種……激呢，現在都在我掌握之中。我是這裏的主，對方趁著我之前沒有發覺，對我進行服裝和眼睛上的各種偽裝，現在我已經知道了，對方還能偽裝得過我麼？」

「……厲害。」神這回覺到有些小得意，忍不住輕逗了一聲，又道：「雖然對你雙眸偽裝不算到位，但對方對於我們衫的偽裝倒是細。」

「只是看著細，實際上對方犯了一個小錯誤。」師清漪與分起了小，牽著神的手，往自己上去：「你到了麼？」

神呼吸急促：「沒有。是……何？」

師清漪一笑：「我裏面這件服，這個位置其實也綉了一片金羽，但是現在你著是不是沒有。那是因為對方本就不知道我這裏有綉線，偽裝有瑕疵。」

神的手指在裏面薄的料上游移著，道：「旁的進小世界的主，可不會似你這般注意自己曾穿過的衫，是否……一片綉線金羽。」

師清漪被得也了起來：「是對方偽裝不夠極致，如果真的到了極致，這種……嗯……這種服偽裝的細節就不會出錯，凰殿前面那條玉石臺階的數量同樣也不會出錯。」

神呼吸深重，卻很意外：「你還數了臺階數？對方是多了，還是……了？」

師清漪下在神大上起伏輕蹭著，著聲音道：「嗯當時凰殿失火了，到……到是煙，我知道你在我手心寫的字是什麼以後，後面下臺階時特地數了，一共了三個臺階。臺階都這樣了，凰殿裏面估計破綻更大，不過還算對方識趣，知道自對凰殿不夠了解，怕被我們看出不對勁，故意造出煙霧進行遮掩，讓我們……我們暫時無法進凰殿。」

神被蹭得越發難耐，聲問：「你怎會曉得凰殿前頭玉石臺階原本有多階？以往何時……數過？」

「我以前坐在臺階上等一個人，就沿著臺階來回上下地走，每一個臺階都數得清清楚楚的。」

「……等誰？」

「又故意問，肯定……就是在等你。」師清漪過去，咬了耳朵一下：「除了你以外，我還能……等誰呢？」

神被咬得越發曲了。

師清漪坐在神上，在神這種曲的過程中，覺也深了不，心神激。

一邊神，聽到神的輕，覺到神在手心要化開了似的，裏卻又正兒八經地和神探討起小世界裏的各種蹊蹺與破綻，反倒更有種在端莊板正與勾魂中間來回的刺激。

上熱似火，裏卻並沒有多人的旖旎話，而是句句都是正經話。

可是那效果，卻句句勝過私房話。

師清漪以前從未有過這樣新奇的驗，呼吸更重了，非要讓神繼續：「如果讓我來構造這個小世界，臺階數肯定得保證了，服也會更細緻，畢竟是我自己穿過的服，你一下，現在我把這裏的金羽綉線也添上去了。」

服上的金羽緻，勾針走線極其講究，需要大量的時間才能綉上去，但卻說自己添上去了。

彷彿能隨心意，改變這個小世界裏的細節。

神順著的手到那片綉線金羽，表現得也並不驚訝，彷彿這對兩人來說，並不是什麼蹊蹺事。

師清漪了子，催著神說：「……你快幫我把袍子了。」

神的指尖進的裏，蹭到上，著走：「熱？」

師清漪這回用力了一把：「……能不熱嗎？」

神被得差點逸了聲音出來，勉強將那聲音回間，道：「……不必，你在此小世界裏是主，本就可以對衫進行偽裝，你換清涼些的便好。」

師清漪臉紅起來：「你……你還會想的。」

如果神讓穿以前穿過的那種著的白紗，怎麼辦？幾乎跟沒穿一樣，這也太恥了，也只敢在被子裏才那樣穿著勾引神。

「……我想讓你更。」神聲音同時帶著輕與蠱，問：「可以麼？」

師清漪總是無法拒絕，說：「……可以。你希我穿什麼，我現在都能穿給你看，只要是我以前穿過的，留在我記憶深的服款式。」

「那可以……穿煙娘那時為你準備的舞娘衫麼。」

師清漪手下作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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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備註：煙娘是古代篇的人，需要看了後面更新的古代篇才知道，非常重要，首次在古代的285章有所提及，還在連載中。

一邊刺姬一邊說正經事，我願意稱之為「正經事普雷」【。

還是那句話，這章要看很多正經細節的，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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