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葉天龍這個時候才想到已經是為時太晚,兩個已經斗出真火來的人哪里還有時間理會他的喊。只聽的風月真君一聲狂笑,“痛快!真痛快!”
“驚風覆月天地傾!”
風月真君引以為傲的最后一招劍帶著排山倒海之勢疾撲王師,手中由真氣凝集而的利劍,華耀目,有如劃破天際的流星,瞬時便將整個天地充滿,一霎那之間,葉天龍到自己的眼前再也看不到別的東西,天地之間似乎就只剩下這一道無窮無盡的驚電呼嘯而來。
王師仰天長嘯,全的袍猛烈外張,原先含而未發的勁氣有如山洪暴發一般盡數釋放出來,左掌化圓,右掌從那逐漸擴大的圓圈中看似緩慢實則迅疾如電的擊出。
“王道無極!”
隨著一字一吐,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被那個圓圈吸收一般,急速匯流凝聚,氣流高速地流轉甚至發出了銳利的尖鳴。當掌影從圓圈中出現的時候,有若云天深傳下的雷聲,在葉天龍的耳際連珠炮般的響起。
長嘯震天,掌影似乎是在無限的擴大,伴隨著天雷轟鳴下擊,讓人心生莫可抵的覺。葉天龍這時才想起來,晨月說的王師只用一招便擊退了所有的敵人,可能當時他還沒有用上全力。
雷霆萬鈞的相,出滿天雷電,罡風四下狂瀉,三丈方圓發的潛勁,足以將功力不夠的人震餅,葉天龍上的服化片片飛走,顯然他的護真氣僅僅能保護住他的,無力保護他外之。
一聲霹靂震天,兩道人影急劇分張,在空中倒飛翻騰。王師和風月真君兩個人的全力一擊,后果是兩敗俱傷,誰也沒有占得多些的便宜。
但更讓人心驚的事出現了,鎮安塔顯然是無法承兩大高手發出的如此可怕的潛勁,上半部份的塔在搖搖晃晃中分裂瓦解,轟然塌落,煙塵遮天,碎石雜有如雨點般落下來。
三個人同時驚呼,連忙變幻形,隨著紛紛揚揚的落往下墜,不住地改變姿勢好找一個準確的落腳點。
葉天龍眼疾手快,在半空中一把將發出震的烈火劍連鞘抓住,換了一口氣后,狼狽不堪地落到了只剩下半截的鎮安塔上。
穩定了一下緒,葉天龍舉目四顧,離他八尺遠的地方,王師和風月真君兩個人相隔數丈而立,臉一片蒼白,雙目中神有些萎頓,看樣子是傷不輕。
風月真君一跺腳,嘆息一聲道:“還是沒能勝過你!!”說罷,飛而去。
王師看了看臉不正常的葉天龍,輕輕呼了一聲,道:“好險,差點兒就敗給他了!”
他沒有想到,原來在武技的顛峰,王道和霸道是會走上同樣的道路,現在的風月真君可以說和他是站到了同一點上,兩個人再也沒有一的差距。
“我的傷不輕,要覓地好好潛修一番,替我跟兒說一聲。”王師說罷,也要轉離開,葉天龍連忙住他。
“現在鬧這樣,你們兩個家伙都拍拍屁走人,我怎麼辦?”
王師怪笑一聲,道:“你想我把你帶來是干什麼的啊?你不收拾殘局,還有誰來收拾呢?”
葉天龍頓時傻眼了,王師走到他的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呵呵,你也得了不的好,應該有所表示吧?”突然他頓了一下,道聲:“不好,們來了!……”話音未落,人已經消失了。
“喂!……”葉天龍剛了半聲,就聽得下面傳來了于舞焦急的喊聲,原來是于舞們擔心這邊的況,跟上來了。他心中一喜,連忙應聲下去。
看到葉天龍上一不掛,赤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所有的人不都驚呼一聲,得玉緋紅。玉珠和辛西雅連忙解下了自己的披風,給葉天龍裹起來。直到這個時候,葉天龍才意識到自己上的異狀,只好著鼻子朝自己的妻們傻笑不已。
“太可怕了!”柳琴兒看著眼前只剩下半截的鎮安塔,心有余悸的說道,“鎮安塔居然會被削去一半,實在是讓人難以置信!”
于舞搖搖螓首,苦笑道:“兩位老人家還真會選地方,三下兩下就把鎮安塔給毀了,自己跑掉了,卻讓天龍來頂缸。”
一語點醒夢中人,原本裹著披風就不自在的葉天龍馬上說道:“不好,要是被抓住的話就麻煩了,我看我們還是先溜掉吧,到時候查起來,就給他來個死不認帳!”
玉珠苦笑道:“公子,我們還跑得掉嗎?”
“咦,這是……”葉天龍看到眾怪怪的模樣,舉目去,頓時嚇了一跳。非但是負責警戒的城衛軍跑來了,大批的宮廷侍衛也被這里的聲響吸引過來了。可憐的城衛軍們看到自己的主將怪模怪樣站在那里,頓生不妙的覺。而對于宮廷侍衛們來說,這個新聞不斷的東督大人實在是讓人不著頭腦。不用說,明天艾司尼亞的頭條新聞一定是關于這個法斯特空前絕后的東督大人。
葉天龍仰天哀嘆一聲,說道:“苦也!這不是人贓俱獲嗎?”于舞們看到這個家伙裹著披風說這樣的話,就是想不笑也難。
拿眼睛看在自己面前踱來踱去臉極壞的法斯特皇帝陛下,葉天龍的心中暗暗發愁,這下子真是大禍臨頭了,艾司尼亞的象征之一鎮安塔在自己的手中被毀壞了,真不知道安德列三世要如何置自己?
“你說說看,這是怎麼一回事?”安德列三世停下了腳步,沉聲問道。
“都是王師和風月真君那兩個老家伙,年紀都那麼大了還要打架。真不知道那兩個老家伙哪里來的火氣那麼大,鎮安塔也太不堅固了。”
葉天龍一臉無辜地說道:“就那麼了一下,結果就……”
“就了一下?!”安德列三世的眼睛睜大了,“鎮安塔怎麼樣啦?”
“呃,”葉天龍咽了一口唾沫,費力地說道:“倒……倒了一半……”
“倒了一半!”安德列三世點點頭。看著自己的東督大人穿著一件極不合的城衛軍軍服,顯然是臨時從哪個家伙的上借來的,想起葉天龍被發現著子的樣子,法斯特的皇帝也只有在心中暗笑。
“那你說該怎麼辦呢?”安德列三世扳著臉說道。
葉天龍垂頭喪氣地答道:“罪臣任憑陛下置!”不過他心中也暗自安,自己不管怎麼說也是皇帝的婿,安德列三世總不會罰太重。
“算了,你花錢重建鎮安塔就可以了!”果然皇帝的口風松了下來,葉天龍不由得大喜,連忙應聲不迭。
“很好,當初建設鎮安塔的費用總共是……”安德列三世了后隨侍的侍高德安,后者馬上會意地說道:“四億八千萬金幣,如果算現在的價,大概是三十二億七千萬左右!”
說的人雖然十分輕松,聽的人卻是有如重錘敲心。聽到侍頭子口中出來的天文數目,可憐的當事人是一臉煞白,瞠目結舌,久久說不出話來。
“天龍先一半吧!”安德列三世一本正經地說道,“剩下的可以慢慢來。”
葉天龍苦著臉說道:“陛下,這樣的話,那微臣只有去睡馬路了。不,就算是把我賣了湊不足這一半的數目。”
安德列三世嘿嘿一笑,道:“那就把你邊的那些人侍衛賣掉好了!”
“哼,想打這個主意!”葉天龍心中暗罵,口中也只好求饒道:“陛下,這萬萬使不得,可不可以用別的代替啊?”
“看不出來,你這麼花心的家伙居然還會對邊的人這麼有義!”安德列三世頗意外的說道。
葉天龍干笑兩聲,這時才明白原來自己在這個皇帝岳父心目中的印象居然是如此不堪,想來如果不是于舞的關系,也許自己本不可能進安德列三世的視線之中。
“那我就放你一馬,從你的薪水里扣。”安德列三世的要求又退了一步,“從現在起,你將領不到任何的薪水,非但如此,你還要努力工作來償還這筆債務。”
從來沒有想過天上會掉餡餅的男人眼睛睜得老大,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帝陛下居然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自己?用自己的薪水來還,不客氣的說,就算是還上一百年都可能是一個零頭而已。
“不過……”安德列三世的口氣來了一個轉折,聽得可憐的當事人整顆心頓時被揪了起來,“為了使你能早日還清這筆債務,我現在給你一個有很大收的任務。”
葉天龍屏息而立,心知安德列三世說的任務一定是非常困難的,但現在他已經是被套上了繩子,就明知是圈套也得跳下去。
“去找那把傳說中的圣魔神劍!”安德列三世著葉天龍一字一頓地說道。
“那把傳說了數千年,卻從來沒有一個人得到過的圣魔神劍嗎?”葉天龍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據說這把圣魔神劍是創世父神使用過的神,有神鬼莫測的威力,更重要的是它有著天命的象征,擁有它的話,無疑就是代表了得到父神的承認,有了大陸之主的名分。
在大陸漫長的年月里,這把圣魔神劍曾經出現了幾次,每一次出現都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和爭奪,可是沒有一個人真正得到過這把神劍,因為這神有非常神奇的擇主之能。相反的,有好幾個小國曾經因為被傳出現這把神劍而遭到了滅亡的厄運。
“不錯,正是這把神劍!”安德列三世頷首道,“如果我們法斯特帝國擁有了這把神劍,就證明了法斯特將是統一大陸的天命之主!”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眼睛閃閃發,一懾人的霸氣油然而生。
葉天龍苦笑一聲,“這樣毫無頭緒,我到哪里找這把破劍啊?”
安德列三世一笑,轉為輕松地說道:“我剛剛得到一個絕的報,在天河地區出現了神劍的蹤跡。”
“可是那個地方正在發生戰啊!”葉天龍抓了抓頭皮,小心翼翼地說道。
“當然,如果太容易找到的話,那還有什麼價值呢?”安德列三世揮揮手,用十分輕松的語氣說道:“你這次去,正好可以順便把天河的叛平息下去,再把青州地區整頓一下。”
“順便?!”葉天龍傻眼了。
“是啊!”安德列三世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說道,“反正都是順路的。我把青州和原天河的土地封給你,只要你能從叛軍的手中奪回來,就屬于你的領地。好好的經營這些領地,你也可以多些收,然后就可以早點重建鎮安塔了。”
葉天龍問道:“現在夏赫將軍不是已經在青州平了嗎?”
安德列三世沉聲道:“你和他分兩路進擊青州,可以更快的剿滅叛軍。更重要的是,你還要去青州查辦那些失職的員。”然后他意味深長地說道:“別忘記了到時候要把圣魔神劍帶回來,這把神劍可是價值連城,用來抵消你的債務應該是差不多的。”
面對如此的威利,已經沒有第二種選擇的男人只好咬咬牙接使命。想到自己一下子接到這麼一大堆的任務,葉天龍就到頭大不已。想離開的時候,他突然憶起一事,連忙問道:“此次前往青州,陛下準備派給臣多士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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