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鬼,鬼,快走開,走開!”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全福掀開簾子,卻被墨鴻禎一腳踢飛。
墨鴻禎也從床榻滾落,里不停的喊著“鬼”,全福顧不得的疼痛,在墨鴻禎耳邊大呼道:“太子殿下,是全福啊,全福來救殿下了。”
原本沉浸在惡夢中的墨鴻禎,在聽到全福的聲音后,漸漸的平復緒,醒過來。
他轉頭向四周,再看看全福。
全福看他沒有再瘋魔了,激的扶著墨鴻禎道:“太子殿下,是奴才呀,奴才,奴才就在這里守著,就算有鬼,奴才也給你擋住,你別擔心。”
墨鴻禎大口氣,問道:“現在是幾時。”
全福往窗外看了一眼:“正是子時。”
“子時。”他用力的自己的眉心,只覺得頭快要炸裂開了。
夢中的那些鬼影,怎麼都揮不去,甚至在看向窗戶的時候,約約看到了一道鬼的影。
更可怕的是,他竟在鬼的上看到了楚妙的影子。
那鬼明明沒有臉皮,整張臉淋淋的,他卻認定那就是楚妙。
一個被人剝了臉皮的楚妙。
墨鴻禎嚇地往后連退了幾步,指著窗戶,驚慌失措的大:“過來了,過來索命了,快把窗戶關上,快去啊。”
全福緩緩看向窗戶,背部一陣寒涼。
原本他覺得墨鴻禎只是做噩夢了,可現在墨鴻禎的表現,讓他都不自覺的覺自己深陷鬼潭中。
但全福不敢了,他下心中的懼意安墨鴻禎:“太子殿下別著急,奴才這就去人把窗戶給封了,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
“快去,不,你不要離開孤。”墨鴻禎揪了全福的角。
全福只好人進來,將客棧房里的窗都封死了,順便人上符。
墨鴻禎看著窗戶上著的黃符紙,心里稍稍得到了安。
他讓全福把床簾子打開,再讓全福跪在床榻前,這才重新床榻夢。
這一次,墨鴻禎沒有再夢見地獄里的無臉鬼,而是夢見了楚妙。
夢里的楚妙婦扮相,影單薄,卻滿狼狽。
深陷在牢籠里,哭著求他放過蕭家的人,可是他無于衷。
他甚至雙眼冷冰冰的看著囚牢里的楚妙,對說:“楚妙,你放心,孤不會讓蕭七郎死,孤還要蕭七郎替孤帶一樣東西給蕭容瑾這個廢。”
楚妙還未反應過來,墨鴻禎就掐住了的脖子,親自用鋒利的刀片,剝去了楚妙的臉皮。
楚妙凄慘的尖聲,在牢房里回不絕。
他將細膩的臉皮完整取下,便將推至地面,聲音冷漠的說道:“你說,蕭容瑾若是看到用你的臉皮寫的信,他會不會覺得大快人心。”
“啊……”
楚妙痛苦的捧著臉,然而手指剛到面部,就已經痛的快暈過去。
無助、無奈又不甘的跪在地上,向著牢門前站著的墨鴻禎痛苦嘶吼:“墨鴻禎,我真傻,我真是傻我怎麼傻到相信你還會要我……”
墨鴻禎一臉無所謂,甚至用著勝利者的口吻對楚妙說:“楚妙,要怪就怪你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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