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上個星期,老人還跟自己的兒子吵了一架,兒子覺得全家都已經遷到了城裡,還留一個老頭在農村實在是太不厚道了,就算父親原因,兒子害怕別人脊梁骨呢。可是老人堅持不去,兒子也覺得委屈,兩個人就這個事槓了好久。
“現在就是覺得怕,一天兩每個人說話還好,一個月兩個月沒人跟我說話,就太寂寞了。”老人說話有點嘮嗑,事無鉅細的跟曾良君講述:“還有,現在野豬也多了起來,一到晚上,我就不敢出門,以前這方圓幾十裡地的野豬都被殺的乾乾淨淨,現在沒人殺了,野豬羣結隊的出來,嚇死人!”
“你要是沒什麼事,晚上就在這裡吃吧。”說吧,老人又從裡面提出來一口大鍋,鍋裡是一汪清水,隨即老人就忙碌起來,大紅的辣子還有幾段大蔥都扔進了鍋中,再倒上油,等到水被爐火煮得沸騰後,他就將一隻切塊的兔子扔了進去。
“兔子是前兩天下套子抓的,今天宰了。”
沒過多久,鐵鍋裡面就散發出噴香的味道,老人的手藝不錯,野兔的香味得到了充分的釋放,讓曾良君也食指大了。隨後老人又端了一盆茼蒿放在旁邊,將一張小桌子支起了,又放了一瓶酒,將筷子擺放在曾良君跟前說道:“吃吧。”
酒不是什麼好久,應該是徐州的小酒廠出場的新釀,曾良君拿起來喝了一口,辛辣味比較重,在這大熱天的吃著火鍋,倒是十分怯意。
吃了一大半的時候,曾良君突然就聽到了一陣哼哼的聲音。
老人同時也聽到了,臉一變,說道:“這些賊子,這個時候跑出來了!”
在不遠,曾良君就看到有幾隻野豬從山林裡面拱出來,褐的皮,長長的獠牙,正是幾頭壯碩的野豬。
曾經因爲人類的大舉擴張,嚴重的擾了森林的生態環節,結果一度導致野豬快到絕跡的地步,後來國家就將野豬列了二級保護的行列。
隨著人們生活的進步,農村裡面的人不再使用乾柴作爲燃料,漸漸的也沒有人上山去砍樹了,野豬失去了人類這個天敵之後,數量頓時呈幾何級數的增長,到了現在,村子空了,野豬就更多了。
“你別怕。”老人放下碗筷,進屋就提了一桿獵槍出來,“哎,已經我有好幾把獵槍,都被政府收繳了,這把是新做的。”那獵槍的把柄都還是新木頭,散發著白的,他將一顆子彈填進管中,走到旁邊的一個下坡,朝著那些野豬羣就開了一槍。
“啪!”劇烈的槍聲散開,將那些正在覓食的野豬嚇了一跳,就以往的經驗來看,這些野豬再放槍之後,都會掉頭逃竄,但是今天則不一樣了,就見那些野豬不僅沒有逃走,反而又從山林裡面竄出來十幾頭野豬,十幾頭壯碩的野豬,看起來就像一支小軍隊似的,令人頭皮發滲。
不知爲何,那十幾頭野豬並沒有去啃食莊家,居然就朝著老人這邊衝過來。
老人嚇了一跳,後退兩步,一腳絆在了石頭上面,眼看就要仰面摔倒,就在這個時候一雙有力的雙手將老人的肩膀付出了,曾良君在後面將老人的慢慢扶正,說道:“讓我來吧,這些畜生看樣子是想翻了
天了。”
老人卻一把拉住曾良君說道:“快帶你跑吧,這些野豬發威了,連老虎豹子都怕的,我們人是打不過它們這羣畜生。”
曾良君微微笑道:“沒事,說不定還能弄幾塊野豬回去。”
曾良君說完之後,就慢慢的朝正在衝過來的野豬羣走過去,那些野豬羣就在田野上面串上串下,直接就朝著曾良君衝過來,曾良君沒有毫的慌張,一把一個腳印,將目鎖定在爲首的那一頭野豬上。
離的近了,曾良君都能夠聞到第一頭野豬上的那臭味兒,他往前猛然踏出一步,雙手一探就將正要衝向自己的野豬雙腳抓了起來,帶頭的這隻野豬是一頭雌野豬,個頭也是最大的,足足有兩百多斤,但是曾良君抓在手上就像好玩兒似的,一把就被曾良君高高的揚起來,隨即就朝另外一頭野豬砸過去。
兩隻野豬被曾良君這麼一砸,就不能夠彈了,野豬雖說皮糙厚,但是也經不住曾良君如此砸法。
其他的野豬此時也出了更加兇悍的氣息,惡狠狠的朝曾良君咬過來,但是曾良君的作奇快,就像一隻蝴蝶一般,在野豬羣中走來走去,看準機會就逮住一隻野豬,要麼就要高高的拋起來,要麼就抓起那隻野豬朝旁邊砸過去。
不一會兒功夫,所有的野豬就被曾良君清理了,那些野豬都躺在地方爬不起來,還有一些沒有暈過去的就直哼哼。
老人看到曾良君如此神猛,一時間覺腦袋有點轉不過彎來。
老人在農村生活的久了,他可是見過野豬厲害的。有段時間,政府給村裡面的武全部收繳了,村民們對付野豬能只能夠拿刀和子,一頭打野豬衝進來,四五個年輕小夥子都沒辦法,那野豬的力氣賊大。
可是這個年輕人,竟然一個人就將這麼多野豬撂倒了。
曾良君將野豬搞定之後,拍了拍手,到旁邊的水井那裡,手拿搖把搖了一些水上來沖洗乾淨,隨即走過去又拿起筷子,跟老人喝酒。
“這些野豬,還能賣不錢呢?”老人試探的問道,他其實就是在問曾良君要不要這些野豬。
“我就不拿去賣了,大爺,給您理了,就當是這一頓飯的回報。”曾良君又拿起酒吧抿了一口,任由火燒一般的覺充斥自己的嚨。
老人聽罷,頓時大喜,說道:“那敢好,不過小夥子,你是練家子吧?看你這手可不凡,是不是當過兵?”
曾良君搖搖頭,並沒有跟老人解釋什麼,反而問道:“大爺,您還是給我說說這和氏璧的事吧?村裡就沒有傳言誰找到過和氏璧?”
老人想了想,纔對曾良君說道:“其實傳言倒是有,倒是當不得真,我記得大家找和氏璧最火熱的那段時間,村裡的洪老二說他上山見過和氏璧,還帶回來一捧土,說是他自己將和氏璧挖出來的,可是他竟然說自己剛剛將那和氏璧挖出來,那和氏璧就飛了,這事就當一個笑話聽了,那和氏璧是神奇,可是再神奇的東西也不可能會飛啊,對不?”
聽這老人這麼一說,曾良君頓時來了興趣,隨即問道:“您有沒有看他帶回來的那塊土。” wωw☢ тt kΛn☢ ¢Ο
“嘿,你別說
,洪老二還當那東西是個寶貝,村裡一般人不給看,我倒是過去看過,也沒有啥好看的,那捧泥土上面有一個印子,洪老二就說這和氏璧留下的泥印子,話說這洪老二還真會做生意,編了一個故事,還把這泥印子給倒騰出手了。”
曾良君現在心裡算是有了一個底了,看樣子曾富貴送過來的那玩意,就是出自於洪梅村的這個洪老二手上,至於洪老二這個故事是編的,還是確有其事,曾良君現在還無法分辨。
“大爺,那洪老二現在在何方?”曾良君問道。
老人嘆道:“洪老二現在混的可不錯,早些年他在徐州給人裝不鏽鋼的窗戶,現在在城裡開了一家不鏽鋼的鋼材店,現在他家可是發囉!”
“能告訴我的位置嗎?”
老人拍拍腦袋,說道:“我想想,他年頭的時候還回來祭過祖,跟我說他家的店子開在徐州的建材市場,什麼洪興不鏽鋼,你要是真想找他啊,就到那家店裡面去!”
吃完這頓晚飯之後,曾良君就幫老人將那幾頭野豬拖到屋後,老人說明天給他兒子打電話,輛車拖出去,這些野豬還真能購賣不錢,老人估計是怕曾良君的心裡不平衡,還想掏點錢分給曾良君,畢竟這些野豬都是曾良君一個人打的,不過被曾良君拒絕了。
離開洪梅村後,曾良君就趕往徐州,在徐州的一家旅館中臨時過了一夜,第二天早上,曾良君直奔徐州市建材市場。
這幾年整個華夏都是一個大工地,所有的城市都在建房子修路,這樣的結果就是催生了一大批建材商人發了財,不管是一線城市,還是想徐州市這樣的三線城市,都出現了不大大小小的建材市場。
曾良君開車到建材市場的時候,才早上八點,不老闆都還沒有起牀,但是已經有門店陸陸續續的開張了。曾良君開著車在建材市場裡面晃悠了一圈,終於看到了洪興不鏽鋼這家門店,隨即就將車停在了門口。
洪興不鏽鋼也已經開張了,門口正有一個年輕人在鍛鍊,年輕人看到曾良君的車在他的門口停下來,連忙走過來說道:“老闆,是不是要點什麼?”他以爲是有生意上門了。
曾良君擺擺手,隨即問道:“這是洪老二開的店嗎?”
“啊,你說的是我爸,他現在還沒過來,還要一個小時呢,你要買什麼跟我說也是一樣。”年輕人做了幾年生意了,也能說會道的。
曾良君點頭說道:“沒事,我就等等你爸。”
年輕人連忙從裡面端出一張凳子說道:“那您先坐著等。”生意人就是這樣,曾良君的車雖說不是什麼好車,但也差不多了,對於目標客戶肯定會伺候好。
曾良君就在這裡等了一個小時之後,一個長得乾瘦的老頭子騎著一輛自行車走了過來,那自行車還是最老式的二八大槓,但是保養的非常好,黑漆漆的顯然是經過心保養,看起來閃閃發。
“爸,那人找你。”年輕人看到父親之後,就跟他父親說道。
洪老二聽說有人找自己,那雙小而有神的眼睛就打量了一下曾良君,隨即就將自行車停在旁邊,走過來問道:“這位老闆,是要買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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