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莘過來一看,就笑道:“這兩塊石頭,價格當然不一樣了。”
隨即莊莘就指著其中一塊石頭說道:“你看,這塊石頭已經出綠了!”
莊莘將這塊石頭旁邊的一個口子只給曾良君看:“這裡被切開過,就算是開窗了,通過這裡你已經知道這塊原石裡面是含有玉料的。”
曾良君順著莊莘指著的地方看去,以莊莘手指的地方,曾良君就看到這一塊石頭的凹口裡面有一抹綠,那就是翡翠了。
“既然已經開過口了,確定裡面包含著原石,價格自然就高了,至於旁邊這個沒有開口的,現在也沒辦法確定裡面有沒有翡翠,價格自然就低了。所以如果你買這塊已經開窗過的石頭,那就不算是全賭了,而是半賭。”
莊莘三言兩語即將這個話解釋了一遍。
旁邊的夏經理看到莊莘的解釋,也是點點頭,看樣子這丫頭對賭石還是非常瞭解的,所以便笑道:“先生,小姐,要不要切一塊試試手氣?”
“先看一下再說吧!”
賭石,他肯定會賭的,自己雙手的能力要是不用在這個上面,那可就太可惜了。
只是做什麼事都要先了解清楚之後,再去做才比較好。
說巧不巧,正在他們在這個賭石站臺上面晃悠的時候,又進來幾批客人,而曾良君正好就在其中一批客人之中發現了被自己扇了一掌的劉秦明。
劉秦明也看到了曾良君和莊莘,臉上頓時出沉的表。
今天他是跟幾個朋友過來玩賭石的,在燕京的紈絝圈子裡面賭博是一項非常主流的活。
平常玩牌打麻將,有歐洲盃世界盃的時候又賭球。
不過這些都沒有賭石來的新鮮刺激。
“一個瘋子買,一個瘋子賣,另一個瘋子在等待,三個瘋子想發財,一刀切下是灰白,三個瘋子哭起來,一刀切下是綠白,三個瘋子笑起來,一刀切下是滿綠,沒有白,三個瘋子打起來。”
在賭石圈子裡面就流行著這首風趣幽默的小詩,這算是對這個行當的一個真實寫照。
既然賭石這麼刺激,這羣京師紈絝,自然是不會錯過的,不過賭石也不是天天都有,一年到幾次,劉秦明他們總是要參加的。
劉秦明雖然被羅叢警告過,不找麻煩自然是可以的,但是在旁邊冷言冷語那是不了的,看到曾良君和莊莘之後,劉秦明就走過來,笑道:“就你們也來玩賭石?”
莊莘看到劉秦明就頭疼,聽他過來說話就把臉撇在一邊,懶得搭理。
曾良君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怎麼?不能來玩?”
“賭石可不是一般人玩的起的,要是沒錢,還是走遠點比較好。”
劉秦明這話聽起來是忠告,但是裡面的譏諷意味十分濃重。
曾良君不置可否的說道:“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哪來的那麼多廢話。”
旁邊跟著劉秦明一起來的幾個年輕人聽到曾良君跟劉秦明這般說話,臉都是一變,可是看到劉秦明竟然沒有生氣發怒,心裡都琢磨著曾良君是不是什麼大人,這羣人不是前段時間去打架的那羣人,那羣人到現在爲止基本上都還在牀上趴著養傷呢!
說完之後,曾良君就拉著莊莘繼續看看,這個時候曾良君已經用到了靈氣了。
賭石賭中的概率,並不見得很高,幾十塊石頭裡面切一塊就算是謝天謝地了,而且切出來的這一塊翡翠還要看“種”。
衡量種的指標就是明度,翡翠的礦顆粒越細小,結構越細,種就越好,價格也是天差地被。
最差的例如干種翡翠,結構糙,顆粒又強又不明,那就屬於低檔次翡翠。
最高檔的翡翠,就是玻璃種,整塊翡翠備玻璃澤,明度高,水分充足,質地細膩純淨無暇,一般爲無,也有純正、明亮、濃郁、均勻的翠綠,這樣的玻璃種就是極品了。
這其中的價格也是千差萬別,玻璃種的翡翠若是切出蛋一般大小,都能夠賣出一百多萬。
而幹種的價格則比較賤價了,這種幹種主要是由鈉鉻輝石組,由於明度比較差,幾乎是不明的,只能夠切割薄片,才能夠將綠呈現出來,一般雲南人喜歡稱之爲廣片,意思是廣東人喜歡用來做薄片的翡翠首飾。
曾良君和莊莘逛了一圈之後,就挑了一塊並不是很大的原石。
莊莘以前也挑選過,不過那個時候是爲了跟家裡賺個彩頭,隨便挑的一個,現在倒是據的一定的經驗挑選的。
曾良君挑中的是一塊五千塊錢的原石,而莊莘挑選的則是一塊八千塊錢的原石。
這時候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劉秦明看過來,臉上就出了嘲諷的笑容說道:“就這樣還玩賭石啊?”
曾良君並沒有說話,他手中的這塊原石模樣並不是很出衆,其實這些原石都已經是被人挑揀過一次了,出翡翠的概率並不是很大。
挑選完畢之後,曾良君就去付錢了。
劉秦明帶過來的那一羣紈絝也紛紛開始挑選自己的原石,他們的手筆就比較大了,原石的價格天差地別,有些原石的賣相好,看上去切漲的可能很大,價格自然遠比一般的原石要貴的多。
在劉秦明的面前是一塊半賭的原石,這塊原石已經開窗了,了綠,看品相也是不錯了,十分漂亮。
這種半賭的原石,又了綠,看這還是上好的冰種,冰種是僅次於玻璃種的一種翡翠,價值也是自然不菲,所以這塊原石報價是一百五十萬。
這個價格看起來很高,其實不然,這塊原石已經切出了翡翠,就說明裡面是有料的,而且料子不錯,只要這塊翡翠往裡面延下去賭漲的可能非常大,若是多延一段,那麼這塊原石的價格恐怕就能夠到五百萬,甚至於上千萬。畢竟大塊的冰種翡翠,數量還是很稀的。
曾良君看到劉秦明似乎想買這塊原石,就將自己的靈氣召喚出來,兩道靈氣幾乎是一而,沒了這塊原石之中。
隨即曾良君的腦袋裡面就已經出現了一個大致的廓……
表面上這塊綠往下方延的可能非常大,實際上這個綠只有表面的淺淺一層,這塊翡翠生長這樣也真算是坑爹啊,幾即便是老行業也有可能被這塊翡翠給坑了。
不過看到劉秦明那副欠扁的樣子,曾良君也湊了過去,問旁邊的夏經理:“這塊原石怎麼賣?”
夏經理看了看曾良君,倒是不好說話。
劉秦明原本盯著面前的這塊原石看著,聽到曾良君的話,扭頭過來說道:“懂不懂規矩?別人正在看的原石,你就不能,知道嗎?”
“沒事,等你看完我再看吧。”
曾良君倒也不生氣,嘿嘿笑了兩聲就讓在了一邊,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他纔不會傻了吧唧的買這塊原石呢,雖說曾良君現在也算是小有價了,可是也不能夠花錢啊,況且這塊原石已經被曾良君分析了一個通,百分百的會垮掉。
劉秦明看了半天,看到曾良君在一旁候著,似乎只要等他一走就會把這個原石買下來,於是他便對夏經理說道:“這塊原石我買了。”有生意做,夏經理自然高興,連忙跑過去給他開單有吩咐人拿機過來劃賬。
劉秦明看到曾良君的表有點得意了,看上去曾良君有些鬱悶,似乎錯過了眼前的這塊原石而懊喪著。
殊不知,曾良君心裡正樂呵著,心想一會兒你就哭去吧,一百五十萬,能夠虧到姥姥家了。
這邊,夏經理就問曾良君和莊莘,“你們是要現場解石,還是回去自己解?”
解石,就是講這塊石頭切開,分解。
解石也是非常有學問的,落點要準,判斷石中翡翠的經驗要富,解的好一塊五十萬的翡翠能夠解七十萬,揭不好,一塊兩百萬的翡翠可能就解崩了,原本能夠開出兩對鐲子的翡翠,最終可能只能夠開出四對甚至於三對。
這就是學問。
夏經理指了指旁邊的機說道:“不過我們現在解石師父不再,可能還有一個小時纔過來,你們是自己解還是再等等?”
曾良君看了看桌子上的機,其實就是一個切割機,改裝了一下牢牢的固定在桌子上。
再解石之中,這種切割機算是小型號的了,有些大的原石重達上百噸,這樣的原石要解的話,就只能用大型的切割機了。
這種切割機也不是十分難用,況且曾良君已經將自己手中的這塊原石,和莊莘手中的那塊都已經瞭解了一個通了。
他不知道原石之中是的是什麼種,水頭好不好,但是卻明白兩塊原始裡面的翡翠含量多的,估計切出來不會差到哪裡去。
曾良君將自己的那塊原石放在桌子上面,就縱桌子上面的這臺切割機,從中間的一條線開始切下去。
切割機的片不斷地撕裂曾良君手中的這塊原石,細小的沙粒飛濺的到都是。
解石這種事,還是非常有看頭的,正在挑選原石的幾個客人,還有劉秦明他們一夥人都圍過來來,一個個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曾良君手中的這塊原石。
很快,曾良君就切下去了一半,不知道誰喊了一聲:“綠了!”
聽到那興的聲音,倒是把曾良君嚇了一跳,連忙把切割機關了,他是早就知道這塊原石肯定會見綠的,所以臉上倒是並沒有流出過多興的神。
聽到這邊喊綠了,夏經理也連忙圍了過來,看到曾良君手中開窗的原石,臉上也是了笑容,笑道:“恭喜你啊,這塊原石切張了。”
切漲了,就是說切除翡翠來,行看漲的意思。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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