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轉頭,用長輩的腔勢,理直氣壯的問:“娘,我說的沒錯吧,你若是明磊落,就把事一五一十的告訴王妃,那個外男是何人,可是你之前就認識的,你們在一起多久了,你嫁平南王府是不是有別的目的,你怕不是嫁王府來害世子的吧。”
平南王妃沒眼看下去了。
這問的都是什麼!
把娘當犯人。
平南王妃自認為了解楚妙,絕對相信楚妙不是那種人。
正要出聲將于蕭氏母送回景云閣,楚妙就先開聲道:“姑姑說的沒錯,這件事我理應解釋清楚,不過,他不是什麼平民百姓,他是晉王殿下。”
“晉王跑到明醫堂來,自然是慕名而來,他知我懂醫便求醫上門,向我要了一些藥。”
“至于要什麼藥,姑姑跟于表妹若還想知道,不妨親自去晉王府向晉王查明。”
“但我奉勸姑姑,最好不要這樣做!”
因為親王求醫,是不可對外宣揚。
于蕭氏愚笨又哪懂得這些,但平南王妃懂。
自始自終都站在楚妙這邊:“三妹,娘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是晉王殿下上門求藥,懷夢不識得晉王,我可以理解,但是你們以后有什麼事先跟我通。”
于懷夢面對楚妙幾句輕飄飄的解釋,心里很不舒服。
攥了手帕,反問楚妙:“那為何要鬼鬼崇崇共一室,也沒讓邊的婢同行,一待便是整整兩刻鐘,晉王殿下求的什麼藥,需要這麼久?”
楚妙回頭盯著于懷夢:“聽于表妹的話,是覺得我一定是在明醫堂跟晉王有什麼了?”
于蕭氏站在于懷夢旁:“那明醫堂那麼大,哪兒不好問診,偏要躲進廂房里,你莫是忘了,你已是蕭家婦,而晉王他是男子,這樣……”
“夠了!”平南王妃忍無可忍的低喝。
于蕭氏被平南王妃的氣勢所震懾到,轉頭看平南王妃,這才發現平南王妃的臉十分難看。
楚妙抬眸向平南王妃,心微微一暖。
若換作林氏,早就一耳扇在臉上,哪里還會像平南王妃這般維護。
躺在床榻上的蕭容瑾,咳嗽了好幾聲,緩緩開聲道:“晉王份尊貴,自然比不得平民百姓,娘不是蕭家婦,還是皇上指定的五品醫,晉王求什麼藥,得了什麼病,只有皇家的人才可過問,旁人過多旁敲側問,皇室的人會以為此人心機不純,是要殺頭的。”
“殺頭”二字落下的時候,于蕭氏與于懷夢雙雙瞪大眼睛。
蕭容瑾又輕飄飄的反問:“姑姑與表妹如此咄咄人,莫不是看我蕭容瑾躺在這榻上是一個廢人,欺負我蕭容瑾的新婚妻子,圖謀害我妻的命。”
“沒有,我絕對沒有。”于懷夢否決。
“于表妹若是還不信,可以親自上門問晉王和晉王妃。”楚妙微仰頭,面上揚溢著自信,沒有半點虛偽。
于懷夢臉剎變。
哪里敢直沖沖的跑到晉王府質問晉王和晉王妃。
現在與晉王的關系只能在暗地里。
于懷夢本想利用此事,讓蕭容瑾與平南王妃對楚妙生疑,收回掌家權,可于懷夢想不到會是這種結果。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匆匆的聲音,沒多久,外頭便傳來一名送信士兵的聲音:“丹呂鎮軍來報,屬下求見世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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