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五章——舞娘
「……我收回剛才說的話,你不是會想。」停頓了那麼一下,師清漪的手中又繼續拿起來,這回故意得有些重了,似有點嗔怪的意味含在裏頭:「你……這是太會想了。」
得重,神覺又深了些,含糊輕唔了一聲:「是……可以,還是……不可以?」
師清漪這回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那你也能穿煙娘準備的那舞娘衫給我看下麼?」
神:「……」
師清漪的手立刻捕捉到了子的凝滯,這說明神正在一種難以言說的不自在之中。
也不知道怎麼的,在現在這種兩人親昵的時刻,而且還是只能地躲在氣泡里,彼此都得收著綺念,不能過於放開的時刻,神越不自在,師清漪反倒越覺到一種微妙的興。
知道自己的這種興是有點壞的,但又忍不住想對神使一回壞。
神待在氣泡里的時候,實在是太過可,還有些,讓忍不住想這樣那樣地咬。到時神一旦離開了氣泡,如果想再見到神這千載難逢的一面,幾乎就只能是在白日夢中了。
尤其是當年的那種舞娘衫,也只有在這個小世界裏才能重新驗到,雖說穿舞娘衫比穿曾經的那種白輕紗更為恥,但如果能換神也穿一次舞娘衫的機會,師清漪這回就算穿個十次八次,也覺得是值當的。
神局促道:「我怎會穿,何統。」
師清漪本就被神得輕哼了起來,聲音裏帶著幾分綿的輕,這回不服氣地哼道:「你看看你,你穿舞娘衫就覺得不統,那我穿舞娘衫就統了?不行,你讓我穿舞娘衫,你自己也得穿,這樣才算公平。」
神無奈,只得道:「清漪,我縱然……願穿給你瞧,此刻也穿不了。」
師清漪頓時明白了神的意思,有點愣住:「你的意思是,你那時候本來就沒穿過舞娘衫?」
小世界的主能跟隨自己的心意,對自己上的服進行偽裝變換,只要是記憶中曾穿過的服款式,現在都能在小世界裏一一換上。
神和一樣,其實也是這個小世界的主,但如果神以前從未穿過舞娘衫,那就怎麼都偽裝不了。
「嗯……我未穿過。」神輕聲道。
師清漪這回太過意外,手慢了下來:「我們當年一起去調查那艘畫舫,為什麼當時只有我穿了舞娘服,你不用穿?」
腦海里湧現了一大片一大片的影片段,在頭腦深沉沉浮浮。
記得,自己的確穿過那一舞娘衫。
記得畫舫之上的繁華盛景,樂聲幽幽。
也記得顧盼生輝的那位煙娘。
從神先提起煙娘的話頭來看,神當時必定也是在場的。
但卻不知道神當時穿了什麼服,彷彿有一團厚重的霧氣籠著神,讓什麼都看不分明。
自己曾與一個人走過萬水千山,那個人一直陪伴著,在那時漫長的旅途中,對方從未離開過。
經過不懈努力,腦海里如今終究慢慢地翻出了一部分的水青山影,也接納了,可那萬水千山中,卻唯獨沒有那個人的印象。
只知道,就在邊,在霧氣里。有時能聽見那霧氣里的人在說話,有時卻又是一片寂靜。
黑暗中,師清漪沉默了下來,滾燙的膛里滲了幾分黯然。
神對於師清漪的這句問話並沒有到任何驚訝,像是已經習慣了,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化作了對師清漪的獨有溫。
如果師清漪十分自然地提起過去的一些經歷,也會順著的話配合地往下說,如果師清漪表現出茫然,就會耐心地解釋。
以師清漪的聰慧,信會明白的。
「你當時被煙娘安排在舞組,而我在樂組琴。」神聲道:「樂組的樂師,又怎會著舞娘衫?」
師清漪有些訕訕的:「我是自己穿了舞娘衫,想到你當時跟我一起在畫舫上,沒道理我穿了你不穿,才覺得你肯定也是……穿了的。」
有意思的是,近來雖然有時神無常地和神說一些以前的事,彷彿很清楚地知道和神經歷過的諸多往昔,看上去接得那樣自然,但裏卻不自覺地會用上一些頗值得玩味的用詞。
說起數青菜葉子,說的是那個媳婦肯定就是神。
說是在凰殿前面的玉石臺階上等人,也說肯定就是神。
自己穿了舞娘衫,就覺得當時和同行的神肯定也穿了舞娘服。
彷彿與神有關的一切,對而言都像是不確定的,霧裏看花,只是靠的邏輯來對各種蛛馬跡進行推斷,且自信這樣的推斷應該是正確的。
神坐在脈晶苔上,將師清漪的子往自己懷裏攬,抱抱得更了些,炙熱的呼吸呵在師清漪耳畔。
師清漪有些酸,也抱住了神。
怎麼辦,這回猜錯了。
以前都能猜對的。
要是自己這回沒有說錯該多好,只要猜對了,表現得對以往的很多事十分悉的模樣,覺得神肯定會高興才是。
總是希,神在面前是開心的。
兩人相擁,加上師清漪坐在神上,兩人的子合得極其,神本來就被氣泡推搡得難耐,這下師清漪暫時沒有彈,神就攥著的手,往自己上去。
裏喚:「……清漪。」
師清漪覺到神的主,心魂驟然搖晃起來,整個人陷在失落與熱調和的滾燙水中,一時如同經歷了冰火兩重天的雙重磨折。
師清漪一面,一面咬了神的鎖骨,齒間微。
神輕車路地扯開了師清漪的腰帶,將的衫扯散了,手著裏的那層薄料上,往師清漪的側游去。
師清漪被的手下作一纏,渾哆嗦了下,暫時鬆了口,子在神上起伏。
在悸之中,又覺得好奇,裏囈語似地問:「為什麼……當時我被安排在舞組?雖然我年的時候學過舞,但很久沒跳了,我應該被分到樂組去……唔嗯……去吹笛子才對,煙娘怎麼會讓我去舞組的。」
神著的臉頰道:「煙娘那時道,你的腰肢是見過最好看最的腰肢,最適合穿那舞娘衫。」
師清漪:「……」
得面頰滾燙。
神的到的面頰上,覺到了臉側溫度的變化,手中作更是快了起來,似裹纏著催人的火焰。
「唔……嗯……我覺得沒這麼簡單……你當時是不是在邊上煽風點火了,其實是你想看我穿舞娘衫?」
「……胡鬧。」神聲音綳著:「我怎會有這般心思。」
「你……你心虛了。」師清漪渾熱得不行,褪下袍子,將衫扯得更開,以便神更自如地在側游移:「你要是沒有這種心思,為什麼現在還要我穿舞娘衫?」
神沉默不語,只能聽到越發難以自持的呼吸聲。
「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會……滿足你的願。」師清漪在神耳邊,著聲音輕聲道:「只要我能做到,我就會滿足你。」
神微怔。
跟著發覺手上原本接的那層裏料突然之間消失了,的手指毫無間隙地直接在了師清漪的上。
滾燙,膩如羊脂的。
那是師清漪腰側的。
這種舞娘衫的子很低,幾乎低到了腰部分,上面出一截盈盈的腰肢。
師清漪依在上,神的手不止到腰間的變化,更覺到了全的改變。
原本厚重的寒袍子等盡數消失了,師清漪上的料變得輕纖薄,如同清風穿梭,雲織而,神的手在師清漪的料上慢慢索起來,像是在用手指細品。
除了主要遮擋子的那層輕以外,師清漪手臂上纏著的卻是輕紗,更輕更薄,在手裏,像著煙霧一般。
神到被輕紗遮擋的的上臂,到了那裏纏著兩道溫潤的臂箍,這種舞娘衫,似乎更偏向於西域子那邊的風格。
神的手往下移,從師清漪的左手腕,移到右手腕,呼吸也在這種移之中越發重了起來。
左手腕子上三個手鐲,右腕則纏了好幾圈細細的金銀鏈子似的,冰涼,最終與右手的指環相連。
這一衫上還墜著不珠串墜子,尤其是腰之間更多,因為這種異域舞娘的風格,最勾人心魂的地方就是擰腰,擰腰之間珠串配飾隨著擰腰作旋起來,在下粲然生輝,那搖晃的暈簡直能迷暈人的眼。
這下師清漪忍不住了,在神上一下子,就能聽到叮叮鈴鈴的清脆響。
師清漪聽見了聲響,慌忙凝住了子。
「怎地不了?」神的指尖一邊在上游弋,一邊著灼熱的氣息,問道。
「……這聲音明顯的。」師清漪現在戴著面紗,呼吸又急促,面紗隨輕起來,反倒更。
「你不是說外頭聽不見麼,方才還讓我出聲,怎地落到你自個上,你反倒張了?」
師清漪:「……」
還是覺得不公平,自己換了舞娘衫,神雖說以前沒穿過,這下換不了,但總得讓神換一件什麼才好。
的心思轉了片刻,想到了什麼,耳頓時發起燙來,說:「我換了服,你也要換。」
「我換不了。」
「我又沒讓你換舞娘衫。」師清漪盡量抑制著聲音里的輕抖:「你給我換上凰都大婚時候的嫁。」
神:「……」
師清漪快要收不住心底的興與期盼,隔著面紗,蹭著的臉,說:「我是主,你也是主,魚淺和濯川也都是,只是們兩還沒意識到而已。我可以偽裝服,你當然也可以,那嫁是你以前穿過的,這次肯定可以換得上。」
神靜了片刻,道:「……濯川在此,只是半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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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師,你比阿還會想,讓阿穿嫁,你這腦瓜子也太靈太聰明了叭…………
我狂喜!!!!!!!【不是。】
本章又是細節很多的一章,不要沉迷刺姬,注意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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