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猶豫下忍不住問,“那堂平可知這小娘子到底誰家的?”
京城里頭世家跟勛貴多,也擔心這小娘子后的家世比較大,要是這小娘子沒什麼家世,或許還能想想法子讓把契書還回來,要是家世了得,小娘子是哪個勛貴世家的家生子,肯定就沒法子了。
“不知。”駱堂平搖頭,“我去過家一趟,家里就只有個婆婆守著大門,似乎沒其他人,小娘子也不在家。”
鄭氏道:“好,那我派人去打聽打聽,看看有沒有其他法子,要是可以,還是說通了把契書要回來比較好。”
駱堂平道:“母親要實在想把點心鋪子的生意給擴大,我就多去街上轉轉,看看有沒有差不多的鋪子,租下來就是。”
鄭氏搖搖頭,“那倒不用,我先派人去打聽打聽吧。”
不然一年二三千兩銀子的租金也是錢,而且也清楚,想找到繼子手里頭這樣地段的大商鋪可不容易,另外繼子的鋪子,用著用著,以后等老嬤嬤過世,這鋪子一直在手里說不定就是的了。
駱堂平也就不再強求,他打算去街上找找其他商鋪,到時候直接租下來就行了。
而鄭氏很快打聽到蓮花的地址,又打聽到蓮花的份。
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兒,蓮花經常進出宮里,的名字去跟人打聽打聽,也就能夠知道是皇后娘娘邊的人。
所以自然是給皇后娘娘辦事兒。
鄭氏給嚇了一跳,怎麼都沒料到,租繼子鋪子的人竟是皇后。
這位皇后可不簡單,跟著新帝在邊城吃了七年的苦頭,回京后,新帝卻很是寵,整個后宮就一人,聽聞當初帝后還未大婚時,新帝就經常出德昌侯府,可見并不是因為陪他吃了七年苦頭才給的盛寵,而是真心喜歡這位皇后,喜歡到不想丁點的委屈。
這在哪個朝代都是聞所未聞的事兒。
要說不羨慕嫉妒,那肯定是假的,吃個七年苦頭就能做皇后還能得帝王獨寵。
換,也愿意。
鄭氏還清楚,繼子顯然不知租他鋪子的人是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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