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萱口而出：“買東西。”

　“嗯？”

　“德商場是青州最大的商場，我以前就經常去。你們可以查一下，我在他們那三樓的甲店是會員。”

　季棠掃了眼資料。

　確實，兩天前劉曉萱就是在德三樓的甲店做了個指甲，所以才留下了氣息以及消費記錄。

　“那你為什麼會去二號浴場。”

　劉曉萱頓了頓，看向那個從一進門就沒開過口的年。

　這個男生和可能差不多大，也是個高中生。

　青春期的生很容易對長相出眾的同齡異產生好，放松警惕。蕭矜予的話讓劉曉萱忍不住防備，可看著這張清冷的臉，又下意識地松弛戒備……

　這還正好是喜歡的類型……

　劉曉萱臉上有點發燙，避開蕭矜予的視線：“二號浴場，我看新聞上也說那里幾天前發生了一個自殺案。所以這兩起案子其實是有聯系的是吧。我去二號浴場也是為了去玩。”

　蕭矜予敏銳地察覺到對方對自己的態度有點特別，他稍稍思索片刻，便出意味深長的神。

　原本冷漠的臉上漸漸緩和幾分，他微，聲音溫和：“曉萱。”

　劉曉萱刷的抬頭看他。

　……

　單面玻璃外，宿九州和蔣文濤正觀察著這一幕。

　倏地，宿九州拉長音調：“嚯……”

　蔣文濤看了他一眼：“怎麼了，宿上校？”

　男人漆黑的目在青年的背影上，仿佛要在那瘦削的脊背上扎出一個。

　良久，他勾起角。

　宿九州：“你覺得蕭矜予這個人怎麼樣。”

　蔣文濤：“……好的？他很熱心，雖然看上去總是很冷淡的樣子，但其實很樂于助人。上次相對論的事件就是，這次也是。其實說起來，上次之所以能發現相對論在附屬醫院弄出的靜，還是因為蕭矜予想幫忙尋找失蹤的豬豬香波，否則他也不會去附屬醫院。”說到最后，蔣文濤語氣更加真誠，注視著蕭矜予的視線也更敬佩友好。

　聊天，得有來有回。

　蔣文濤尷尬道：“宿上校，您覺得呢？”

　“壞人。”

　“？？？”

　“一個聰明的壞人。”

　停了停，宿九州認真地補充：“還是個長得好看的聰明壞人。”