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聽到曾良君也下了這樣一個定論,有些不大願的問道:“小君,怎麼你也知道?”
曾良君從自己的脖子上面出一塊翡翠說道:“這就是玻璃種的,你可以跟你的那塊對比一下,玻璃種裡面是棉質的,清晰度極高。”
桌子上面的人,雖然對翡翠不怎麼懂,可是剛剛黃普新和陳曦的說法,已經知道玻璃種的價格了,但是曾良君竟然也有一塊,這就讓人匪夷所思了,須知道那個時候曾良君是班上有名的貧困生,貧困生能夠戴一塊幾十萬的翡翠出來?
曾良君手中還有十來塊了,也是閒得無聊就帶一塊在上,這一會他是看到陳曦不相信黃普新的話,纔將自己的那塊翡翠掏出來的。
陳曦將信將疑的將兩塊翡翠拿在一起對比了一下,立即說道:“曾良君,你這不是玻璃種吧?玻璃種不都是像玻璃啊,哪有這麼綠的啊?”
“是啊,玻璃種都說是跟玻璃一樣明,哪有這麼綠的!”旁邊的楊琦也冷不丁的跟上一句。
只有黃普新一下子站了起來,怔怔的盯著曾良君的這塊翡翠,隨即才說道:“一般的玻璃種是沒有的,但是隻要是有的玻璃種都是天價啊!這塊是帝王綠!確定是帝王綠!”
就連還在吃東的幾個同學,都停止了作,馬寧兒也看著黃普新手中的那塊綠意盎然的翡翠。
“就這麼一小塊,至是兩百萬!”黃普新激的說道:“小君,在燕京的時候就聽說楚南市出了一塊帝王綠的料子,這可是百年難得一見啊,這一塊是不是從上面割下來的?”
曾良君也沒打算撒謊,點頭說道:“是啊,你在燕京都知道了?”
“當然知道了,另外一塊料子燕京那邊有人出價一點一億收購!不過吳用那個老東西還不肯賣!你認識吳用嗎?還是跟他家是親戚啊,你這塊玉佛是找吳用買的?”黃普新也是太激了,說話也沒有一個章法,只是將自己的問題一腦門的說了出來。
曾良君喝了一口紅酒,又夾了一口菜才緩緩說道:“那料子是我賣給他的。”
“什麼?”黃普新已經覺自己的心臟承不住這種消息了,在桌子旁邊一驚一乍的,完全沒有昔日那種穩重的老大哥形象。
“就是我賣給他的,沒想到那老頭子明,才賣了九千萬就掏心掏肺的樣子,轉手他就敢賣一個多億,靠!”曾良君臉上沒有什麼波瀾,心裡卻在後悔,這樣子不如拿到公拍上面去賣了,好歹還能多賺兩千萬呢!但是轉念想想,錢實在賺不完的,況且自己依靠這個能力,總能賺到越來越多的錢,也沒必要跟吳用斤斤計較,人家以後肯定得賣自己一個面子的。
“九千萬……”黃普新有點苦的說道:“也不算了,那邊肯花一點一億收購,是因爲特殊原因,不過小君,還真看不出來,咱們同學裡面不知不覺就誕生了一個億萬富翁了!”
這下子滿桌子人可又盯上了曾良君了,這小子不管從哪方面都不出是億萬富翁啊!就黃普新的那兩句話,恐怕也無法證明什麼,誰看見了?所以大家心裡還是不以爲然。
只有黃普新知道,手中的這一塊帝王綠的彌勒佛的價值。
“還是你自己拿好吧,這太貴重了!”說著,黃普新又將這塊
料子遞給了曾良君,這邊也還給了陳曦說道:“陳曦,咱們是爲你好,這塊料子肯定是假的!”
陳曦點頭說道:“回頭我就找我那叔去,”說罷他又掛在了脖子上,實話說這玩意真假他還真的不是很在乎,這雖然是他叔賣的,但確實他父親送給自己的,回頭就跟父親打聲招呼就可以了,至於翡翠是真是假,他帶著又不能多長塊。
吃飯的時候,黃普新要求和嚴格換個座位,就問道:“你什麼時候玩上翡翠玉石了?”
“知道楚南市的賭石展嗎?就是那個時候去玩了一下。”曾良君笑道。
“賭石展我當然記得,不過楚南市的賭石展的質量並不是很高吧?”黃普新知道,在國想玩賭石,最好的去絕對是廣州平州了,在國都是鼎鼎有名的。
“沒那個時間啊,這不太忙了,一直沒忌諱去,要是有機會去,肯定還得去一趟!”曾良君現在就忙著將研究所先穩定下來,自然沒有那個時間去了。
“小君,說說,你是怎麼弄到那塊帝王綠的?”黃普新還是糾結在帝王綠上面,他現在也是幫家裡打點賭石生意,說白了就是走渠道,從緬甸販原石過來賣。不過這生意並不是黃普新自己做的,他是在跟他舅舅在一起做,但是這兩天黃普新的業務能力很強,慢慢的也了他們家裡這一塊的頂樑柱了。
這一次黃普新本來是準備去平州的,但是順道在楚南市下來一方面可以參加同學聚會,另外一方面又可以打聽一下那塊億元級別的帝王綠!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弄到那塊帝王綠明料的竟然就是自己的同學,這世界上的事也太巧了一點。
“唉,不對!吳用的料子還沒有切開呢,現在因爲報價,這老傢伙自己不切了,待價而估呢!怎麼你手中就有這塊玉佛了?”黃普新這纔想到,人家手中的明料都還沒工,那就有翡翠品出來了?這不是一件讓人納悶的事嗎?
“實話跟你說了,老大,我切的那塊石頭,切除了兩塊來了,其中一塊大了我賣了,小的我就自己切了!”要是別的人,曾良君不可能告訴他,但是黃普新不一樣,曾良君完全信得過,畢竟他那個時候對自己算是有恩的,夠義氣,若是現在自己能幫的上他,肯定是會幫的。
“嗨喲!不早說啊,哎,你要是跟我聯繫,這料子的價錢肯定會更高!”黃普新惋惜的說道。
“這能怪我啊?還不是你幾百年都不跟我聯繫一下,上次去燕京我都不知道你也在,不然肯定會去你那裡喝酒!”曾良君看到黃普新心疼的樣子,心裡也有些,這人就是特夠義氣,人家難過,他就替人家更難過,這還搞的曾良君特不好意思,只有反過來勸他說道:“錢是賺不完的,以後到好的料子再賭就是了!”
“你以爲天天都有好運氣啊?能夠賭到一塊帝王綠的明料,已經不知道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了!”看到曾良君滿不在乎的樣子,黃普新就是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鬱悶的說道。
兩個人在這裡聊了一會兒,這時候餐盤已經見了底,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是夜晚活了。
不過大家不用出酒店,楓丹白裡面也有KTV,衆人都魚貫而出,而陳曦則很大方的簽了單。
黃普新還是拉著曾良君說個不
停,而楊琦則帶著馬寧兒路過曾良君旁邊的時候,哼了一聲,就往前面走去。
“什麼玩意!”黃普新看到楊琦那樣子,臉上帶著怒氣說道。
曾良君示意不用理會,雖說曾良君現在表現的有些失常,但他其實已經完全放下了,倒是馬寧兒跟在楊琦的後面,此時也回過頭來嫣然一笑。
“賤人!”黃普新小聲罵了一句,隨即又向曾良君。
“罵得很對。”曾良君也小聲說了一句,兩個人才會心大笑起來。
楓丹白的KTV廳是在大樓的另外一側,所以三十來人魚貫而出,在服務員的帶領下穿過了一條走廊。
誰知道到了那邊之後,才得知包廂沒有位置了!
“什麼沒有位置了?我剛剛吃飯的時候,不是跟那邊的小姐就打過招呼了嗎?你的位置就應該跟我留下來!”陳曦惱怒的說道。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酒店那邊的小姐和我們KTV不是一個部門的,所以……”
“不用給我那麼多解釋,我剛剛訂過房間了,你們現在就應該給我一個房間,我這麼多人你們我們怎麼安置?”陳曦十分火大,剛剛菜飯的時候他就跟餐廳那邊的小姐打過招呼了,沒想到最後竟然就給了這樣一個說話。
旁邊也有幾位同學在打圓場,不顧陳曦就是不聽,陳曦是一個極爲好面子的人,顯然在這裡有點鬱悶了。
就這時候,旁邊走出兩個穿著黑西裝的人,估計是酒店的經理的職位,又是跟陳曦一陣解釋,但這個時候就連楊琦也上去幫忙了,說道:“你們店大欺客啊?”
“這位先生,我們隊所有的客人都是一視同仁。”那位經理臉上帶著微笑,但是眼神卻是越來越冷的。
偏偏兩位陳曦和楊琦這兩個二世祖又一點都不是實務,非要在自己同學面前擺譜,讓酒店方面騰出一間房來。
曾良君確實盯著酒店的那位經理,應該那個經理看上去要發飆了,若是一般人發飆就算了,和曾良君沒有什麼關係,但是曾良君清晰的看到一的靈氣從那位經理的手臂中鑽了出來,看況就是要教訓一下楊琦和陳曦了。
畢竟是同學一場,曾良君也不好不管,於是這個頭只有曾良君可以出了。
“陳曦,你們退後一點!”曾良君快步走了過去,對楊琦和陳曦喝道。
“曾良君,你算什麼?給老子滾開!”楊琦怒道。
曾良君自然沒有理會楊琦,對酒店的經理說道:“你好,我是曾良君,先生你應該聽說我的名字吧?”
這位酒店經理剛纔聽到楊琦喊道曾良君的名字,本就是一愣,這會兒聽到曾良君自報家門,還將自己的服一抖,一枚雙魚玉佩就從裡面來了出來,他們還如何不知道眼前這人的份?這可是他們老大唯一的徒弟啊!
於是這位經理立刻堆起笑容說道:“原來是曾先生,你好,你好!”
可曾良君現在就有點後悔報出自己的名字了,他忘記了自己作爲張人的徒弟,影響力早就不可同日而語了。
就聽到那位經理對兩旁的人說道:“那個剛纔敢辱罵曾良君的傢伙,給我拿下,關起來!”
這話一說出口,隨即就衝出好幾個人,圍住了楊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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