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年輕人,先前的一塊就是一個極品高冰種,這個時候又切出一個玻璃種來,這運氣實在是。
人羣之中還是有人忍不住了,雖然知道曾良君肯轉讓這半賭的原石的概率並不是很大,可是還是要問問:“年輕人,這塊石頭你轉讓給我好嗎?”
曾良君還是搖了搖頭,隨後就問了一句大跌眼鏡的話出來:“莊莘,這是不是那個什麼玻璃種啊?”
周圍的人簡直都覺得自己快瘋了,就這樣一個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竟然能夠切出玻璃種來,如果不是賣萌的話,大家都有抱著原石砸死曾良君的衝。
莊莘也無法掩飾自己臉上的激,蹲下去看了看出來了的那個切口,點點頭說道:“恩,可以確定這一塊是玻璃種,不過下面的就無法確定了,還是要打開才能夠看出來。”
翡翠的形過程很複雜,很多時候一塊翡翠不可能保持通都是一,即便是玻璃種也有可能一邊好一邊壞,甚至於一邊直接沒有。
曾良君點點頭,隨後將鋸換了一個方向,再一次切割下去,這一刀下去,算是把這塊原石的真面目全部打開了,整塊石頭的中心是一汪明的,彷彿玻璃一般純淨明。
“這運氣太好了吧!”
“不會吧,這一刀竟然真的出玻璃種了!”
正所謂黃金有價玉無價,雖然只是一種說法,但是足以證明玉石的價格了,玻璃種的價格更是毋庸置疑,絕對是翡翠之中值得收藏的珍品,這一塊玻璃種的明料雖然比曾良君剛纔切出來的冰種要小一點,但是價值絕對超出曾良君第一塊切出來的原石了。
旁邊的玉石商人沉默了一會兒,紛紛都圍了上來,曾良君倒是一把抓起被切開的原石,警惕的著圍過來的那些人,這要是被搶了曾良君還不是的哭啊?
那些玉石老闆,也紛紛開始報價,而且價格很快就超出了曾良君的第一塊石頭,直接竄到了千萬級別。
不過等到那些老闆報價之後,旁邊的莊莘就開口說道:“曾良君,這塊翡翠,就賣給我們家,好不好?”
曾良君倒是忘記了,莊莘家裡也是做珠寶生意的,對於翡翠明料也是非常看重的,聽到莊莘這麼說,曾良君便說道:“這塊原石本來就是你看中的,它本就是你的,你有爲什麼要過問我呢?”
莊莘瞪了曾良君一眼,小聲說道:“這塊石頭的錢不是我付的,就連挑石頭也是你讓我挑的,你說這錢歸誰拿?”
“那我不管,反正這石頭是你自己挑的,自然就算是你的。”
“曾良君,我家裡買過去也是做生意用的,肯定能夠賺不,生意歸生意,人歸人!”莊莘上面說的堅決,但是聽到曾良君如此對自己,心裡還是非常開心的,這幾天的接,從曾良君的各種表現來看,他並不是富二代,絕對不是那種非常有錢的人,這一塊石頭可是上千萬啊!莊莘的心也泛起了一陣甜。
“不能這樣。”曾良君對自己的原則很清楚,所以也不肯讓步。
莊莘看到曾良君如此堅決,一張冷冰冰的漂亮臉蛋上面竟然浮現出一俏皮的笑容,湊到曾良君的耳旁邊說了
一句什麼話,曾良君聽到這話,立刻就了下來,隨即莊莘就去找自己的父親了,這一次的展銷會還是比較重要的,莊濠他們應該會親自來現場。
莊莘一走,那些玉石商人紛紛要求報價,結果曾良君還是拒絕了,說買家已經找好了。
剛纔莊莘在曾良君耳邊的話,可以算是殺手鐗了。
“若是你一定要還給我,那這就當是我的嫁妝好了!”
曾良君頓時覺暴汗……嫁妝,這都扯到哪裡去了?
莊莘外表冷淡,看起來甚至於點呆呆的覺,但是心很細的,正是覺得曾良君似乎對自己並沒有那麼上心,約約覺得曾良君不是表面上看起來如此簡單,所以纔在這個時候蹦出這麼一句話出來。
這句話,就是用來嚇曾良君的。
果然,這話的威力奇大無比,讓曾良君半晌都回不過起來。幾位老闆看到曾良君死活捂著不賣,頓時也沒有辦法了,不過剛纔過來玩解石的似乎還有幾個,例如劉秦明此時就抱著他那一百五十萬買來了石頭走了過來。
這塊石頭的個頭很大,一個人抱著非常吃力,好不容易纔放置在了鋸的下方。
劉秦明其實非常的鬱悶,面對曾良君開出兩塊極品翡翠,他就覺今天實在是太邪門了,自己一開始出言諷刺,顯然完全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嘛!
這一百五十萬的賭石,也算是劉秦明玩的比較大的一次了。
解石師傅從旁邊的天窗上面打量了一下,讚歎道:“好水頭,也許就能夠切出好東西來。”
這個時候,旁邊的幾個玉石商人看到劉秦明的這個半賭原石,心思也有些活泛,畢竟看到曾良君剛纔開出兩個好翡翠,進一步能夠說明這一批貨的質量應該是非常優秀,加上這塊原石的賣相也是這麼好,便對劉秦明說道:“你這塊要不轉讓給我吧?我出一百六十萬,你轉手賺十萬。”
聽到有人競價,解石師傅也不急著切了,就停下來看劉秦明的意思,別人這麼一說,劉秦明更加有些得意,反而覺得自己的這塊原石肯定有搞頭,一揮手說道:“切它丫的,我不轉手!”
劉秦明一聲令下,解石師傅就啓了鋸。
刺耳的聲音立刻就在現場傳遞起來,只是一百五十萬的半賭原石,還是非常有看頭的,周圍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一個個都目不轉睛的盯著正在被鋸切割的原石。
這一刀切下去,一片灰白……
“垮了,哎……”
人羣之中,一聲嘆息。
“是啊,切沒了,這還真是運氣不好,看賣相那麼好的一塊石頭。”
劉秦明瞪大了眼睛,看著被分兩半的原石,中間白茫茫的一片,啥都沒有,連一丁點綠都沒有。
“師傅,再解一半!”劉秦明做了一個手勢。
雖說解開一半,能夠再切漲的概率就非常小了,但若是從開窗的那一半里面能夠切除玻璃種,還是能夠大賺的!畢竟這塊原石有這麼大的一個個頭。
到劉秦明的命令,解石師傅又是一刀下去,竟然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
劉秦明頓時覺今天的運氣實在是
糟了,整塊石頭已經切剩下四分之一了,這一次劉秦明有氣無力的做了一個手勢,表示讓賭石師父繼續切下去……
最終,從這麼大一塊原石之中切出來一塊小小的玻璃種,而且非常薄,估計也就只能夠做一個玉牌了。
雖說玻璃種製造的玉牌價格也是非常昂貴的,但是如此薄的玉牌,最多也就值一個十來萬,對於劉秦明付出的代價來說,那完全就是聊勝於無了……
曾良君坐在原地,接過夏經理的一菸點燃,看著劉秦明沮喪的樣子,他就搖了搖頭。
他早就料到是這個結果了,若是劉秦明機靈點,剛纔直接加價十萬賣出去,還不至於虧得這麼厲害,可是這傢伙貪心啊,非要自己切,真以爲賭石人人都會功嗎?如果有這麼高的功率,恐怕翡翠這玩意就跟玻璃一樣不值錢了。
不過劉秦明倒是一個輸得起的人,惱怒了一陣子之後,他就將這塊明料以十五萬的價格賣給了玉石商人,隨後就跟他的那一幫朋友繼續去挑選原石去了。
沒有過去多久,莊莘就帶著父親過來了。
莊濠一過來,就開心的跟曾良君打招呼,又跟他握手,隨後就說道:“小曾啊,你可是真好的運氣,我玩了一輩子石頭,賭了這麼多石頭都沒有賭出一塊玻璃種,你上次去我家的時候還沒有聽說過賭石,現在竟然就開出如此好的玻璃種!”
莊濠的這佩服可是完全出自於心的,雖說玩賭石其實拼的就是一個運氣,但是莊濠他們這些人早就知道,運氣也是實力的一種!
莊濠結果曾良君的明料,立即就從口袋裡面掏出一個手電筒,和一架眼睛,非常仔細的在那塊明料上面查探了一番,隨後才點點頭說道:“小曾,這塊明料的價格,基本上可以穩在千萬以上,考慮到現在玻璃種越來越稀,我就多出兩百萬,一千二百萬,你看如何?”
曾良君並沒有什麼意義,能夠變錢對於曾良君來說肯定是好事,這翡翠再好又怎麼樣?總不能夠變食,留著自己吃啊?
隨即曾良君就隨同莊濠一起回到他們的展位,同樣接收了一張支票。
將易的事理完了之後,莊莘就跟父親打了招呼,說帶曾良君到看看,就離開了他們家的展位。
出來之後,曾良君就說到:“要不這樣,那塊原石也是你挑的,這張支票就分爲你一半吧!”
聽到曾良君這麼說,莊莘頓時有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這都已經賣出去了,你還跟我計較這個啊?”
“可是……”
“可是什麼?”莊莘搶白道,纔不想給曾良君什麼面子。
最終曾良君只有作罷了,在這個展銷會上逛了兩圈,就在莊莘的帶領下買了兩對鐲子,還有兩塊吊牌一共花費了接近三十萬,對於曾良君來說算是比較奢侈的一次消費了,要是放在以前,打死也他不花幾十萬買這些玩意的,隨後莊莘就帶著曾良君去吃烤鴨了……
這一路上莊莘陪著,曾良君沒有時間回味一下賺錢的覺,等到他回到賓館一個人之後,那種淡淡的喜悅的覺才變得濃郁起來。
就這麼一天的功夫,賺了一千多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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