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拿出帕子,拭自己的角,向楚妙消失的方向,道:“伴之間的青可作魂玉、鎖命鐲呀!”
蕭容瑾劍眉微蹙:“魂玉,鎖命鐲。”
他怎麼聽著有些邪里邪氣的。
“對啊,不過我也是聽說的,西瞑宮并不是這種法,魂玉與鎖命鐲是民間的法,許多人覺得去西瞑宮求這兩樣信的人,都命短,不是什麼吉祥之。”蕭清好了角后,就將帕子工整的疊好,塞回自己的襟里去,繼續說道:“在西瞑宮里做心玉,鎖骨鐲。”
“好像是用……”蕭清想了想,猛然想起了一些蛛馬跡,跑到了蕭容瑾面前說道:“好像是用自己的命,去跟閻王做易,以命續一命,祈平安,求救贖,得一保命符,這得用自己的青和想護之人的青融為一,用心頭之,穿骨之痛,以表自己向閻王求一命的決心,鬧不好可能回去就一命烏呼了。”
話音剛落,蕭容瑾就推開了擋在自己面前的蕭清,自己滾著椅的子,往楚妙剛才離開的方向而去。
蕭清追在他后,低呼道:“唉,三哥,我還沒說完呢,那心頭并未真的取其心頭的,穿骨之痛也并非要穿骨頭,承莫大的痛苦,據說,據說……”
據說什麼,蕭清又忘了。
他只覺得三哥的椅好快,他本追不上。
而楚妙那,已經到了西瞑宮。
西瞑宮殿,的確供著閻殿神象,地獄之神。
楚妙走神殿時,旁邊只有一位年邁的大師,他沖著楚妙微微一禮,道:“阿彌陀佛,施主是來給往生者上香的?”
到這里來的,都不是來祭奠閻殿,大多是希可以過這些神像,為往生者在九泉之下開一條路。
但是也有一種人,是來這里贖罪的。
楚妙雙手合十,也向渡塵大師一禮,便拿出了自己和蕭容瑾的青,遞給渡塵大師:“我求一符玉,和一只鐲子。”
“施主為何而求?”渡塵大師問道。
楚妙看著手里的青,道:“有位大師曾經告訴我,我的丈夫是有福之人,但他用二十年盡的福份,走了他六十年的壽命,所以,他必定會在二十歲那一年,發生莫大的變故。”
“而這位大師也曾點化我,讓我以醫多行善舉,救一人,得一功德,救一城,得十年壽命,只要不停的施善,我便能為自己改命,從一個命短福薄之人,變大富大貴之人。”
“那些曾經背棄我而去的人,皆會因此后悔……”這是和蕭容瑾的上一世。
那位大師不是別人,便是這眼前的渡塵大師。
渡塵大師眼底閃爍明亮的微,認真的聆聽著楚妙的話,卻早已算出楚妙的來意。
“我愿救無數城中人,積攢我的福報,換我丈夫一世平安。”說完,楚妙跪在了地上,雙手遞上和蕭容瑾的青。
渡塵大師看著手里的烏發,暗暗搖頭嘆息:“施主可想清楚了,往后你所做的每一件善舉,都將不再是你的功德,人死往生,你留在世間的東西,將是一片空白,為孤魂,再不回,而你福報之人,可得十世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