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職知罪!”
計無咎雖然說出認罪的話,但卻沒有一點認知可以表現。
“你不怕我治罪?還是說,你認為我不會治你的罪?”
“卑職不敢!”
聽到葉天龍的話,計無咎猛地抬起頭來,著葉天龍的眼睛。“只是因為卑職認為這樣做才對大人有利。”
“有利?!”
“不錯!”計無咎緩緩地說道:“無論如何置卑職都沒有關系,只要是對大人有利的事,卑職都會去做的。”
葉天龍猛地一窒,同樣的事,他好像遇到過一次。他著計無咎,想起了另外一個給他這種覺的男人,據說現在他在艾司尼亞做得非常漂亮,角開始朝其他的州郡展。
“明白了。”葉天龍的臉上漸漸出了“原來如此”的神,沒有再說什麼,而是揮手讓計無咎退下。
計無咎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葉天龍突然出聲道:“以后這種事最好先向我報告一下!”
計無咎回應了一聲:“是!”然后了一下葉天龍的后,再慢慢退出。
計無咎的影剛剛消失在門口,葉天龍便說道:“你們出來吧。”
話音未落,于舞和晨月的影從后面現出來。兩個人都是一臉的笑意。
“聽到了吧?”葉天龍有些無奈地說道:“好像我手下的人常常都用這樣的一句話來讓我無法說話。”
于舞搖搖頭,還沒有說話,旁邊的晨月已經盈盈笑道:“恭喜大人,又收了一個忠心的人才啊!”
葉天龍苦笑道:“好是好啊,不過他這樣的行為……”
于舞淺淺一笑,道:“這要看你怎麼用他了。”
晨月在一邊也道:“一匹好馬,可能有一些奇怪的脾氣,在不識貨的人眼中,就變一匹劣馬,但只要是優秀的騎手,總有辦法駕馭它的。”說罷,又了一下于舞,又笑著搖頭道:“到的香居然跑掉了,看來你還真沒有做廚師的天賦,絕不會為一個好廚師啊!”
于舞不也笑起來,一拍晨月的肩頭,道:“你真是貧啊!”
葉天龍抓了抓腦袋,正想說話的時候,一個近衛團的戰士匆匆跑進來報告,天河新軍派了使者過來。
“天河新軍的使者?”
葉天龍頓時有些不著頭腦,忙問道:“是從哪里來的?”
“是從西頓鎮的方向來的。”這個近衛兵恭敬地回答,同時告訴葉天龍,來人說有機的事要稟報。
“來自西頓鎮方向的天河新軍?”葉天龍了一下于舞和晨月,們兩個人俱是微微搖頭,顯然們也無法推斷出這個時候天河新軍派來的使者想要干什麼?
左島近據守西頓鎮,讓進擊任丘地區的數萬天河新軍無法前進一步,現在葉天龍率領天龍軍團的將士將這一部分的天河新軍后路斷了,而且由于天河新軍的大營被攻占,可以說他們現在已經孤立無援了。
更重要的是,由于失去了大營的支援,天河新軍的先頭部隊陷了糧草不濟的困境之中。加上葉天龍的進軍速度非常之快,在攻下天河新軍的大營之后,馬上轉到他們的后面,將他們牢牢地困在西頓鎮附近的山區。
不過,因為這一部分的天河新軍減去進攻西頓鎮時的損失,現在還有四萬多的人馬,可以說在數目上還超過葉天龍的軍隊。所以,天龍軍團的將士還會有一場苦戰的。但葉天龍也占有很大的優勢,這里的地形并不適合大軍團展開,導致天河新軍的兵力優勢不能發揮出來。
在之前已經發生的兩次鋒中,葉天龍的軍隊都是大獲全勝,每一次戰斗斬首過千,可以說完全將天河新軍突圍的念頭打消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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