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良君嘆了一口氣,想不到自己一開始就進了一個連環騙局,所有的人都對此一清二楚,只有自己像個傻瓜一樣,被人賣了還給別人數錢!
“別嘆氣了,以後懂得多了,你就不會這麼輕易上當了!”小李子看出曾良君一肚子的失敗,只有出言勸道。
得到了張人的認可,氣氛頓時輕鬆了許多,畢竟雲落和小李子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爲了解開小李子上的劫,現在張人已經承諾了,應該會在曾良君拜師之後就幫忙解決帶哦這個患。
至於張人在俗世之中是什麼份,以什麼面貌出現,那就不是他們現在考慮的問題了,像他們這種元嬰期的強者,易容改貌是很容易的事。
一路驅車,四個人去的,回來的時候只有三個人了,曾良君想想,那個陳彪藏的還真的很好,沒想到他竟然是中原王家派來的人,看樣子至於刑勇是不是他師父這些事已經無關要了,這兩個人的唯一價值就是將曾良君引這個局中。
研究所的地基,已經打好了一半了,建好一所研究所很容易,設計圖紙之後,確定施工隊,然後據圖紙進行勘察,測量,打線,挖地基。然後就是軋鋼機和澆灌混凝土等等……
這些東西自然不用曾良君來心,項目部裡面自然會有人接手,不過曾嶽華時不時會向曾良君彙報一下工程進度。
到了這個時候,曾良君就要考慮研究所裡面的人員了,總不能研究所建立起來,裡面就是一個空架子吧?不過研究所裡面的人員安排,曾良君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思路,一方面可以直接去對口學校招聘,包括自己的母校。
另外一方面,神龍集團技部的職工也可以分流一部分過來,因爲研究所立之後,也會分擔神龍集團一部分研發能力,所以直接調神龍集團的一部分員工對於神龍集團還是非常有利的,畢竟這一批員工更加清楚神龍集團需要什麼從而影響研究所。
可是一個研究所,最關鍵的是需要一些有實力的研究員坐鎮!不說一批,只要有一個院士級別的人吧!
想來想去,曾良君也沒有想到辦法,自己的老師肯定請不來的,若是朱校長髮現自己立了一個研究所,還把陳樸良給拐跑了估計會拿刀砍自己,現在陳樸良在科大的地位很重要,這種泰斗級的人永遠都是炙手可熱。也不是說他們這個年紀就一定能夠研究出什麼東西來,但是幹什麼都講究一個名人效應,若是一個研究所立,人家問你這個研究所裡面有那些人,你就回答一些就沒有啥建樹的年輕人,人家肯定嗤之以鼻。
在學界混的曾良君很清楚其中的道理,到這樣的問題,自己想不通,最終還是隻有請教陳樸良教授了,陳樸良考慮了一下,倒是很快就給出了一個人選。
那個人做陳方正,陳樸良說那個老傢伙也是楚南市人,曾經工程院院士,現在已經退了下來,名氣很大,但是讓曾良君做好心理準備。
因爲人家工程院出高薪都沒有將他挽留下來,像這種老人,工程院是很願意“養”著他們的,即便是作爲名譽院士也絕對是隻賺不賠的,儘管到了這個年紀之後,已
經很難出什麼果了,可是奈何人家在學界裡面名氣大啊,那些專業機構就是認這種東西。
例如工程院就可以大張旗鼓的賣“名字”,你的這個工程項目是經過陳方正院士把關的,就這一句話就需要納相當的費用,然後你就能夠拿著你的這個項目出去找風投去融資了,若是你這個項目沒有任何名人給你把關,估計大多數風投都不會理會你了。
這就是名人的效果。
可是陳方正六十歲之後一退休就死活不幹了,退休沒一個月就從燕京遷回了楚南市,人家工程院已經搞不定的人,曾良君恐怕就更難搞定了,曾良君就問他爲什麼不願意呆在燕京了呢?
“人老了,不好,他怕自己萬一哪天出點事,有個三長兩短,所以就回來了,他就想死在楚南市。”
“不是才六十歲嗎?”現在的年紀,要是毫升修養,活一個七八十沒有什麼問題的。
“老頭子不行,這老頭子了一輩子的煙,就是一個大煙槍,現在肺不好,但是還戒不掉煙。”陳樸良搖搖頭,人年紀大了就是怕病,許多人到了四五十歲容易出病,多數都將煙給戒了,但是陳方正是一個很頑固的人,經常說不菸毋寧死,這樣就沒辦法了。
從老師那裡出來之後,曾良君坐在車上也在考慮,不好其實也不怕,不用他來上班,就是掛個名就可以了,他現在研究所缺的就是一個名!
想到這裡,曾良君就驅車按照老師給的地址趕過去。
倒是一片老房子,不過這一片房子雖然老價錢還不便宜,這些這些建築有些類似於燕京的那種四合院,而且還是獨門獨戶的,外面看起來老,但是裡面的空間很大,還帶一個小院子,這種房子都是八十年代分爲真正爲國家做出貢獻的人,那時候一般人有錢都買不到。當然,現在又不一樣了,許多人都拿錢搶這種房子。
曾良君剛剛將車停在旁邊,就發現這個院子似乎重新設計過,外面的兩排牆被推到了,一直往外面延生,比起一般的院子打了不,而在這院子裡面還有一部賽車,曾良君的記憶力很好,幾乎是一瞬間就想起了那天莫名其妙攔截在自己跟前的那部賽車,還有緩緩搖下車窗的那個年輕孩。
難不那個孩也住在這家?
想了一會兒之後,曾良君就將車上買好的一些禮品拿了下來,初次拜訪人家總要拿點東西過去。
從這院子就能夠看出這家庭應該是十分富裕,這院子裡面都是重新裝修過,小花壇圍了一圈,非常緻,而裡面則是硃紅的大門,此時正打開著。
曾良君在門口敲了敲門,問道:“請問有人在嗎?”
等了一會兒之後,裡面纔有人出來,一邊走還一邊咳嗽了兩聲,問道:“誰啊?”
看到這一幅煙槍的模樣,曾良君立即就想起了老師說的話,於是曾良君基本就能夠確定這個人就是陳方正!
“你是陳教授吧?”
雖說陳方正的頭銜是院士,但是一般都兼著教授的,所以這麼喊保管沒錯。
菸的這個人看上去沒有六十歲,不過此時佝僂著,就顯得比較衰
弱,他聽到曾良君喊自己的名字也是納悶的問道:“你是?”
“我曾良君,陳教授,我是陳樸良的學生。”曾良君很簡潔的對自己進行了介紹。
“哦,你好,你有什麼事嗎?”突然冒出一個找上來的陌生人,陳方正還是有些搞不明白。
“是這樣子的,我們現在搞了一個研究所,能夠聘您過去做名譽研究員?”
人家既然沒有請曾良君坐下顯然不想給曾良君過多談的時間,所以曾良君只能夠儘快的長話短說,直接切主題了。
“研究所?楚南市不是沒有材料方面的研究所嗎?”陳方正一愣,最開始的時候他還以爲曾良君是搞上門推銷了,不過對方既然報出了陳樸良的名字那麼就不可能是做業務的了,但他沒有想到竟然是搞了一個研究所,看樣子自己一回來就有人盯上了。
“恩,這個研究所是科大聯合神龍集團一起做的。”其實研究所的另外一半是歸曾良君所有,但是這個時候扯虎皮拉大旗,希這位陳院士能夠給點面子吧。
不過陳方正並沒有買賬,老師說得對,人家好好的工程院院士都沒有做,憑什麼要來楚南市這個新立的研究所啊?不管從那方面看,留在工程院都比曾良君的這個研究所要好得多。
畢竟名譽院士並不是靠那點死工資的,有時候考覈一個項目,在上面署上自己的大名,那錢就是嘩啦啦的來,像陳方正這種的院士,收肯定不會。
“這個就免了,我回來就是想清靜兩天,現在老了,搞不懂那些東西了!”說著陳方正了一口煙,隨即又咳嗽了兩聲,朝曾良君揮揮手說道:“跟你的老師打一個招呼,過兩天我去找他喝茶!咳,咳……”
“爺爺,你又菸!一天要幾包啊!”門外一個孩的聲音響了起來。
陳方正倒是古怪脾氣,說道:“怎麼,兩包煙都捨不得了?爺爺白養你這個孫了,這麼小氣。”
“好啊,你又這麼說!看我不把你帶回來的煙拿去燒掉!”那個孩一邊說話,一邊從外面走進來。
曾良君已經確定,這個孩就是那天飆車的那個孩了,不過這兩次見面的裝扮差別真大,因爲曾良君上一次看到他的時候,那模樣打扮十分時髦,塗抹著厚厚的濃妝,和波浪捲髮。不過那天晚上本燈就比較黑,曾良君也不過是一面之緣,而曾良君那天更是連車門都不曾打開,這孩肯定是不認識自己的。
看到陳方正就沒有招呼自己的意思,曾良君也知道自己不便久留了,於是曾良君打了一個招呼,就轉頭離開。
就在曾良君剛剛出去,已經掏出了鑰匙打開車門,陳方正突然就跟了出來,在曾良君後面說道:“等下,你說你曾良君?”
曾良君轉過來點了點頭,說道:“是的,陳教授。”
“曾良君,就是錢去年刊登新型合金的那個曾良君?陳樸良的學生!”剛纔陳方正沒有記起來,不過總覺得曾良君這名字比較耳,等到曾良君出門之後,他纔想起來,這才連忙趕了出來。
曾良君臉上帶著微笑,看樣子出名還是有一定的好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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