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宋凌恒卻也無法為他解答:“我爹沒告訴過我,但是,有些傳聞。”
“什麼傳聞?”
“北境平山兩岸峽谷,楊家第九支楊家軍被困,是因你的父親平南王,虎頭軍營的小輩談論起此事來,都為此咬牙切齒。”宋凌恒道。
蕭容瑾垂下眼眸,似乎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臨走時,他沒有與宋凌恒道別,而是轉快步離去!
蕭容瑾回到平南王府時,天微亮,可他卻一夜無眠。
他滿腦子都在謀劃兩件事。
一件是有關于楊家軍的事。
另一件則是楚妙。
最后他找到了可以讓兩件事同時進行的法子!
另一邊,楚妙這一夜也沒怎麼睡,于是早早起去松青院看楚老夫人。
琴姑姑見楚妙來了,快步迎前道:“郡主,你今日這麼早,老夫人還未到點。”
“不礙事,我進去守著祖母,等起來一塊去佛堂,一塊用膳。”楚妙朝著楚老夫人的屋子走去。
昨夜守夜的是宋嬤嬤。
楚妙走房間時,就聽到室傳來了老夫人的聲音。
琴姑姑聽到聲音,眉頭不自覺的皺了起來:“這怕是老夫人又夢見大小姐。”
琴姑姑口中的大小姐正是楚老夫人的兒楚甄。
楚妙放輕腳步,來到楚老夫人的床榻前,守在床尾的宋嬤嬤,向楚妙行禮。
楚妙“噓”了一聲,便輕輕的坐在楚老夫人邊,一只手握住了楚老夫人蒼老的手。
“甄兒……”楚老夫人閉著雙眼,一遍一遍的喚著楚甄的名字,眼角流下豆大的淚珠。
楚妙用帕子為楚老夫人拭臉龐的淚痕,這時楚老夫人醒了。
睜開雙眼,大概是還沉浸在夢中,令楚老夫人一時沒有回過神來。
有些迷茫的看向四周,又像是在找尋悉的影,最終,楚老夫人眼中的芒又一點一點熄滅了……
再看向楚妙時,楚老夫人已經斂去了所有的痛苦,喚道:“妙妙,你來看祖母了。”
“祖母又夢見姑姑了。”這是楚妙第一次在楚老夫人面前提到楚甄。
楚老夫人心頭微了一下。
楚甄這個名字,是不愿在人前提及的,就連楚正德面前,都不想多提兩個字……
可現在楚妙喚楚甄一聲“姑姑”,讓楚老夫人的委屈與怨,傾刻間暴泄而出,眼淚收不住的流下,哽咽的說道:“是啊,又夢見你姑姑了。”
“就站在那里看著我呢,一言不發,什麼也不說。”楚老夫人指著妝臺:“十幾年過去了,我屋子里的東西從未變過,也總喜歡跑到我屋子來,我給梳頭,的梳子我都給保留的好好的,可是卻先走了。”
“妙妙,祖母悔呀,祖母真的后悔把嫁到遠洲楊家,也怨我把送到遠,可是不懂,我的煞費苦心。”
楚老夫人的緒越來越激。
這還是楚妙活了兩世后,第一次聽到自己的祖母講述起楚甄的婚姻。
沒錯,楚甄所嫁之人正是遠洲楊家長子楊忠堅。
楊家軍前往北燎阻外敵之時,的姑姑楚甄也隨夫上戰場了。
聽說,與楊忠堅被北燎捉拿,楊家的人為了不讓敵軍屈辱,在被俘時,用萬支火箭引了上的火藥,
最后無尸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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